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来此……可有要事?”
凤起赫然瞪大了眼,刚才不过是试了一下,伤势加重了?
而外面叶代依也接了话,“并无要事,仅是路过,看你房中灯还亮着。”
孤竹一脉相承擅长糊鬼,路过能路过到别人内院来,还能说得这般理直气壮。
叶重琅语涩艰难道:“重琅正准备稍加收拾,即刻闭关。”
凤起缓缓眯起了眼,她嘴被捂着,手却能动,她探了探叶重琅的脉象,发现除了搏动快了些,远没有伤重到连说话也艰难的地步。
可话又说回来,伤重的艰难喘息有时候像极了迷情时候的粗喘,骚年……你这是要让叶代依误会你在房里办事?
正文第99章新秀辈出
然而,叶代依仿佛却没误会,反而担忧问了句,“此次怎提前了两日?”
这可就更加令人觉得玩味了,叶代依你孩子都生了两个,听不出这是什么声音?
“不知为何……”叶重琅说着,另一手制住了凤起摸向他腰间敏amp;感处的手,眸光似凛冽警示了她一下。
凤起一乐,手不能动了,她还有腿呢,那膝盖一弯,就蹭过了叶重琅的双amp;腿间。
叶代依在外面道:“你自己多加小心,毕竟有伤在身,我这就去传门下弟子守在你门前,一旦觉得难以坚持,即刻差人禀报于我。”
凤起笑得直往叶重琅掌心吹气,孤竹这家风什么时候变了?你在房里办事,多加小心是不假,毕竟有伤在身嘛,但找弟子守你的门?坚持不住了还禀报家主?咋不组一队人来给你呐喊助威呢?
“叔父不必派人来,我……唔……”叶重琅一咬牙扼住了后面的话,低头瞪着凤起,可耳根……又红了。
凤起冲他笑着眨眼,轻轻挪动膝盖,薄薄的寝衣本就挡不住什么,那触感不比裸着差多少。
“重琅……”叶代依在外焦急唤道。
叶重琅一挪身用腿压了凤起的双amp;腿,低着头继续低喘道:“叔父不必担心,我没事……”
凤起动了动腿,沉,一眨眼,眼泪唰的就下来了。
忙中生乱,叶重琅赶忙松了她的腿,可凤起狡黠眨着眼,紧接着又贴上去,就在最敏amp;感的地方轻轻蹭。
叶重琅粗重艰难的喘息也不知是真是假了,他看着凤起试图凛冽警告她,可随即,又是一抹无奈的轻笑。
凤起玩得正欢,一张口,用舌尖轻轻舔向叶重琅的掌心。
上攻下袭,叶重琅满是ap;溺又颇为尴尬无奈的表情,着实精彩得令人终身难忘。
过了一会儿,才听叶代依在外深深叹了口气,“务必多加小心,此时我也不欲为难你,只不过恐怕过不了几日……”
“重琅明白,叔父不必忧心,那是重琅身为……孤竹弟子义不容辞……”叶重琅说着,用掌力把凤起的嘴合上了。
“明白就好……”叶代依还在深沉说着,“那我且先回去,若有事,差人来报。”
“多谢叔父,恕重琅无法相送。”叶重琅一边说,又把凤起试图勾他胸口的双手给压到了她头顶。
凤起艰难扭了扭,忽然抽出双amp;腿来,盘上了叶重琅的腰身。
叶重琅身体陡然一僵却没再动,只脸上的殷红似从耳根一直晕染到了眸中,那总是蕴着淡淡冷漠的长眸,终于有了潋滟的神采。
凤起笑眯眯的冲着他挑眉,好不好玩啊骚年?
粗重的喘息仿佛从肺腑紧紧压抑而出,叶重琅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殷红的线,他按着她的手,仿佛在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却止不住细细的颤栗。
来嘛来嘛,你看你叔父多识相?听得你在房里办事,简直不能再支持了。
过了好一会儿,应是确定叶代依已经走了,叶重琅才长长松了口气,也松开了钳制凤起的手。
可突然,凤起猛的一翻身,借着盘上他腰际的双amp;腿,两手取了他双肩借力一推,就把叶重琅径直按在了床榻上。
“我觉得你这闭关,其中藏着不少猫腻,你闭关之时一应所为,一定不会是我喜欢的。”
“先下来。”叶重琅喘息碎乱道。
凤起一努嘴,“不。”
“再不下来我就点了你的穴道,让你坐一个晚上。”
凤起双眉一挑,“你刚才怎么不点我穴道?”
叶重琅猛的一下差点儿没上来气,偏头道了句,“忘了。”
难得叶重琅也有这么充满烟火气的时候,凤起也没多闹他,翻身躺在了他臂弯中,撩了棉被盖好,随即紧紧抱了抱他,“我觉得我一定会想你的。”
叶重琅染着笑意的眼眸宛若撒了碎星,“我也会。”
“那怎么办?”
“多抄点儿家训吧。”
“啊?”
…………
叶重琅闭关了,最起码所有人都这么说,不过,好在凤起一大清早离开的时候,院子四周并没有人守着。待她回到书楼用过了早膳,还是多有些不放心再回去的时候,叶重琅院里院外已经守了二十个孤竹弟子,为首的竟然是叶倬云。
叶倬云在孤竹的地位也不低了,竟然带着一干弟子来给叶重琅护关,看来叶重琅这闭关还真是非同小可。
而叶倬云还记着凤起屡屡撮合他与蓝静怡的恩情,再加上眼看家主已经放弃刁难,默许了两人的婚事,自然不会再为难凤起,只好言相劝,信誓旦旦的保证,叶重琅每年都要在此时闭关,少则十天多则半月,一定会出关的。
但凤起还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