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密鼓地进行了起来,众兄弟们最这几天都很辛苦,上午和泥水瓦匠们一起盖房子,而且多半做的还都是些搬运重物的体力活。下午跟着黑云堡来的教头练功夫,一个个还都有模有样的呢,到了晚上,一个两个往床上一躺,沾着枕头眼睛还没闭上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打呼噜,修罗门里是雷声阵阵。木凌在房间里面,耳朵塞着棉花还是睡不着,愤愤地说,“新房子一定要把墙隔开,吵死了。”
秦望天躺在床上看着盘腿坐在床里,塞着满耳朵棉花打算盘算账的木凌,道,“这么晚了还不睡?”
木凌皱皱鼻子,拨着算盘说,“嗯……这几天花销太大了,要想办法挣点回来才行啊!”
“怎么挣?”秦望天单手支着腮帮子,另一只手轻轻地摸着木凌的膝盖。
“这里。”木凌伸手从枕头底下掏出了那张借据,“让那个包子马给我们送钱来,反正他的钱也都是坑蒙拐骗得来的,不讹他讹谁!”
秦望天看了看木凌,笑道,“你害他被蛰得满头包,他还给你送钱来?”
木凌笑眯眯地说,“他今天晚上估计得回去治伤,明早应该就要亲自来踢馆了。”
“然后呢?”秦望天一点点地凑过去,蹭到木凌的身边,伸手搂着他的腰,道,“你肯定又想好怎么收拾他了是吧?”
木凌哼哼地笑了笑,道,“有个好主意。”
“什么主意?”秦望天好奇地问。
木凌挑挑眉,示意,“哼哼,明天你就知道了。”
秦望天抬手一把将他拽了过来,“说不说?不说做了你!”
木凌往被子里钻,“就不说!有本事你就做呀!”
“你以为我不敢啊!”秦望天气得磨牙,“我那是疼你!你以为我忍得很高兴?!”
木凌洋洋得意,“就不给你做,憋死你!”
“你……”秦望天火了,熄灯放下床帘,钻进被子里。
“啊!”木凌惊得一蹦,“不准乱摸!”
秦望天咬牙,“你不让做么不是,那我就摸到过瘾为止!”
“死流氓,咬死你!”
“你咬我也咬……”
两人翻滚中。
……
次日,木凌起了一个大早,叫来了冯遇水和岳在云,“水水云云啊,跟你们说个事儿。”
冯遇水和岳在云还赶着去和兄弟们一起搬木料呢,就问,“什么事?”
“你们多大啦?”木凌笑眯眯地问。
“十八了啊。”冯遇水和岳在云对视了一眼,问,“做什么啊?”
“嗯……”木凌摸着下巴点点头,在他们耳边低语了几句。
冯遇水眉头鼻子都皱起来了,道,“多恶心啊!”
木凌挑眉给了他一记烧栗,“说了演戏,又不是真的。”
“好吧。”冯遇水心不甘情不愿地点点头看岳在云,岳在云笑了笑,我没什么意见。于是,两人下去按照木凌吩咐的办了。
木凌又把甲乙丙丁叫过来,“你们四个,那套行头还留着么?”
甲乙丙丁面面相觑,都点点头,“留着呢。”
“都去换上!”木凌道,待会儿啊……说着,凑到四人跟前去,咕叽咕叽一通说。四人听完后都一脸“我服了你”的表情,摇着头下去准备了。
秦望天早就猜到木凌使的肯定是损招,但是一时半会儿还真难猜,没想到这回连“岳家四姐妹”都用上了,看来是要大整人了。
到了晌午的时候,在城外守着的手下回来禀报,那冯格玛带着上百个手下,骑着马亲自来了。
木凌一听就来了精神,吩咐众人,“都按照事先按照排好的计划行事!”
“是!”众人都下去准备了。
木凌和秦望天去了修罗山前,后方照样盖房子。
没过多久,就听到山下马蹄声响,不多会儿,就看见一只马队浩浩荡荡地上来,一瞅来人,木凌他们和身后那好几个弟兄差点都笑趴下了,这是如来佛下凡了还是金刚罗汉爷转世了——满头包啊!
来的人,正是冯格玛和他的一众手下。冯格玛这几天是挺窝火的,那天听桑格回去禀报说,敲诈王氏马场不成功反而被人打了,还被逼签下了一张借据,说打人的那个是修罗堡的当家人秦望天,非常厉害。
冯格玛最开始还并不怎么恼火,心说这中原也出了好汉了?以前都是软脚蟹,捏起来没意思,这下来了个还会反抗的,挺有趣,就叫人下了战书,约来在东山坡决战。
回信果然到了,冯格玛挺来劲,他独霸草原好些时候了,一直没有对手,今天总算遇到了一个,想好好地跟人家打一架,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东山坡等着了,可气的是,秦望天没等来,等来了一大群黄蜂。
这草原黄蜂一个两个有蝗虫那么大,蜇一口就一个大包,又痒又痛,冯格玛他们被蛰了个满头包,连滚带爬就跑回来了,而且当天下午探报回来说,秦望天正主持修建修罗堡呢,根本就没出门。
把个冯格玛气得直蹦,当晚就又写了一封信,这次他还学聪明了,改在了西山坡。木凌的回信过来,他一看好悬没气吐了,敢情人家说的不是这个月十六,改在十月十七了,这回连月份都写上了,总不错了吧!冯格玛准备了一下,决定明天再战。可邪门的是,第二天等来的还是一大群黄蜂,这回是伤上加伤,大包上面长小包,为了上药他们一个个把头发都剃了,跟佛祖似地满头疙瘩。冯格玛是气得够呛啊,恨秦望天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