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玲跟着出去后没多久,韩美林走出寝室,约莫十多分钟回来。接着王玲回来了,就是这个时间段她发现自己电脑丢了。
调出昨晚的监控,她的确带回了电脑。
监控没有直接拍到韩美林,她的嫌疑最大脱不了干系。
韩美林抱着乐言哭,不停地说没有偷东西。二十出头还没进入社会的小姑娘,遇到这种事情除了哭,只求着警察叔叔公正,也没什么应对的办法。
王玲嘲笑道:“不是说没偷吗?报警立案记大过,小心被学校开除。”
韩美林听完这话,哭得更大声,警察依照证据办案,说她没偷,监控显示只有她一个人出入。说她偷了,也只是看到她从寝室出来,并非人赃并获。电脑在什么地方?这事谁也说不清,当事人不追究,这就是个纠纷案,当事人非要死磕这就是个民事案。
警察看韩美林哭得可怜,小小年纪留案底就是一生的污点,不管她有没有偷,哭成这样也知道错了。
警察建议:“电脑是找不到,证剧对你不利,这样吧你赔她台电脑,这事就这样了。”她转头问王玲:“你看怎么样?”
王玲无所谓道:“那得她赔的起,对了,她偷了自然是赔得起。”
韩美林恨声道:“让我赔不就是证明我偷了?我没偷,立案就立案,我相信警察会还我公道。”
警察见调节不成,只得从韩美林身边的乐言下手,喊她去另一个办公室,分晰了下利弊,最后劝道:“你劝劝你同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派出所呆时间长了,对她也不好。”
这事肯定是王玲陷害韩美林的,电脑不翼而飞,没有证剧指向王玲陷害,真要是留了案底韩美林毕业了可就当不了老师。
乐言心里急直接在警察面前打了保票,回到韩美林这好声劝她。警察单独和王玲沟通,最后她也同意只要赔钱,这件事她不再追究。
韩美林在乐言的劝说下,有所松动,当听到要赔一万多时,她又不淡定地表示不赔了。一万多对于大二的学生来说是笔巨款,她身上加起来也就几百块,问父母要让她怎么开口?本该解决的事又陷入僵局。
王玲就知道她赔不起,才会答应警察的建议,坐在长椅上看她笑话,好像在说:看吧,给你机会,可是你抓不住就不要怪我了。
乐言身上也就1000多块钱,是母亲给她下个月的生活费。母亲嫁给时海后没有放弃工作,用自己赚的钱养活女儿,不是怕别人说闲话,怕女儿自卑觉得寄人离下。时海逢年过节会给她红包,她都没用存起来了。这么多年下来有个十来万,卡放在家里没带出来。
要是方明忆在就好了,她看了下时间,方明忆还在睡觉。还有谁能借钱?她想到几小时前来看她的应士诚,打电话过去借钱,应士诚不问原因,要来她的支付宝,直接转了两万块。
从派出所出来,韩美林抹掉泪,瞪了眼同出来的王玲道:“小人!小心遭报应。”
王玲抬高下巴,冷傲道:“你还是想着先还别人钱吧。”说完,她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扭动的身体与大半个月前相比像是换了个人。
乐言想:她莫不是因为失恋受了打击,才变得如此不堪?
韩美林冲着王玲的背影做了个鬼脸,拳打脚踢的动作来发泄自己的怒气。
两人往学校方向走,一辆黑色奥迪拦住两人去路,车窗打开应士诚伸出半个头喊道:“乐言。”
乐言就在电话里稍稍提了下,进了派出所需要钱,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以为他误会了是自己进了派出所,连忙解释:“哎呀,忘记和你说了,是我同学需要钱,不是我。”
应士诚笑了下:“没事,路过来看看,我晚上有空,要不要一起吃饭?”
一下午耽误了不少课,乐言想回去补课,犹豫不定,韩美林推了她一下:“去呗,就当帮我付他的利息钱。”同时,冲应士诚眨了眨眼。
这次应士诚非要请客,选在当地有名的一家西餐厅,临窗而坐俯瞰整个江面,江上轮船行驶汽笛声阵阵,两岸灯火通明,闪耀间形成一副人间烟火的美丽画卷。
菜还没上,应士诚去了洗手间,乐言手撑着下巴看窗外的风景。一抹黑色的人影映在玻璃上,乐言回头只见时景林站在她背后,褪去了少年的稚气,五官锋利清冷。乐言心里一跳,吓得要往桌子下面躲,公共场合想来他也不会对自己怎样,乐言结巴道:“好,好,好巧。”
时景林目光落在她脸上,应士诚从洗手间出来,看到时景林打招呼:“景林好巧,怎么来z城了?”
时景林转身道:“谈生意。”
餐厅的另一头站起个年轻人轻喊道:“时总,这边。”
他冲年轻人点了下头,目光转向应士诚:“我明天回去,你什么时候回去?”
应士诚说:“过两天。”
时景林道:“过两天我定婚,到时候别缺席。”
说完,他走到年轻人所在的位置坐下,以乐言的角度看不见他的脸。
乐言压低声问应士诚:“他和谁定婚?”
时景林这几年在国外,乐言在外地读书,两人在外人眼里就是不和,还有同时讨厌各自父母的再婚。
不知道对方情况再正常不过。
应士诚道:“王笑笑,他们一起长大,几年前就在一起了。”
几年前他是和王笑笑在一起,还是找上自己,这会定婚可信度得打折。乐言心不在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