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陈老太太目前安全骆离让棠秘子打电话联系精神病院里的司机夫妻既然回来了得把情况对人家交待一下。
他们现在对司机身上的云雀残魂无能为力骆离用符令绘了一张护心符功效等同于护心咒对凝聚魂魄特别有用让棠秘子趁晚上拿给他们。
然后和本子在区门口潜伏起来想看看到底路鸣会不会去给杨老头治病。骆离虽然见过路鸣上半边脸但是只要他出现肯定一眼就能认出。
棠秘子听骆离保证陈老太太现在不会有事打车去医院送符去了。
晚上八点多棠秘子与二人会合道:“陈燕让人带话给司机路鸣在找我。怎么还没见着他来吗?”完全忘记了之前骆离只是推测现在确信了觉得理所当然。骆离的每句话他都当成事实丝毫不怀疑他会算不准。
骆离摇头:“杨忠刚进去一个人看样子今天晚上不会来了我们找个地方住下吧。”
棠秘子一看周围全是住宅区他十年没来过东沪了变化很大。这一片是新区他一点也不熟悉也不知道最近的酒店离这有多远。怕耽误了陈老太太的性命就不愿意走他让骆离和本子去休息他在这里守着。
骆离道:“你认识路鸣?”
“你不是和路凤长得七八分像吗?”
骆离这才想起他在华银山骗周公子和他司机的话无奈道:“我瞎的我只见过他鼻尖以下你只见过他背影莫你能从背影认出来?”
本子对着棠秘子摇头大声叹息:“唉”
棠秘子的急切被看出来大踏步走开:“行了走吧走吧你今天他不来我信你一回。”
本子和骆离相视一笑赶紧跟上。
棠秘子一气之下还选对了方向原本以为还要打车的结果才走两百米就远远看见前面摩天大楼顶上四个大字“东方酒店”。
走过去最多五百米本子目力好也看见了喜道:“哈前面就是快走吧。”三人加快脚步。
骆离这时突然听到胸前的铅哨发出一声低鸣猛然顿住脚。
本子差点撞他身上问道:“怎么了?”
“师傅给的铅哨响了你在我旁边听不到?”
“什么呀没听到呀?”
骆离感觉声音越来越大感紧往回走棠秘子和本子不明所以只得跟上他。
他一口气走了两里路早已越过陈老太住的区这才停下感觉声音了但仍没停止鸣响。
东方酒店门口一辆豪华坐驾里下来两个人一个五十多岁身着洋装戴一顶褐色的爵士帽;另一个大概不到七十穿着做工考究的蓝色中山装。两人精神非常矍铄年老的面无表情透着一股冷酷劲儿。五十多的半老头相反很是和蔼可亲他对司机道:“潘云明天七点来接我们。”
叫潘云的司机大概四十岁他点点头没有多一个字上车掉转车头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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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秘子对骆离道:“可否把你的哨子给我看看为什么我们听不到声音。”
骆离把胸前的绳子扯出来哨子旁边还有一个黑铁制成的染字牌。棠秘子听他过还是第一次见花样设计得不错。
把哨子贴在耳边问道:“此时也有声?”
“对”
棠秘子研究了五分钟还给骆离道:“我不知道钟方真人是怎么做出来的但它发出的声音是超过了常人耳膜的共振范围所以我们听不见。如果是高频音犬类动物能听到大概它就像猎犬一样起警示作用?”完又道:“你真是与众不同。”
骆离在完全静下心的时候可以听很远才知晓他的耳朵还有这个功能。估计可能就如棠秘子所他见多识广是三人中最杂学的人。
“搞清楚了现在我们怎么办?”本子问道。
“师傅十里之内现在声音没了变化。刚才往东方酒店去时声音变大我估计那人就在那个方向师傅哨鸣就得避。”
这还有什么的避呗
翌日晨七点那辆豪华骄车准时开到东方酒店门口。
昨天那两个老人正从酒店大堂走出来门童躬腰齐道:“谢谢光临先生请慢走”左边那个门童随即走向骄车想为他们开车门。
司机潘云下车朝他挥挥手门童退开。见他下车来竟也不是去开门戴帽的半老头亲自为那个严肃的老人拉开后车门态度很恭敬。等老人坐好司机才为他打开左边的车门。
另一个门童眼皮动了两下他昨天也在也被堵了一回一模一样。
上车后半老头道:“师傅您确定要亲自去一趟?”
老人斜了他一眼:“要不是你自作主张不早告诉我我也不用跑这一趟。”
半老头一脸愧疚赶紧认错:“您这些年到处找奔波都没逮到他。我有了他徒弟的消息就想先抓住然后逼他出来没想到给溜了还损失了一把好刀。”
老人眯着眼神情慵懒起来:“这事原本就不应该派坤豹去他有勇无谋只会蛮干。给他家人发钱吧都快七十天多天了肯定是死了。”
“是是马上就发。”
到这里老人语气不好:“子母符有没有效之前你都没有发觉唉这几年你越发不长进了安逸生活过久了吧?要是钟方老儿缓过劲来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半老头低下头额头冒汗师傅也真是我好歹是门主。徒孙潘云还在呢也不给我留点面子。
车子很快到了东沪机场潘云率先下车把一张机票双手递给老人道:“师祖一路顺风”
老人朝徒弟徒孙道:“加紧找七七门这些年让你们经营得根深叶茂不要让我失望;还有那个路鸣生有反骨就在今年发作若不能物尽其用就做了吧”话闭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