是游戏里的么。”
……对方不想说话并向你抛了个白眼。
晏若愚进了酒馆儿,“地字号包间,谢谢。”
老板抬头,“来啦。里面已经等着呢。”
晏若愚点点头,拉着安令惟东拐西拐熟间走。刚到门口正碰上一小伙出来,嘴里叼根烟正打算点,看见晏若愚一下乐了。
“哟,这谁,掌门姑娘大驾光临,”小伙儿转身掀了包间的帘,一口纯正的兰州话飙出来,“夯客们!土匪头头子巡山来咯!”
☆、n
安令惟站在门口踟蹰了一下,莫名怯的慌。屋里三男一女,晏若愚酒精过敏不作数,她一对三大概就只有被灌死的份儿。
晏若愚在背后轻轻推了她一下,“没事儿,掌门姑娘罩着你。”声音里那点儿笑怎么听怎么不怀好意。
安令惟咬了咬牙,算了,估计也闹不出什么大事。晏若愚不是还要去中山桥么,喝晕了还怎么去,栽下去喂鱼?
这边那小伙还在飙兰州话,“掌门姑娘来了,掌门姑娘就是规矩!人喝飘了,规矩不能飘!”
“好!”剩下几个从晏若愚进门就站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给“掌门姑娘”面子,还是因为对安令惟的礼貌。
晏若愚从那小伙儿手里把火机抽出来,“啪”的一声把烟给他点了,顺手指了指门口,“出去抽。”
那小伙笑着敬个额手礼走了,“谢掌门姑娘。”
晏若愚转过来看了一眼安令惟,“刚出去那个,叫他老坛。”然后指了指屋里的两个男的,“左边这个秦腔,右边龙哥。”
秦腔……龙哥?什么鬼称呼。
不等安令惟吐槽,晏若愚又对那姑娘抱了抱拳,“穆爷,别来无恙啊。”
“哈哈哈哈哈哈……”一桌子二傻笑得前仰后合。
安令惟再怎么跳脱也该看出来了,晏若愚就没打算好好介绍,摆明了给她看看什么叫本地的“低俗文化”。不过正对她的胃口,安令惟也学着晏若愚抱拳,“小女子……呃忘词儿了……小女子安令惟,令行禁止的令,唯我独尊的唯的形近字!你们可以叫我安大人,或者山东大汉!”
“噗,”晏若愚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从来不在安令惟自我介绍的时候喝水。
“第一局谁开?”
“废话!掌门姑娘!掌门姑娘先开!”
晏若愚并不会打牌,好在这里用牌就是比大小喝酒。晏若愚一扬眉,“穆爷,赏个脸,替在下把牌洗了呗。”
穆爷扫视一圈地上那几扎啤酒,最后从桌子上拿了一罐小的,一掰喝了个干净。把易拉罐往地上一扔,开始洗牌。
安令惟被这气势震住了,这姑娘从开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但是眼神特别嚣张,一副要放翻这一桌的架势。
老坛从外面进来,在晏若愚面前摆了几罐奶啤,“你们吃了羊肉来的,甜胚子太凉了。”
“多谢,”晏若愚睨他一眼,“长进了啊。”
“哎呦喂,”老坛那双小眼睛一下子笑没了,“哎呦喂哎呦喂,我这个时候是不是要说,那得是掌门姑娘抬举的。”
“啧,老坛也有自知之明了,”龙哥一脸鄙夷地咋呼起来,“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一桌子人聊了个天南海北,穆爷虽然一言不发,但能看出来她一直在听。龙哥喝兴奋了,冲着安令惟喊,“安大人,知道老坛为什么叫老坛么!”
“因为他秃!”安令惟也喊回去,“发际线!”
晏若愚看了看老坛那实际上颇为浓密乃至于令全天下的理工生叹为观止的“秀发”,为老坛感到憋屈……一秒钟。
老坛无语望天,最后默默干了罐啤酒,默念“他们瞎他们瞎他们瞎”。
龙哥继续吼,“老坛会讲相声!会变魔术!阳台上养了几十只泼泼天天拎出来溜!老坛心理年龄一百一,最喜欢过双十一!”
“……你还记得老坛阳台上的几十只泼泼都叫什么名字吗?”老坛平静地看着龙哥,“用你那拯救了全宇宙的记忆力想想……”
“我知道!”龙哥继续吼,“叫一只鸟!老坛养了一只鸟!”
安令惟一把拽住晏若愚,“哇啊啊真的吗!”
什么真的吗?晏若愚一头雾水,什么?
“老坛养了几十只泼泼都叫这个名字吗!一只鸟!”安大人两眼放光,“老坛!敬你有颗团结一致的心!几十只泼泼,永结同心!”
……老坛当然只养了一只泼泼。
晏若愚开始后悔,她到底为什么要把这么两个热衷于在智商掉线大赛中站上领奖台的人叫在一桌酒上?
安令惟就不用说了,龙哥平时人际关系处理的挺好,一碰上熟人就露馅,一沾酒就大脑当机——这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吧!
秦腔凑过来,“小鱼儿。”
“嗯?”晏若愚摁了摁眉头,“什么?”
“让店家上几个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