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担心。我了解我那个堂哥。在他眼里,我只是个体弱多病没有任何势力的宗族不会怀疑到我身上!
他现在比起怀疑我也许更以为是上天在帮他吧!”
说着几人都大笑了出来。
那位松甫先生又说到:“那吴王呢?吴王虽被抄墨了财产,但他根基深厚又老谋深算。现如今判决一下,他已被放回去了!他很有可能会东山再起啊!”
“松甫啊,我这位王叔可不能倒得太快。不然谁给我们做掩护呢?”端王不以为意到。
“可是……”松甫先生眉头紧促,还是一脸担忧。
“放心。他现在的首要敌人是平王!只要我们操作得当,他会成为我们手里的一柄利刃直击平王!”
松甫先生恍然到:“原来如此!还是殿下足智多谋啊!”
“对了!杜相那里……如何?”
乐晋回禀到:“杜相一直坐山观虎斗。现在一虎明显势弱,他也坐不住了。”说着他降低了音量,低声说到:“最近他和工部侍郎程平走的很近。那程平是平王的心腹,但知道的人不多。他这算是暗中投靠了平王了!”
“这个老狐狸!他这是还留了一手啊!”
“无事,如今陛下宠信蒋玉他这是有点急了但理智还在!只要我们再加紧施压,他这后路就断了!”松甫先生说完端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只是……”端王突然有些忧虑。
“如今我们形式大好,殿下还有何忧思?”乐晋不解到。
“提起杜相我突然想起来,我们朝中无人啊!我在军中有你们父子,可在朝中……
这样,我就很难影响朝中政事。但我们不能一直躲在暗处啊!”
“殿下所言甚是。”乐晋和松甫闻言也皱紧了眉头。
端王手指有规律的敲着桌子,“你们觉得蒋云……怎么样?”
“蒋云?这届的新科状元?这倒是个合适的人选。若是能将蒋家拉上船,那我们就不愁了!”
“不不不!蒋家是不会站队的。我说的就只是蒋云。”
“只是蒋云?!”
“蒋云此人,我与他倒有一面之缘。”乐晋说到。
“哦?那你觉得此人如何?”
“此人自然是厉害的。他昏昏沉沉十六载一朝清醒竟是扶摇而上!这状元之位可不是好得的。这是多少人终其一生也得不到的。
他不仅有才,且陛下对他应当也甚是欣赏!”
“如此看来,我要找个机会见见他了。”
容与一直不敢忘记自己现在是借住在别人家,早上水碧来叫就干脆的起了床。
她吃完早餐无聊的在花园里散步,就看见管家引着两个人从书房方向出来往后门而去。
那两人背对着她,离得又远她没看见正脸只是疑惑了一会儿也没多想什么。
不一会儿,又侍女来请,说是乐晋在花厅等她。
她跟着侍女进了花厅和乐晋照了面。
“少将军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再过不久就是花朝节了。我看你成天闷在府里不如趁这个机会出去玩一玩。”
“您有心了。”
“那你来挑选首饰和衣服吧。今日我让云裳阁送来了新出的襦裙和首饰。”
“乐少将军不必如此费心,我不过借住在这里罢了。”
“我说了,我一直把你当做妹妹看……”
乐晋还没说完就被容与截过了话头。
“我不是你妹妹!”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乐晋缓缓说到:“我知道,你还是恨我害死了你的兄长。可我还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
容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到:“我从来都没恨过你。我说过我兄长的死不是你的错。我只是……不想做你的妹妹。”
容与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轻,而乐晋则明显觉得她是在安慰他。
一场会面就这样不欢而散,走之前容与对乐晋说:“我已在将军府叨扰了许久了,是该回善缘馆了。”
乐晋看着她的背影没有说话,在原地站了许久。
第二天一早,容与收拾了包袱就要走。水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打发了小丫鬟去告知乐晋自己挽留到:“小姐,你在这儿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走呢!”
“当然是有要走的理由。”
“你要走的理由就是因为我吗?你就这么恨我吗?”乐晋站在门口声线沙哑。
容与看着他那样子顿时有点不忍。
“我说了我不恨你。”
容与背着包袱从他身边经过时,故意不去看他的表情。
水碧见状上前准备劝她,乐晋疲惫的说到:“让她走吧。”
容与以为,这一次他们真的要陌路了。只是这世间事不到最后谁也不能断定结局。
有些话说出口注定没有以后,有时擦肩而过不一定就是陌路。
☆、第五十二章
容与推开善缘馆的大门,里面灰尘扑面而来。光线从窗户照入,空中的灰尘闪着微光似在怀念过往。
与此同时,蒋云正坐在茶楼的二楼看着街上人来人往。
这几日宴请他的人很多,有冲着他父亲来的有冲着蒋家来的还有希望结交他这个新科状元的。他不能一个都不去只能挑选一些参加。
他没体会到“”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朝看尽长安花”的愉悦只有无穷无尽要应酬的烦闷。如果他不是出生在蒋家,不是蒋家的嫡长孙也许他也不会进入庙堂。
不过世事没有如果,有些时候人们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