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用力地点了点头,伸手抓紧了他的手臂。
他将她拉进怀里,扶着她的后背,轻轻地劝着,脸上的表情更是沉了几分。
☆、【新】分路
作者有话要说:虐虐小矫情,身心更健康
不知道桃花公子会有姑娘爱吗~~~
两个高大的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正站在一个病房的门口,这时突然看到一个人从电梯出来迎面朝他们走过来。
两个男人看到迎面走来的人浑身一震,几米之外看到他就恭敬地弯下腰。
“陈少。”
陈渊衫走到他们面前,朝他们点了点头,“辛苦了。”
两名黑衣人看到他,身子几乎都已经激动得有些颤抖了,“陈少,闫哥一醒过来就在等您。”
陈渊衫拍了拍他们的肩膀,打开门朝病房里走去。
病房里正斜靠在枕头上严肃地看着手上的文件,不说话时也浑身保持着军人一般地挺拔和正气的男人,是跟了陈渊衫好些年的最最信任的得力下属闫江。
而此刻他的肩上缠着绷带,脸色十分苍白。
“老闫。”陈渊衫看着得力下属好些年没受过要进医院的伤,心里也是十分疼惜,他走到闫江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感觉好些了么。”
昨天早上陈渊衫刚接到美国这边的电话,当即就坐了12个小时的班机风尘仆仆地赶过来,闫江看到他脸上带着浓浓的倦色和担心,心里十分感动。
“唉小伤,还要麻烦你一路赶过来。”闫江抬了抬身子,忍着身上的痛正对着他,“是我无能,本来以为肖潘那群手下成不了什么气候,最近就松了些,想不到他们凌晨直接在东区就开火了,一些兄弟半睡半醒起来根本就招架不住,这次伤亡很严重,四分之一的基地几乎都被摧毁。”
“还有陈少,”闫江顿了顿,脸色一下子有些难看,“上次枪击案,后来我又查到了一些线索。”
陈渊衫一直不动声色地听着他讲,这时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如果线索的指向没有错的话,应该就是你上次和我推测时怀疑的那个人了。”
话音一落,整个病房陷入了死寂。
陈渊衫身子往后靠了靠,看着窗外,没有说话。
闫江看着面前坐着不发一言的陈渊衫,心里也是叹息了一声。这个和肖潘那边里应外合的人,真的是完完全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两个人相对无言地坐了一会,陈渊衫从椅子上起身,微微弯腰拍了拍闫江的肩膀,“你先好好休息,不要再考虑这边的事情,我来处理。”
陈渊衫虽然比闫江还小几岁,但是却是闫江心里一直最为尊敬和钦佩的人。他的这位老大做事沉稳严谨、环环相扣从来没有一丝遗漏,一旦他作出的一个决策,必然得到的结果就是预期想要的。
他已经成为了他们所有人的信仰一般的存在。
如今看他沉思的这些时间,必然心中已经对所有事情都有了定夺。
“好。”闫江顿了顿,脸上流露出一丝无法掩盖的愧疚,“陈少,差点连累你有生命危险,真的是我对不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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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另外一家私人医院里,严沁萱正站在桌子边小心地盛着保温杯里的汤。
“都是你,什么事都没有,急个什么劲儿,还让女儿火急火燎地赶回来。”此时坐在病床上的严沁萱父亲严凯板着脸对着坐在一边的妻子高雁低声说道。
严沁萱到了s市之后赶到父亲所在的病房,才被告知只是因为父亲连日工作太过辛劳、又因为早餐吃得太少、公司的整个冷气都坏了,炎热之下突然猛出汗供血不足,才晕倒的。
“你身体一直很好突然这样晕倒,难道不吓人么,”高雁皱了皱眉,看了眼一边的女儿,“再说我都快大半年没见着萱萱了,今天才终于见到她了,你难道不想她吗?”
严沁萱听着父母二人的对话,也是忍俊不禁,看着几十年如一日严厉的父亲和温柔又有些唠叨的母亲,端了汤走到病床边靠着母亲坐下,“爸爸没事就好,这次如果不是接到爸爸生病的消息我过两周也要回来了。”
“爸爸,你工作那么辛苦干什么,我在日本都给你弄了一张那么漂亮的盈利图了。”她取出床侧的小桌板在严凯面前垫好,将碗小心地放在上边,眨了眨眼睛,“身体最要紧,我今天早上都吓死了。”
严凯听着她的话严肃的脸上也是稍稍流过一丝暖意,“日本那边大方向你基本都定好了,没有大的问题,等你回来了我派其他人过去接手,你不用再呆在那里了。”
高雁在一边点点头,伸出手摸了摸严沁萱的发丝,“女孩子家的一个人在外面太让人担心,你在s市就算我们不在你身边,起码知道你在熟悉的地方,多少心里安心点。东京那边人生地不熟的,万一你在那里出了点什么事情,不是要急死人的么。”
“爸妈。”严沁萱耸了耸肩,“我都二十五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我大学也去日本做过交换生,在那边呆了一年多了,那边公司刚刚稳定下来,我在那边帮着也好放心些,我可以两边跑。”
好久未见的一家人也是有好些话要谈,严凯和高雁两夫妻和女儿说着话总感觉她有了一些变化,具体也说不上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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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凯第二天一早就经过医生的准许准备出院,严沁萱刚刚收拾完病房里的东西就听到手机铃响了。
“是我。”严沁萱拿着手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