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坐下来,“失忆了好,我就说他怎么好久没来找我王家的麻烦,感情是失忆了。既然失忆了,玉龙令怎么还没拿到?”
“那边已经派人接近了,一直没有不好的消息传过来,应该是还没找到机会下手,或者还没参透玉龙令的秘密。”
“一群废物!”王氏满脸怒容。
“姐姐消消气,这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儿。”王宓赶紧安慰。
“哎……我也知道。”王氏叹了口气,随后双拳紧握一拳打在了桌案上,“都是当年安家那个贱人,若不是她,玉龙令怎么会落在这个小崽子手里!”
王家众人都知道,这给姑奶奶发怒的时候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行了,都散了吧,转了年选秀的时候再送两个姑娘进宫。最主要的玉龙令,听清楚了吗?”王氏平复了心绪,吩咐众人。
“是。”
……
安平侯府宋才的房间内躺着的是无心易容过得一名暗卫。所以云世忧自然还得回去守着院子,不能让外人进去。
云世忧吩咐轮值的暗卫守好玉琼苑后,独自回了房间。
众人都知道,云世忧是宋才的心腹之人,自然没人去管她回房以后都做了什么。
云世忧换了一身夜行衣,打开窗子,绕过了侯府暗卫,出了安平侯府,没多久,直接落在了璇铭别院里南轻夜的房间门前。
她没有遮掩自己的气息,南轻夜察觉不对,推开房门一掌挥了过去。
“是我!”云世忧打断南轻夜。
南轻夜听到熟悉的声音,收回掌力,“你怎么来了?”
“尽快离开璇樾,否则哪日不小心送了命,别怪本宫主没提醒你!”云世忧带着面纱,看不清表情,但是声音却冰冷异常。
“呵呵……云宫主还是惦记着我,我是不是应该高兴?”南轻夜说着就要往云世忧跟前凑。
“二殿下不要得寸进尺。此番助你与我师父无关,与冷月宫无关,只是有个女人或许真的不希望你死,二殿下好自为之,告辞!”云世忧扔下一句南轻夜没听懂的话,瞬间消失在夜幕中。
……
宋才起早整理了一番,拿着泽林给他的腰牌,出宫去找顾朗。宋才到了顾家其实也没什么可做的,无非就是代替璇清帝起到一个监视督促的作用。
顾朗是聪明人,不过三日,就将顾家众人安抚妥当,生意交接完毕。
顾家未涉案的仆人全部解散,未涉案后辈全部迁回老家秦州,定在腊月十八出发。
宋才不清楚顾朗到底与这些后辈如何交代,总之没有人吵闹,没有人提出异议,眼中也没有仇恨,只有淡淡的哀伤。
不过顾家不少生意都是从几年前落败的谢氏一族得来的。而宋才问了周围的人,没人知道谢氏是如何落败,若问他自己,他就更不清楚了,他连有谢氏一族都不知道。
宋才想了想,谢氏与自己也没什么关系,又不姓祁,研究那么多做什么,所以就将这件事儿抛在了脑后。
顾氏一族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退出了璇樾的历史舞台,甚至都没有在京中掀起一点波澜。
因为曾经的店铺照开,地照样种,似乎并没有影响什么。
顾家的事情解决之后,宋才回到宫中与璇清帝交差,恰巧碰到璇铭与璇清帝下棋。
宋才站在殿门口看着兄友弟恭的模样,不忍心去打扰,刚好迎面来了个小宫女要进殿奉茶。
“将茶给我吧,我替你端进去,正好还有些事情要禀报。”
小宫女脸上红扑扑,“那就多谢顺公公了。”
宋才望着那小宫女突然变得红润的小脸一脸莫名其妙,天这么冷,难道是冻的?
如果璇宇在的话一定会告诉他,你那么温柔地对小姑娘说话,还不允许人家脸红?
宋才端着茶盘推开殿门往里走,璇清帝听到声音抬起头,“小顺子回来了,差事办的怎么样?”
“回皇上,一切顺利。”宋才说着将其中一盏茶放在璇清帝手边,“皇上请用茶。”
转过身子,拿起另外一盏放在璇铭手边,只是不知道是宋才无意还是璇铭无意,好巧不巧茶盏没放稳,一杯滚烫的茶水就这样泼在了璇铭腿上。
宋才惊的直接跪在地上,“奴才该死,奴才手滑,皇上饶命,殿下饶命。”
璇清帝一脸怒气,“这么点小事儿都做不好,朕还要你做什么?来人啊,将小顺子拖出去,杖毙!林叔,快去传太医。”
宋才更是惊恐万分,“皇上饶命啊,皇上,奴才再也不敢了!”
璇清像没听到一般,对进来的侍卫摆摆手。
璇铭眼见着宋才被拖出去,眉头微皱,然后笑了笑,“皇上不必为了些许小事杖责奴才,臣弟看这小顺子还算机灵,皇兄身边难得一个得用的奴才,看在臣弟的面子上,饶他一命吧!”
璇清帝叹了口气,“你啊,就是心太软。既然你求情,朕就给你这面子。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重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璇铭笑意更深,“皇上,臣弟让贴身的人回府取身衣服回来。”
“应该的。免得着凉,一会儿太医来了看看有没有烫伤。”
不多时,外面传来宋才撕心裂肺的嚎叫,璇清帝推了手上的棋,“不下了,不下了,难得好心情都被这奴才坏了兴致。改日再与你决战。”
“皇上说的是。”璇铭眼中带笑,怕是他这位好皇兄又开始心疼外面的奴才了,呵呵,有意思。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