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楼门口并不热闹,但是里面奢靡的程度令人发指,尤其是那些在人群种摇曳走动的女子,简直就是行走的罂|粟,只要是好色之徒就逃不出这里。
韩公到京城之后就泡在这里,虽然每年都来,但是每年都很兴奋啊,他在家里也养了这样几个女子,可是不管怎么看都不是那么一回事。
澹台子鱼的马车就停在外面,郑悦领了命令进去了,姬渊早就给他搞到了对牌,这个地方没有熟人对牌是进不去的。
“只做熟人生意,这点儿谨慎性子都带来了。”澹台子鱼看着外面冷冷清清的楼。
起这么文雅一个名字,不过倒也十分贴切,她倒是想去见见那个花蝶的,可能也是一个穿越着,究竟是从什么时候穿越来的?民国?要不然也不会穿那样的衣服,可是民国可没有这些放扫设施啊。
“这是楼的特色。”姬渊以为澹台子鱼不知道这个。
“留花翠幕,添香,常恨情长春浅。南风吹酒玉虹翻,便忍听、离弦声断。乘鸾宝扇,凌波微步,好在清池凉馆。直饶书与荔枝来,问纤手、谁传冰碗。”澹台子鱼无趣的念着:“其实不怎么应景。”
她说到这里便对那花蝶低看了几分,从一个受人欺凌的侍妾到今天能左右礼部尚书也算厉害了,可是不做好事儿能有什么办法?
姬渊还没把唐诗宋词元曲什么的经历一遍,还不太了解这些东西:“怎么不应景。”
“觉得这里应该叫百乐门。”澹台子鱼突然笑着说。
“百乐门?”姬渊更懵了。
“没什么。”澹台子鱼觉得说笑话都一些累,完全没笑点啊。
“郑悦进去行吗?”姬渊知道澹台子鱼又说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了。
“就当是考验了,不行再说。”澹台子鱼还是挺看好郑悦的。
宦官源自宫刑,后来为了满足封建统治者扭曲的心理所以在后宫服侍的男人都要被施以宫刑,不过是因为自家女人太多,免得一不小心就被带绿帽子了。
姬渊看着混不在意的澹台子鱼,想说这些事情非常重要,但是想想应该是他的事情只是澹台子鱼给他顶了,若是澹台子鱼不成功还有他呢,就当让澹台子鱼玩儿了。
郑悦第一次被委以重任刚开始心里有些虚虚的,但是很快就淡定了,他后面可是皇后娘娘,再说这是皇后娘娘第一次让他独立做事,他肯定要给做漂亮了。
幸亏他是一个宫人,在宫里见多了莺莺燕燕,再说什么宫里那些管事的可没一个省油的灯,他熬到现在怎么可能没几把刷子。
这楼里的女人个个妖娆清冷,只看你出钱出到什么程度。
“哎,哎,今天你们吃哪个?”一群熟客扎堆讨论的兴奋。
熟客甲:“我今天二楼就行了,囊中羞涩啊。”
“二楼的已经不错了,几个人一桌?”熟客乙一脸羡慕。
“四个人的。”熟客甲想想就流口水。
郑悦听的目瞪口呆,皇后娘娘只给了他对牌,这里的规矩却完全没有给他说,他现在还是两眼一抹黑呢,他想了一下摸了摸怀里的银票,这里最管用的一定的银票。
他抽出一张银票招了一下手,在人群种穿梭的侍女立马停下来了一个,郑悦看着那女子胸前的开窗咽了一下口水。
那女子简直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妖娆啊,可是就站在那里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那是看到摸不到啊。
“哥哥第一次来?”那侍女看着郑悦。
“是。”郑悦大大方方的说:“不知道小姐姐能不能给介绍一下。”他说着想把银票给那侍女。
那侍女看了也不用手接,而是微微的附身,郑悦虽然大着胆子没往后面退,可是却也不知道怎么办,转即瞟了一下一边的一个熟客把东西塞在侍女双峰之间,他也有样学样的给塞了过去。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住的,双峰那滑腻的手感让他这个没功能的都心猿意马。
那侍女看他上道就笑了一下:“哥哥出的价钱想知道什么就问什么。”她得了银钱又和郑悦保持一定的距离站在那里。
“我听那些人说吃二楼三楼的……”郑悦眼睛瞟着一边的人。
侍女笑了一下:“哥哥来的巧,今天是我们七天一次的人体宴,这每一层楼都不一样的,每一桌人也不一样,价钱自然也不一样了。”
郑悦心里那叫一个惊涛骇浪,人体宴?吃人的么?
侍女好像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忍不住轻笑了一下:“这人体宴就是把食物摆在人体上供客人食用,摆放的食物不同,价钱也不同哦。”
郑悦恍然,不过觉得这个楼也太奢靡了,竟然会想出这样的招数:“什么价?”
“一楼六人桌五十两一个人,四人桌八十两一个人,两人桌一百两一个人。二楼六人桌一百两,四人桌一百五十两,两人桌二百两。三楼六人桌二百两,四人桌三百两,两人桌五百两。”
郑悦听的目瞪口呆,这就是捡钱啊。
“不过一楼每样有三桌,二楼每样有两桌,三楼每样只有一桌,不过三楼可以单点,一千两起价。”
郑悦心中又一个哆嗦,这吃一口差不多把他一辈子都给吃进去了:“这点人是只要价钱到谁都可以点吗?”
“自然是在我们允许点的姑娘里点了,不过点人要先付一百两,若是没有满意的人,这一百两也不退了。”
“点人在什么地方?”
“三楼。”侍女虽然还有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