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看到了,拍拍他肩膀,道,“唉,老贾,磕头认错吧!”
贾大华一愣,看了看掌柜的,掌柜的吃得满嘴流油,望天假装没看见他。
贾大华无奈,给沈勇跪下,磕头,“沈爷爷,我服气了。”
沈勇就觉得心情舒畅,比揍人一顿还痛快呢,这些人,平时哪个不是看到他就吹胡子瞪眼,要不然就是白眼仁多黑眼仁少……今日真的痛快了!
方一勺跑了出来,见贾大华磕头认输了,就道,“起来吧,认错了就行了,我告诉你们呐,以后不准再说我夫君是恶霸,他是好人。”
沈勇愣了愣,其他众人也愣了愣,随后,众人都笑着散去了,方一勺见大家看他的表情像是在看一个傻子,有些纳闷,回头看沈勇。
沈勇的神情也有些复杂,叹了口气道,“你瞎费什么劲啊,我都做了十几年恶霸了,你还想炒几个菜就说我是好人呀?”
方一勺听后,愤愤不平,“他们冤枉你,你怎么不说?!”
沈勇觉得好笑,“谁冤枉我了?我就是恶霸。”
方一勺生气了,甩下勺子,道,“今天不准你吃饭,回去跪搓板!”
“哈?”沈勇睁大了眼睛,看方一勺,“你……”
“我什么?!”方一勺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子往沈府拽。
沈一博刚刚办完公务回屋,就听到有下人来说,“了不得了老爷!”
“怎么了?”沈一博冲出来问,心说别是沈勇又在街上闹事了吧。
“您去祠堂看看吧!”下人道,“少奶奶给少爷用家法呢!”
“家法?”沈一博睁大了眼睛,跟着下人才跑去了祖宗祠堂。打老远,就看见方一勺手里拿着擀面杖,沈勇被按在祠堂前,方一勺道,“你说,你是不是恶霸?”
“呃……”沈勇想挣扎但是挣不脱,方一勺又抽了他一下,道,“你敢说是?!”
“不是……”沈勇只好哀求,“唉,你下来,重死了……哎呀。”
方一勺又抽了他一下,问,“是不是恶霸?”
“不是……”沈勇只得改口,“不是恶霸。”
沈一博傻眼了站在祠堂门口,伙计问,“老爷,这有些不像话啊,要不要阻止少奶奶?”
“别。”沈一博赶紧摆手,道,“让我痛快痛快再说,我想这么做都十几年了!贤媳啊!贤媳!哈哈。”
辣螺蛳和喝花酒
方一勺驯夫的下场,就是两人一起被沈一博罚跪祖宗祠堂两个时辰……倒也不是因为沈勇不长进或者方一勺太没规矩,而是刚刚下人来报,说是贾大厨那酒楼里头,十几个客人为抢少夫人做的一盘菜打起来了,伤了三个,还砸了好几张桌椅,要赔十五两银子。刚刚酒楼伙计上府衙要账来了,还说,不赔钱也成,让少奶奶给做厨子去,一天算一两,少爷洗碗。
沈一博听后就答应了,让一勺给去做半个月饭,然后沈勇给洗碗,不准再闹事。沈一博还让方一勺晚饭的时候把引发事端的那几个菜都做一遍,他尝尝,结果吃撑了,和老伴一起遛弯消食去了。
祠堂里头。
方一勺跪在蒲团上面,腰酸背痛,伸手捶了捶腰板儿,瞥了身旁的沈勇一眼,似乎不高兴。
沈勇抬眼瞧见了,就到,“唉,你瞪我干嘛?我这可是陪你在跪,我刚刚还挨了顿打呢。”
“挨打是你活该。”方一勺小声嘀咕了一句,见沈勇跪着轻轻松松一点儿不累的样子,就问,“唉,你不累啊?”
沈勇干笑,“才跪两个时辰算什么?我以往一跪就是一天。”
“为什么?”方一勺问,“你做错了事情打一顿不就好了么,为什么要跪祠堂?”
“因为我不怕疼,但是怕闷。”沈勇无所谓地说,“我爹那是找不着法儿出气了。”
方一勺眨眨眼,点头道,“嗯,这招够狠的呀,我也比较怕闷,不过我膝盖疼了。”
沈勇低头看了看,见方一勺跪着的那个蒲团似乎是薄了些,她也不胖,膝盖上面估计没什么肉,就伸手抽了自己膝盖下面的蒲团给她,道,“这个也给你吧。”
“不行。”方一勺道,“怎么能让你跪地板,咱俩一样受罚的么。”
“哎呀,你啰嗦什么。”沈勇朝天翻了个白眼,道,“让你垫你就垫,那么多废话。”
方一勺看了看蒲团,翘起嘴角笑了,伸手接过来,扶着沈勇的肩膀站起来,放在了自己原本跪的那个蒲团上面,再跪下就感觉软了很多,方一勺笑眯眯地看沈勇,“相公你人真好。”
沈勇叹气,道,“我跟你说啊……你别再说我人好了,东巷府连狗都知道我不是好人啊。”
方一勺听得微微皱眉,道,“狗说了不算!”
沈勇失笑,“有空坏给你看看。”
“好啊。”方一勺依旧笑呵呵地看他,沈勇就觉得这丫头真的有毛病。
又过了一会儿,方一勺伸手拽了拽沈勇的衣裳袖子。
“你又怎么了?”沈勇看他。
“腿麻了。”方一勺道。
沈勇盯着她瞧,就见方一勺斜眼看着自己的肩膀,半晌, 沈勇才问,“你想干嘛?”
方一勺继续着沈勇的肩膀,道,“给靠下。”
沈勇歪着头看方一勺,道,“你个死丫头怎么就一点都不怕我呢?”
“你说什么?”方一勺狠狠回瞪过去……沈勇就觉得刚刚被打的那些地方还有点疼,无奈叹口气,道,“唉,算了,你靠吧。”
方一勺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