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乐一边攻击,一边抚摸,而且是上下同时进行。几重刺激之下,本就十分兴奋,而又空虚了许久,性敏感度高度敏锐的张娜,并没有坚持多久。
在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中,伴着不规律的痉挛下,终于迎来了人生第一次,而且是那样的彻底,不仅仅是身体得到到了渲泄,更舒爽的,更彻底的是她的灵魂。
一直压抑着,想放纵却又不敢放纵的灵魂。终于得到了彻底的释放,是那样的痛快淋漓,每个毛孔都舒展了。性心理,性生理,同时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来临之前,pēn_shè之际,舒爽之后,任何一个时刻,她都无法找到贴切的言语去形容。朦胧中,模糊的,她只感觉魂魄已经离体而去,属于她的,只是一个空洞的躯壳。
准确的说,这个躯壳也不完全属于她,至少有一半是他的,彼此已经融合在一起了。融合得更紧密的,亲密无间的,没有一丝隔膜的,是彼此的灵魂。
魂魄离体之后,好似融入了他的灵魂之中。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激情与热情,关怀与体贴,温柔与疼爱,是源于灵魂深处的,没有一丝别的东西夹于其间,是纯真的,更是的,也是坦然的,当然也是炽热的。
虽然不是完整的,也不是专一的,但对她而言,已是万分的满足了。这种交融,虽没有爱,但这种感觉远比普通男女之前的爱更能感动她,感觉更真实,真温馨,更暖人。
稍退,快感降温,回想方才一切,她感动的哭了。她是第一次为一个男人的流泪,这泪是源于灵魂深处的,绝不是体液演化。是情,是爱,也是灵魂的感动。
她从没有想过,做女人可以这样快感,来临时,可以这样舒爽。浑忘一切,甚至是姓氏都可以抛却。整个宇宙,似乎只有她,或者是他。俩人是一体的,合二为一。间单的说,整个世界,似乎只有一个生命,在疯狂的运动着。
扭过头,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动情的说,“阿乐,姐已经不虚此生了。做女人,原来是这样的快乐,这种感觉真好。原始的,竟然可以令人如此的疯狂。彻底放纵自己,女人也可以这样野蛮,如同回归原始一般,抛开一切文明和虚伪,的展现饥渴与粗鲁。纵情的享受人生。”
“姐,你这样快就满足了,后面还有与众不同的攻势,保证你会爽得姓氏都忘了。尖叫声,会越来越疯狂。”男人得意大笑,套用了某公司的广告词,调皮的说,“你的满足,你的快乐,是我一直所追求的,姐,喜欢这快乐吗?”
张娜媚眼如丝的蠕动着嫩滑的玉体,满足的说,“嗯!姐快乐的一塌糊涂,只恨时光不停留,否则,姐愿这一刻永伴身侧。”
“这有何难。”男人哈哈大笑,得意的说,“只要姐愿意,我们天天在一起,阿乐每天都会给你你这种,或者是比这更大的快乐,让你一生幸福,天天开心。随时畅享男欢女爱的极乐妙趣。”
“阿乐……”火热的泪,再次疾涌而出,感动的说,“阿乐,姐不能这样自私,也不能这样贪心。你满足静静之后,有多余的精力,偶尔给姐一次这种快乐,姐就心满意足了。绝不能因为姐的介入,而冲淡了你和静静之间的感情,那样的话,姐会内疚一辈子。明白不?
如果你真的爱护姐,就不要陷姐于不义,一切为静静为中心,姐是苦命的女人,能得你这样关心爱护,又给予一生不敢忘怀的快乐。姐知足,也更满足,更懂得如何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快乐和幸福,如果因此而冷落了静静,她不快乐,姐就不会快乐。你们的快乐,就是姐最大的快乐。”
房间里的王静,将她的话听一清二楚,感动的哭了。一直以为,她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存心勾引他,想一直霸着他。然而,这番话彻底的表明了她的立场,证明自己想太多了。她是一个十分自爱的女人,虽在享受,仍旧想着自己的幸福和快乐,如此心胸,自愧不如。
自己如果真的爱他,就应该真正的容纳他所喜欢的一切,当然也包括别的女人。有人曾说过,爱是付出,而不是占有。如果这点都做不到,自己凭什么爱他?
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迈着大步,走到卫生间边门,敲了几下,轻声问,“阿乐,姐,静静可以进来吗?”
“静静,你这话让姐无地自容。”张娜扭头看着卫生间的门,感性的说,“这里就本属于你和阿乐的空间,是姐硬闯了进来,不仅占用了时间,还占了你们的私密空间。
所以,静静,如果真不介意姐分享了你的快乐,以后请不要说这样的话。不论何时,何地,也不管是姐一个人,或是和阿乐在一起,更不管在做什么,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进来,对你,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一切都是的坦诚。”
“姐,谢谢你。可这是礼,礼不可废!既然静静同意了此事,这个空间就属于你和阿乐的,静静没有权力不问而入。”王静推开门,又轻轻的关上,斜倚在卫生间的门上,真诚的说,“姐,如果不是那张结婚证书约束着,静静真的想……”
张娜感动的再次流泪,动情的说,“静静,姐很感激你大肚宽容,可是,姐不能,就算没有婚书约束,姐也不能。”
王静呆了,微显伤感的问,“为什么?”
张娜长长的吐了一口,感叹的说,“姐的爱,当初给了刘杰,虽说这是一生犯下的最大错误,可姐毕竟付出了,难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