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息怒?这让朕如何息怒!你看看!这都是弹劾二皇子的!说他窜越!朕还没死呢!二皇子妃就戴上皇后的东西了!”
“这……也许是个误会呢?”
“你不用安慰朕!误会?能有什么误会!簪子是放在他府上的吗?那是簪在他夫人头上的!”
这时,一个小太监挪到了魏珠身边耳语了一阵。
魏珠为难的开口,说到:“陛下,二皇子求见。”
“不见!朕不想看见他!”
“诺。”魏珠使人去传了话。但没过一会儿,那小太监又回来了。
“陛下,二皇子跪在殿门口不走!您看……”
司马令冷声道:“他不走就让他跪着!正好清醒清醒!”
魏珠无法,只能自己出去传话,可再三劝说,司马汐也不肯走。魏珠无奈的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回了殿中。
司马汐以为,他跪上几个时辰司马令就会心软了。到时他再解释解释,这件事就过去了。可他忘了,司马令再好说话他也是个皇帝!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他的预想注定要落空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天色从明亮到昏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天边的晚霞姹紫嫣红一片又渐渐被黑夜吞噬。没了阳光的温暖,空气越来越冷。
司马汐的膝盖已经麻木,隐隐能感觉到虫蚁噬咬般的疼痛。端坐于宫殿中的那个人依然没有派人来。宫人们都自发绕开他,即使从他身边经过也放轻了脚步生怕惊扰了什么。
说不清是愤怒还是失望在心中发酵。原来忐忑的心在此刻反而安静了下来。只是在这安静的环境中,一声声的心跳越发显眼。
他现在这样和司马延有何区别?司马延现在应该高兴的都要笑出声了吧!
仔细想想,这件事情漏洞百出,可只一点。触及到了父皇的底线,那就是皇位!事关皇位,不管事实究竟如何,父皇都会疏离他。真是好计谋!就不知……是谁下的手!现在去寻人找证据也晚了,不如搅浑这潭水!
他深陷其中,那些人也别想置身事外!
第二日朝会。群臣都是口若悬河,都快要吵起来了。二皇子一派在大惊之后都反应了过来,队都站了现在换人也晚了!还是把人捞出来吧!
“陛下!这明显并非二殿下所为啊!二殿下一向尊兄敬长怎会做出这种事来?”
其他派的官员闻言冷嘲热讽的说到:“你这是在说别人栽赃陷害?要真是栽赃陷害那人得多厉害!都栽赃到二皇子妃头上了!二皇子妃还乐呵呵的戴了出来!”
“可没听闻二皇子妃是个傻子啊?”
二皇子妃的父亲光禄大夫贾睚听不下去了说到:“我贾家的女儿怎会有问题!”
“那就是故意为之了!不然怎么会光明正大的带着象征皇后的九尾凤簪招摇!”
“你!”贾睚很是生气,但又无言反驳。这次事情的关键确实是他女儿。他心中也是将他这个蠢笨的女儿不知骂了多少遍!
“陛下!请听臣一言。这常识性的错误有谁会犯呢!说句大不敬的话,二殿下是陛下的儿子,陛下应该了解二殿下还没这么蠢!”
二皇子一派坚持司马汐是被人陷害的,其他派别的人又死咬着不放。其中以大皇子一派和二皇子一派撕咬的最凶。
另还有一波人自始至终保持沉默。那就是以卢太傅和镇国公谢抒为代表的一些名门世家。他们的家族荣耀已极,因此做出任何觉定都需要小心谨慎。尤其是在司马令还身康体健的时候,他们宁愿不选择站队。
司马令被他们吵的头疼,干脆叫了停。
“你们各执一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朕该听谁的?吵的朕头都疼了!”他揉了揉额角,眼睛一扫扫过谢抒,问到:“国公以为如何?”
谢抒被点名,不能再装木头人了。依旧一副淡然的样子,略一停顿说到:“殿下,臣不了解具体情况不敢发表意见。恐有失公允!”
司马令挥了挥手,说到:“无妨。朕也不比你多了解多少,只是想听听卿的意见。卿只管说就是!”
“即是如此,那臣就说了。”说着他看向那些争执的官员,问到:“现在是二皇子妃在大庭广众之下戴了皇后才能戴的九尾凤簪,是否?”
“是……可是……”那官员还没说完就被谢抒叫了停。
“现在有同僚认为,二皇子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所以觉得是别人栽赃嫁祸,是否?”
这回众人互相看了看,不再说话。
“臣以为,现在事情都不够清楚。比如,二皇子妃为什么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戴九尾凤簪?又比如,有同僚说是栽赃嫁祸,那具体系谁?另外,臣以为朝堂是处理国家大事解决万民生计的地方,这些案子是否应该交给大理寺查清处理。”
“嗯……卿言之有理。那既如此,这案子就交给大理寺清查吧!朕等一个结果。”
“诺。”被点名的大理寺卿站了出来应下了这桩不讨好的差事。他的内心是拒绝的,可现实是残酷的。上次他处理王翰林遇害的事惹怒了王家。谢家与王家一向交好,这是故意给他找麻烦啊!
朝堂上争吵许久,最终还是没出一个结果。司马令也怀疑是不是有人栽赃了司马汐。那主谋还是他的几个儿子或是来自他后宫!但经此一事,他也实在看不上司马汐。
以司马汐为中心,这滩浑水越搅越大越来越多的人都被牵扯了进去。司马云作为司马令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