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这种坑队友的事是我陆依会干的吗?”
乔以南眸中的波光瞬间湮灭,想说的话也吞了回去。
他沉默半晌,拍掉陆依的爪子,直接回了卧室。
“乔以南,你这是什么态度?信不信我马上搬走让姐姐削你一顿?”陆依不开心了,噔噔噔走到主卧门前,在房门上轻轻踹了一脚。
乔以南充耳不闻,烦躁地拿出行李箱,随手扔了几件换洗衣物进去。
再这样下去他得被她气死!
过了会儿,房门被敲了敲,外面传来陆依充满期待的声音:“那什么,你的行李箱还有空间吗?”
乔以南深吸了口气,打开门,将空荡荡的行李箱递了过去。
“自己放。”
“好耶!”陆依欢呼一声,迅速地把行李箱拿了过去,然后一股脑儿把准备好的东西都塞了进去。
终于到了出发的时候,上飞机的时候,陆依和童年年慢悠悠地走在后面,结果一上去,陆依就傻眼了,因为飞机上竟然坐满了,除了胡云特意给童年年留的位置和乔以南旁边的空位……
毕竟谁也不想去高岭之花的身边感受低气压。
陆依虽然常年生活在低气压的中心,但一想到要坐在乔以南旁边,小心肝还是容易“扑通扑通”跳,但她并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坐了过去。
“嗨,乔教授,真巧啊,我们竟然坐在一起哎!”陆依挤出一个笑容。
“难道不是因为你没别的座位可坐吗?”乔以南扯了扯嘴角。
陆依默默地闭了嘴,人艰不拆啊有没有……
飞机颠簸了半小时后,陆依困意袭来,也就忘了之前的拘束,她扯了扯乔以南的胳膊:“乔教授,借你肩膀用下。”说完,她就把头靠了过去,闭眼睡了过去。
乔以南的心在这一刻终于柔软了些,他将肩膀放低了些,伸手帮陆依调整了下头的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果然他还是更喜欢她睡着的时候,这时候的她,对他毫无防备,坦然而可爱。
坐在过道另一边的童年年看到这一幕,直接傻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然后发到了微信群里。
没过一会儿,微信群就炸锅了。
胡云:我眼睛没瞎吧?
张亮亮:我不信,乔教授不是这种人。
成灵灵:啊!
童年年:灵灵你千万要冷静,依依可打不过你!
成灵灵:……
陆依是被乔以南捏醒的,她睁了睁迷蒙的双眼,软萌萌地问:“到啦?”
“你流口水了。”乔以南黑着脸陈述另一个事实。
“哪儿呢?”陆依抹了下嘴巴,果然有口水。
乔以南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陆依依稀看到他的肩膀上有一小块深色的痕迹,她窘了窘,伸手就去帮乔以南擦了擦,一边擦一边安慰:“没事没事,我天天都刷牙。”
乔以南嫌弃地推开了她,她的手上还有口水呢,难道她以为他会没看见吗?
被嫌弃的陆依转头看向窗外,飞机已经降落了。
她欢呼一声,跟着大家下了飞机。
旅途是漫长的,等他们终于抵达长滩岛对面的码头,已经是凌晨五点,一行人在码头等待螃蟹船将他们运到岛上。
陆依困得哈欠连天,不经意间仰头,便看到了银河。
群星闪烁,美不胜收。
她看向站在她身边的乔以南,他也正在仰头看着星空,他下颚的线条很优美,侧脸的轮廓亦很鲜明,他那样英俊,总是让她不由自主地着了迷。
有生之年,有这样一刻,同在一片星空下,于她而言,已是上帝的馈赠了吧?
螃蟹船到了,陆依正要拎着行李箱上去,乔以南已经伸手帮她拎了起来。
后面的童年年一直在密切关注他们的动静,此时见了,立马撞了撞胡云的胳膊:“看,他们一定有奸情!”
船上,陆依仍然坐在乔以南旁边。乔以南侧头看她,声音里难得透了抹温柔:“困吗?”
陆依睡眼惺忪地点了点头。
乔以南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陆依从善如流地靠了过去。
这下整艘船的人都惊呆了……
是谁这么勇敢?竟然采下了韩大的高岭之花?
睡得正香的当事人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意淫了一段段英勇的cǎi_huā史。
到达酒店已经接近凌晨六点了,陆依一路上昏昏欲睡,到酒店的时候才稍微清醒了些,她和成灵灵被分到了一个房间。两人拿到房卡,陆依正准备跟着走,突然左右张望了下,有些茫然:“我的行李箱呢?”
一直注意着她的乔以南有些无语,敢情自己帮她拎了一路的行李箱,她半点儿都没发现?
乔以南把行李箱递给她,嘱咐了一声:“先去洗个澡,再下来吃早饭。吃完再回去睡。”
“好的。”陆依乖乖地点了点头。
成灵灵听到他们的对话,见了鬼似的看了乔以南一眼,然后拉着陆依快速走人了。
陆依当然没去洗澡,也没去吃早饭,她一进房间就把自己扔在了床上,乔以南的嘱咐早就被她忘到了九霄云外。
等陆依睡醒之后,已经是中午十二点,没能把陆依叫醒的成灵灵先去吃午饭了,所以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陆依坐起来发了十分钟的呆,然后微信了解了下各路人马的动态,又看了看外面炽热的太阳,决定先洗个澡再说。
十分钟后,陆依裹着浴巾奔出浴室,把自己的行李箱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