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在不远处的骆曜笙,将这精彩的一幕幕尽收眼底,眯起的双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看着时逸枫匆忙的步伐,身影慢慢接近自己时,他退到了一旁的树干后,用那粗大的树干做了遮掩。
绝望之际的时逸枫根本没有发现骆曜笙的声音,他低垂着眼眸,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之中。
望着时逸枫落寞的背影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自己眼前的时候,骆曜笙才迈出步子走进正蹲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付溪茜的身边。
走到离她不过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住,骆曜笙一双冷漠的眼眸紧紧地锁定在她的瑟瑟发抖的身上。
她似乎只顾着沉浸在自己忧伤的世界里,对于骆曜笙的靠近全然未觉,将自己的脸一直深埋在膝盖之中,未有抬起。
静静地等待她哭完,把情绪都发泄完之后,骆曜笙才用阴沉的语气开口道:“起来。”
是一句霸道的命令,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成分存在。
他阴冷如雪般的话语就像一块刚从冻结的湖中锯下来的冰,趁着付溪茜猝不及防的时候,往她身上一放,顿时让她震惊地抬起头来,害怕地看着他。
望见她这副惊恐害怕的表情,骆曜笙的脸色更加黑沉了几分,好看的眉头略略皱起,对于付溪茜伤痛的表现十分不满。
从刚刚那一幕他就看出来,付溪茜对时逸枫的感情有多深,走近她时,他的心里头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很是压抑,就觉得胸口闷闷的,很是不爽,但是,她却说不出这是因为什么。
从来不懂什么叫的骆曜笙,根本不能理解,此时此刻他的心情,便是嫉妒。
“起来”他再度警告了一声,这一次的语气之后总明显透露着一丝隐忍的怒火,让付溪茜不觉心头一颤,但仍旧蹲在地上无动于衷盛宠暖妻。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看到她竟然将自己的话当做耳边风,骆曜笙心里头的怒火更加强烈。
听出他语气的不善,还有那几近爆发的愤怒,付溪茜不敢再怠慢了,立马站起身子来,一边擦拭着自己脸颊的泪水,一边用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我已经完成我的要求了”
她以为,骆曜笙过来,就是想跟她询问这件事的,但是刚刚那一幕,他站得不远,而她与时逸枫又吵得那么厉害,他应该是一字不漏地全部听入耳中的,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但付溪茜以为,他是来求个安心,想要亲自听到她说出不再纠缠时逸枫的话语,所以,她冷漠地回应了她。
面对她的冷漠,骆曜笙倒是没有太大的表现,只是冷笑了一声,用几近嘲讽的话语道:“哈,那样也好啊方便你,继续去找下一个猎物,不过你现在的名声,臭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说到这儿,他故意停顿了下来,一双好看的凤眼满含笑意地看着她。
听到他的这句话,付溪茜心中燃起了一股火焰,抬起一双含火的眸子,死死地瞪着骆曜笙,气结道:“你”
可只是一个你字出口以后,付溪茜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个男人她惹不起,那半个月她简直就是生活在孤寂的地狱之中,饱受折磨,所以即便此时有多么地想要破口大骂,但是她只能忍着。
闭上双眼,深呼吸了几口气以后,付溪茜的表情恢复如常,仍旧是一派的冷漠,只是这样的表情与她那双红肿的眼睛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我已经按我说的做了,你现在放心了吧骆先生。”她刻意将“骆先生”三个字咬得极重,似乎带着一种愤恨的感觉,让人有一股咬牙切齿的滑稽之感。
话罢,她便冷眼瞥了他一下,然后快速扫过,落在了不远处的教学楼上。
第一次,骆曜笙在面对她的疏远的时候,竟然没有愤怒,反而嘴角不自觉地勾勒出了一抹别有深意的邪魅的笑意,尽显玩味。
看着她因为嘶声哭泣而憋得通红粉扑的脸颊,带着几分诱惑,忽而让骆曜笙的心情大好。
双手自然地插袋,骆曜笙又走近了一步。
感觉到他的靠近,鼻尖那股属于他的独特的男性气息愈发的浓重,付溪茜的心情不自觉地变得紧张起来,眼神忽而转了过去,慌张地看着他。
只见他原本紧蹙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然后嘴角微微地勾起,那笑里,付溪茜隐约地感受到一股阴谋的意味,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跟我走。”看着她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骆曜笙心情大好,但是想起刚刚那副刺眼的画面,他就像好好地让她记住,她现在是谁的女人
“去哪儿”望见他嘴角那抹不怀好意的笑容,付溪茜只觉得心头空落落的,似乎会有啥事情发生。
“让你跟我走别废话”虽然对她的表现还算满意,但是骆曜笙可没有耐心一遍又一遍地跟她解释太多。
“”被他的气势吓到,付溪茜顿时呆愣在了原地,不敢多语。
看到她像一块木头一样站立在那里,骆曜笙的好心情一下子就被埋没了,他真想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迟钝的女人。
想到此,一向是行动派的骆曜笙便毫不犹豫地走到她的身边,抽出裤袋的一只手伸向了她的腰间,用力往自己身上一拉。
猝不及防的付溪茜重心一下子被拉进了他的怀抱,他周身的清晰薄荷气息席卷自己的鼻尖,因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她根本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整个人就这么重重地撞击进了他的怀里,细腻柔滑的脸颊撞击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