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白晨塞了一块碎银给他,人便匆忙踏出客栈。他想身上银两还够,不如就去见识一下河上的画坊也好。
到了河畔,果然见到许多艘精致的中型船只,其上挂着艳红灯笼,照映着河水,看来极有情调。
白晨信步走着,直到看见一艘最大,最多人的画坊,这才踏了上去。
他一上船,一旁的姑娘们便迎了上来,各种香味扑鼻。以前白晨最爱这种女人香,可糟糕的是这个身体闻到这味却一点反应也无。
没关系,今天一定要找一个最美的女人好好睡上一晚!白晨心想着,任由那些女人将自己拉了进去。
“公子可也是对荷晴姑娘的初次挂牌有兴趣么?”
拉着他的姑娘笑着问,白晨有些恍惚。“荷晴?”
“是呀,荷晴姑娘可是咱们这里最美貌的花魁,不知多少王孙公子为了见她一面费尽苦心……”随着两人的脚步,画坊上的灯火渐渐照亮白晨的面容,而姑娘的声音也嘎然而止。
“怎么不说了?”白晨皱眉,低下头,发现那个姑娘正看着他发呆。
姑娘楞了好一会,才干笑道:“唉唷,奴家从来没见过像公子如此……如此……”她本想说貌美之人,毕竟眼前这男子若跟荷晴相比,恐怕比荷晴美了十倍不止,可是天底下哪个男人喜欢跟女人比美貌?“公子貌比天仙,奴家未曾见过,才有些呆了。”
听到这句话,白晨又有些气闷。他知道自己的新身体多么有魅力,多么绝色,是男人都难以抵挡,可他真的不想要。
“算了,我不想见什么荷晴姑娘,找位姑娘来就好!”白晨不高兴的说。
“好,好,马上来。”
没多久,白晨便被领到了另一艘画坊上的房间,房间布置雅致精美,侍候的下人请白晨在这等候,并说姑娘马上会到,上了一桌酒菜后,便离开了。
白晨坐在桌边,挑着桌上的菜色吃着,这里的菜色不错,酒喝起来也颇浓烈。白晨吃够了便坐到床边,无聊的翻弄着床被,顺边将自己的外衣解开,束起来的长发也散开。他不喜欢这么拘束的感觉。
突然间,一个黑影从窗户掠进,白晨吓得想唤人,对方却迅速捂上他的嘴。
一个低沈却喘息的男音在他耳旁响起:“你可是这里的姑娘?不要大声呼喊,我不会伤害你。”
姑娘?他哪一点像姑娘?白晨想反驳,但嘴巴被他捂着,只能发出哼哼的声音。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奴家是小月,让公子久等了。”
男人皱眉,也不急细想,便用掌风熄了灯,说道:“我要睡了,不要进来。”
门外的小月犹疑了一阵,便离去了。
白晨瞪大双眼,努力开始挣扎,男人为了制住他,将他压到床上,两人紧贴在一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晨听到身上的男人呼吸越来越急促。
“药效发作了……”男人低声说着。
接着,白晨就感觉到下腹有样东西正顶着他,而且有越来越硬的趋势,白晨想躲,挪身体时却擦过男人的那处,招来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
“你……别乱动……”
两人身体紧贴,男人此时也发现了压在身下人儿的性别,可是在药效越来越强的影响下,他的脑子已一阵昏沈。
这男人是隐月庄的庄主,名沉静心,是近年江湖上名声雀起的年轻公子,又是名门正派出身,家底殷实,相当具有名望。今日本与友出行,却见歹人想不利于年轻女子,将对方杀退后,自己反倒中了歹人的迷香,本想直接奔回隐月庄,但中途便真气散漫,奋力进入画坊想藏身一晚,等天明后再做打算,怎知此时身上所中的霸道迷香发作,转化为催情之药,令他全身火热,难以自持。
再加上身下人儿身上一股子淡淡清香,触手之处皆温软无比,沉静心竟有些迷醉了。
这人难道是这画坊上的小倌么?沉静心迷迷糊糊的想着。他生平极少踏入烟花之地,对情欲之事也极为淡然,所以一被催情之药激发,反比平常之人更加动情。
沉静心的手无意识的在白晨身上游移,解开他的衣带,抚摸他细腻的肌肤,白晨被他捂着嘴,但在他的抚摸之下却一阵阵的颤抖。
白晨来此地本是找女人抒解yù_wàng,怎知却被一个陌生男人压住抚摸,糟糕的是,他的yù_wàng也被这个男人挑了起来。
沉静心放开捂住白晨嘴的手,转而用自己的唇舌堵上,舌头在白晨嘴内轻探着,手也毫不停歇的解着白晨身上衣物,过不多时,白晨身上已全部赤裸,白晰纤瘦的身体映入沉静心眼帘,在月光照射之下,美丽无比,他轻噫一声,更难以自制的疯狂吮吻白晨的身子,不时嗫咬rǔ_jiān,双掌狂热游移。等身体火热到难以忍耐时,沉静心未解开衣衫,只是掏出自己下体,凭藉本能的在白晨下肢磨蹭,却不知跟男人如何才能泄火,只能蛮横又有些粗鲁的撞着他细腻的臀。
白晨被他吻的喘不过气,双脚被他掰开,却见他不得章法的只是磨蹭,那硬热的地方往他臀部猛戳,湿湿的液体沾染在他肌肤之上,更显淫靡。
沉静心用自己的男根在白晨臀上滑动,突然之间顶到一处凹穴,他福至心灵,探索似的下身往前挤了挤,竟探入那幽穴几分,而白晨随即发出呻吟,脸上染上一层粉色。沉静心昏乱之间,一手按住白晨双腕,一手则抬高他的细腰,用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