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队长确实……成才觉得自己又一次受到打击,却也只能撇嘴,“不信又能怎样,我自己又想不起来……就算他承认我俩确实,嗯,在一起过,我也没法求证啊。”
“你确实是傻”,锄头鄙视又同情,“别忘了你虽然失忆了,但感情逻辑还是正常的啊,对他是什么感觉你心里没点数吗,还非得求证,又不是做数学题。”
“没准还真是……”狙击手像想起什么,“至少在医院那会儿,被好几个数学家还是物理学家当课题研究来着……”然后他皱起眉头,“还有那个失踪的丁教授,按理说之前我完全不认识,在岛上按照你们说的情况,我从见到他到离奇事件发生,总共还没有一小时,为什么在我心里,却觉得是很熟悉的人呢……”
“这个你的检查报告不是解释了吗”,吴哲顺着他的思路,开了开脑洞,“也许和岛上你们接触的情况有关,或许这位教授他牺牲了自己救了你呢?”
“呃”,成才假想了一下,“那我不是应该特别感动和难过吗,为什么会觉得熟悉?而且那种很亲近的感觉,就好像,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所以,你想说明什么?”锄头斜眼看他。
“没什么,这些感觉来得特别莫名其妙”,成才显得郁闷,“让我觉得,我的大脑可能是被人动了手脚,对丁教授,还有队长……的感觉,都是直接植入进去的,根本,就不是真的……”
嘭!
是锄头忍无可忍,把一本书敲在他头上的声音。
“拜托你,就算要为烂人开脱,也请尊重科学好吗?!”大硕士的语气相当不屑,“就目前的科学水准,在人大脑里植入个芯片没问题,要植入感情……纯粹是天方夜谭!”他停顿了一下,“失忆并不奇怪,一次猛烈的撞击就有可能造成,但如此j-i,ng准地植入对某人的某种感觉……你做梦还来得快一点。啊,对了!”灵光乍现的样子,“成小花……你不会是之前就暗恋烂人吧,然后脑袋一受刺激就……”
“没有!”莫须有的猜测当然不能承认,“至少在我有记忆的那些时间里,没有。”
唔。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锄头的脸上写着。
“算了,科学家都说不清的事儿,咱俩又能讨论出什么结果”,成才抿了抿嘴,“还是就像队长说的那样,想办法先把记忆找回来再说吧。”
“喂喂”,锄头还是嫌弃脸,“别告诉我烂人跟你说了番好话,你就原谅他了啊。”
“别废话”,成才没接他茬,“就说你帮不帮我?”
“帮,当然帮!”锄头表态道,“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不过我也先说好啊,如果找到记忆你又放不下了,我可是会永远鄙视你的。”
“你想多了”,狙击手哼出声。
“最好是这样”,锄头撇撇嘴,“好马不吃回头草,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
“不押韵啊,大硕士”,成才受不了地皱眉,“再说这话也没逻辑啊……”
眼看二人即将进入毫无营养的唇枪舌战阶段,门突然被推开了。
“成才,成才!”探进脑袋的是许三多,他看来相当兴奋,“我刚去队长办公室送邮件,刚好他在接电话”,他已蹦进屋冲到眼前来,“连长今天要过来基地,下午就到了!”
ps. 这一周是真的忙,好几件事情在一起,周末还有个考试。如果我没空更新,请各位原谅。
另外这本来是篇恶搞文,可写着写着……就又较起真来。啊。
只能搞一搞缓一缓了……哎……
【袁成无差】无名岛离奇事件6
在复习考试和工作的间隙中……更新不容易啊……
成小花真心笑成了一朵花。
和他笑起来就像黑人牙膏广告的下榕树老乡在一起,那欢欣雀跃的气氛简直令人不忍直视。
总之,在他俩嘴里心里被生生降了级别反而更高兴的高副营长要来了。
每当有这种见老连长的机会,这俩家伙就特别同步地表现出一种被降了智的傻乐状态,气氛相当诡异,吴哲只能叹气避开。
然而这一次……
正打算戴上耳机人为屏蔽他们的锄头突然灵光乍现,“那什么,成小花!”
“什么?”还在傻笑中。
“我想起来,有位伟人曾说过”,锄头煞有介事,“治愈失恋的最好方法,就是开始一场新恋情。”
……
“你什么意思?”成才瞬间警觉。
“我看你们连长……”吴哲的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捂上了。
“我警告你哦,别出馊主意”,成才以眼杀人,“我这事儿可是机密……”
唔唔,锄头被他连捂带勒就差翻白眼。
许三多在旁边不明所以道,“什么机密,成才?”
见他老乡一副都说是机密当然不能说的表情,又转向快被憋死的锄头,“还有,锄头,你刚才说的话什么意思,我们连长失恋了吗?”
咳咳咳咳咳……
对面掐与被掐的两人就差点儿一起被呛死。
高副营长当然没有失恋。
你简直见不到有人比他更意气风发了。尤其这次他可是带着师里的旨意,来发(下)邀(战)请(书)的。
去年的交流培训效果不错,师部向军里汇报后,今年以小队为单位的跨部队组合侦查突击训练被提上日程,首先进行示范的就是师属侦察营与a大队的短期合训。
这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