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百里夕瑶被他半拖半拽着,只得伸手攀附着他的肩膀,“哥哥,怎么了是不是龙景尧的事,出了什么问题”她关心的问道。
他冷冷的盯着她,眼神复杂。过了很久,别开了眼,似乎叹息了声,“他对当晚的事只字不提,这件事,有点棘手”斟酌了一下,“宋钰希呢”
“她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我让她先离开了”
北堂煌开车门的动作一顿,突然一把抓住百里夕瑶的肩膀,将她丢入车内,门在身后关上,随即欺身而上
“哥哥不要”百里夕瑶用力的挣扎着,“你又想做什么”
北堂煌看着她,并不回答,一只手紧紧制住她,一只手探到她的腰际,大手一用力,将她的腰带抽了出来,手向上一扣,将她的双手绑在头顶
听到拉链拉下的刺耳声音,百里夕瑶急了,“北堂煌,嗯”
他就这么顶了进来,她的干涩阻挡着他火热的勃发,下身火辣辣的痛,像第一次时被撕裂的感觉
“痛”看着她紧锁的眉头,他的声音温柔下来,保持着这个姿势,她渐渐开始湿润,全身如同蚁咬般又痒又麻,他还在慢条斯理的拨弄着她,另一只手慢慢的抚上她的浑圆上,“你要这样”他吻她,噙着嗜血的味道,轻轻的问道,“夕瑶,你要怎样我都会纵容你,你是不是这么想的”身子陡然一沉
生生的承受着他给予的狂风暴雨,百里夕瑶有些慌乱,手小心翼翼的护着小腹,“不要不要伤到孩子求你”
北堂煌的动作一顿,随即依旧粗鲁,却不自觉的放慢了速度,一太过强烈的痉挛让她缩成一团,却还是逃不开
待一切恢复平静,百里夕瑶软软的躺在他的怀里,“哥哥,你怎么了”
“没事”北堂煌有些疲倦的将脸埋在她的颈窝,他很想告诉她,他刚刚回到部队,宋钰希的电话就打进了过来,各种谄媚的道歉,“大叔,我叫了宸哥哥去”
他恶狠狠的将手机砸了出去,回到酒店,的确没有她的一点蛛丝马迹
接到消息赶来的东方冥看着频临爆发边缘的人,斟酌了一下,“他们去了大嫂上学时期最喜欢的一栋居民楼,因为那里,有她最喜欢的樱花树”
北堂煌冷笑一声,将手机砸了出去,樱花树吗百里夕瑶,百里夕瑶他在心底一遍遍的喊她的名字,喊一遍心上便多一个深深的裂痕。
夜里两点的时候,他赶回来,驱车来到欧以宸的楼下,看着一直亮着的窗户,心如刀绞一整夜的心如刀绞
“百里夕瑶,你和一个男人消失了二十几个小时,还在他家待了一整个晚上,是不是应该给我这个丈夫解释一下”他抬头,直视她的眼睛。
看着他深邃的墨瞳,百里夕瑶心底一颤,缓缓的移开目光,“解释什么”
北堂煌冷笑。
他相信她没有跟欧以宸发生什么,可是,百里夕瑶,你怎么可以趁我出去为你在乎的大哥开脱,担保,写下责任书的时候,在别的男人家里过夜怎么可以
你把我,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