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肉,才改吃素的。
拜佛念经,只是打了个体面点的幌子而已。
玉录玳回到了承乾宫交差。
“回禀皇贵妃娘娘,瑜妃吃了小半个菊花佛手酥,喝了几口血粉汤,还吃了一口猪脑。”
皇贵妃娘娘阖着眼眸,慵懒的依靠着美人塌,身边的文鸳握着青团上,轻轻的给皇贵妃娘娘扇着微风,皇贵妃娘娘脸上带着笑意,问道:“她可说什么了?”
玉录玳如实回禀:“瑜妃交代奴婢,让奴婢谢过皇贵妃娘娘的赏赐。”
皇贵妃娘娘睁开了眼眸,淡淡的说道:“这些年,她吃斋念佛,宫中也是油水少的,去年,文鸳给她送了肉菜,她也吃了一口,今年,你去,她倒是吃的不少,看来,她很喜欢这揉菜,玉录玳,你吩咐内务府,往后每日都往她宫中一碟子好的肉食,给她添添油水。”
“娘娘,只是内务府给各宫的饭食都是有规定的,这加菜……”
皇贵妃娘娘吩咐文鸳,道:“去拿些银子来。”
文鸳应了一声,去拿了钱袋,皇贵妃唤了声玉录玳,玉录玳走到了跟前,皇贵妃娘娘将银子交到了她的手中,道:“这每日的肉菜银子就从本宫这里拿。”
“是,奴婢这便前往内务府。”
皇贵妃娘娘笑着,又合上了眼眸,道了声:“下去吧!”
内务府
“是皇贵妃娘娘身边的姐姐,姐姐来内务府是有何吩咐?”玉录玳刚来到内务府,便有小太监迎了上来。
玉录玳看了他,笑着问道:“你叫什么?”
小太监行了礼,道:“回禀姐姐,奴才唤做宣五,是元禄公公的小徒弟。”
“你是元禄公公的小徒弟,怎么没有见过你?”
宣五回道:“回禀姐姐,奴才是去年刚入宫的,在内务府干些杂事,姐姐自然没有见过,也是三个月前,承蒙元禄公公瞧得上眼,拜了元禄公公为师,在元禄公公的身边,学规矩。”
玉录玳点了点头,笑着说道:“看着你也是机灵了。”
“奴才谢过姐姐称赞。”宣五又道:“姐姐是来找师傅的吗?”
玉录玳应了声,宣五道:“师傅未在内务府。”
“元禄公公何处去了?”
玉录玳这话问出了口,察觉不合适,加了句:“倒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只是皇贵妃娘娘要给某个宫中添一盘菜,只是不要耽搁了晚膳便好。”
“皇上吩咐师傅去了,去了许久了,姐姐进屋等上一会儿吧!”
“好。”
玉录玳跟随宣五进入了内务府,宣五泡好了茶,端进了屋子,缓缓说道:“姐姐,奴才不晓得姐姐喜欢喝什么茶,便随意泡了一壶敬亭绿雪。”
宣五拿了茶盏,倒出了一盏茶,稳稳的放到了玉录玳的跟前。
玉录玳笑了笑,将茶盏端起,抿了一口敬亭绿雪。
玉录玳茶喝的很慢,抿着茶,品着茶,也未问他什么话,宣五候在桌边,也没有言语,屋子内很是安静。
一盏茶喝完。
元禄公公进入了屋子,看了玉录玳,缓缓问道:“不晓得皇贵妃娘娘有何吩咐?”
玉录玳将茶盏放了桌,缓缓站起,说了句:“元禄公公,你这徒弟选的甚好,倒是满知规矩的。”
元禄公公看了一边的宣五,宣五说道:“师傅,奴才先前下去了。”
宣五出了屋子,玉录玳取出了皇贵妃娘娘给的钱袋,禀明来意:“元禄公公,这是皇贵妃娘娘给的银子,让内务府给咸福宫加些品相好的肉菜。”
元禄公公微微一愣:“品相好的肉菜?”
玉录玳加了一句:“皇贵妃娘娘说今日的血粉汤和猪脑做的不错,这些金子可不可以做一份品相好的肉菜。”
玉录玳将钱财递到了元禄公公的面前,元禄公公接过了钱袋,瞧了一眼,里面全都是金子,元禄公公自然晓得皇贵妃娘娘与瑜妃平日里的关系,听了血粉汤和猪脑,也知晓了大概,元禄公公拉上了钱袋的绳子,道:“这些金子足够了,猪背肉、烹鹅掌、食驼峰、吸猴脑,都是可以加的。”
玉录玳点了点头,道:“好,这些菜品,皇贵妃娘娘必然也是满意的,以后,瑜妃宫中的菜品,烦劳公公上心了。”
“那是自然。”
玉录玳笑了笑,缓缓开口,问道:“今日皇上将公公唤去了许久,可有何紧要的事情?”
元禄公公回道:“皇上是吩咐奴才,让内务府织造局的给珍嫔小主做几件衣服。”玉录玳微微凝了眉头,元禄公公加了句:“是为珍嫔小主量身做几件男装。”
玉录玳有些疑惑:“男装?”
元禄公公详细说道:“珍嫔侍奉在皇上左右,同皇上共食饮乐,珍嫔说宫装太过繁琐,去园中游玩,追不上皇上,玩着很是不尽兴,皇上便说为珍嫔做几件男装。”
玉录玳笑了笑,道:“追着皇上跑吗?”
元禄公公并未在言语,玉录玳说了这话,也并未他话,只是笑着。
六月底
白芷站在镜前,为珍嫔梳妆。
“小主,今日穿哪件衣服?梳怎样的发髻?”
珍嫔看着镜中的柔顺的发,笑着说道:“白芷,今日梳个简单的发髻便好。”
白芷了然,道:“娘娘是想穿昨日织造司送来的衣服了。”
珍嫔娘娘只是笑着抚了抚发,并未再言语。
白芷为珍嫔梳完了简单的发髻,换上了内务府送来的衣裳。
皇上便过来了。
“让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