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侧妃之位,还是如此不光彩的手段。
正眼风你来我往的交流的火热,突然听前头的姐妹喝帝俊与太子殿下的礼了,还楞了一瞬,才立时一道跪拜行礼,皆低着头,不可置信的交流着眼风。
太子殿下温文尔雅,笑的也是温和,“你们玄女娘娘呢?”
底下一众仙子红了脸,支吾道:“师父……师父在殿内,过了园子便是。”
“恩,多谢,”长琴温和一笑,拿着手中火红的请帖,看了看少昊,“走罢。”
越过这跪拜的一众仙子,悠悠步入了玄女宫,少昊忽而顿下步伐,看了长琴一眼,道:“本君觉着,自然是能的。”
什么?能什么?长琴疑惑不解的望了他一眼,这还未问出口呢,就见少昊悠悠越过他往前行了,衣袂飘然,周身缭绕祥瑞之泽,端的是帝俊之尊,避世而心系三界之阔怀。
长琴没想明白,却还是几步跟了上去。
玄女宫中殿门大开,祥光湛湛,花果之香四溢,高台坐席不知摆了多少,俨然是一副大宴三界的模样,长琴心中冷笑一声,在殿中四遭看了一眼,才将目光落在主座上正起身笑脸相迎的玄女身上,将手中请帖扬了出去,牢牢钉在了一旁的梁柱上,“在九重天设宴,请帖却发到了玉山?”
玄女脸上的笑意僵了一瞬,招了招手,两遭端酒侍奉的仙子便躬身而退,“帝俊与太子殿下莅临,真是……”
“孤,不管你与玉山王母昔日有何恩怨,牵扯到的奉涯,孤给你们玄女宫两日的功夫。”
玄女掐紧了手,还是端庄一笑:“两日功夫设宴,怕是不够,虽说是侧妃……”
长琴笑了一声:“听闻玄女娘娘教导是极其有方,这小小的移山挪海之术,应当不难,何况是这一座小小的玄女宫?”
“殿下谬赞了。”
长琴淡漠道:“九华妖魔浊气,不大能封得住,听闻玄女宫净涤一术出神入化,便劳玄女亲入九华了。”
玄女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启唇还要说什么,见帝俊缓缓几步上前来,立时躬身颌首。
少昊不怒而威,却是不言不语的立在一旁,此时走上前来,不过淡淡道:“看来,教导也不如何。”不过手一挥,殿中便凭空出现两个人跪倒在地。
☆、无根湖
“柏曦……舜华,你们,”玄女一张脸,青白交加,怒声呵斥:“放肆!”
“说来本君本是不愿来这一遭,”少昊睥睨着跪拜在地的人,淡淡道:“不过,前些日子本君去了一遭下界,却见有人携了麒麟幼兽出现在下界,自称是九重天玄女宫宫中之人,本也不愿多管,不过,却听底下仙官说,这私携了幼兽下凡的,竟是小徒奉涯?本君虽避世已久,倒还记得小徒是何模样,不过其中曲折倒是不知,便来着一遭,听个说法……”
舜华与柏曦跪拜在地,受了师父的禁锢之术不得言语,柏曦紧抿着唇,脸色发白,她是如何也不会想到,当初在凡间的……会是西荒白帝,如若当时知晓,她是绝不会……
见玄女久而未答,只躬身而立,少昊笑了一声,眸中却幽深似墨,续道:“玄女这一本上奏,天帝不得包庇,小徒因此受了雷刑,还入六道轮回了一世,不知这是何说法?”
“不知是何人如此污蔑于我玄女宫,”玄女铁青了脸色,直了直腰背,勉强跟着笑了一声,青白交加的脸色更青了一些,“师父留下的规矩森严,且兽苑在我玄女宫辖区,宫中众人断然不会明知故犯,麒麟乃天地瑞兽,这几万年来才繁衍的这几头幼兽,那日守苑神兽也只瞧见了奉涯上神入兽苑,便也是急于……”
“急于撇清?”长琴是真恨不能现下就亲自将这座玄女宫挪到九华山去,却还是要保持着九重天神族太子的威仪,“这一本上奏的,可不是这么说的,要孤亲去父皇那讨要这折子吗?”
看了看地上的两个爱徒,玄女背脊绷得笔直,道:“太子殿下此话,玄女可就不明白了,天帝重诺,金口玉言,一向是言出必行,想来太子殿下与奉涯上神耳濡目染,应当也是重诺之人,奉涯上神既已答应迎娶小徒……”
长琴听她说了这冗长一段,已是不耐至极,怒然截道:“孤听闻你师父也是个极其坦荡之人,孤也不是来同你扯什么旧怨的,今日孤与帝俊来这一遭,便是取回……”目光泛着凉意,在跪拜在地的二人身上流转一瞬,“奉涯落下的玉昙。”
柏曦青白着一张脸,收着禁锢无法言语,却是急出满头汗来,当初,她私自盗取幼兽下凡,寻的是一个妖界的魔君,却是为了替师父报恩,听师父说,那魔君当初有恩于师父,虽说是妖,却也应当还了这恩情,何况这魔君托了信物来与师父,说是要兑现当年的诺言,便是取来瑞兽麒麟血,改变一个凡人的命数。
可是成了年的瑞兽认主,师姐引开了收苑天将与神兽,她携了幼□□从南天门下凡,谁知碰上了司战上神奉涯,瞧方位,也是从兽苑而来。
她本以为是师姐被发现了,谁知却听见他说:“近来异象横生,仙子多加注意。”掌心的幼兽还在碰撞着幼兽,一下一下如同撞击在她的心中,她有一瞬不记得自己要做什么,只记得他看着自己说出这句话时的模样,永远都忘不了。
后来匆匆去了一遭凡间,刚赶赴至织女庙,可是还未取血,也还未见着那魔君所说的接引之人,便遇见了那一方大妖前来抢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