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悸的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张玉惊讶发现如不是亲身经历,根本就无法相信林天宝一旦正经起来,对女人的吸引力如此大,连她也无法抵御。
看着面前可恶笑脸,张玉蛾眉轻蹙,怒哼道:“本就腹中空空两头清,没喝过多少墨水,却装高雅之士、富贵公子,玩那鉴赏之事,真让人恶心死了。”
成熟少妇颦眉轻蹙,神色不悦,嗔怒分明,玉躯微微轻晃。如此美态,林天宝看得心生摇曳,忍不住拍手称赞道:“大姨子,你微微生气,看起来比冷着一张脸要漂亮多了。”
噗哧一声,气得不行的张玉笑了起来,嫣然问道:“难道你害怕我生气的样子吗?难道我平常就不漂亮了吗?”
“当然很可怕,所以全镇的镇民都称呼你为张主任,不敢喊你张玉;也正是你威势太足了,让无数人都不敢称赞你的漂亮。”林天宝是什么人,一个具有十年后意识的超级少年,随意逗趣女人的话语,总会让她们产生莫名的好感。
“自从你醒来后,人也变得场油嘴滑舌了。我看要叮嘱二妹将你这张嘴用针线缝上,免得你在外面胡乱勾搭女人。”张玉一脸笑意,嗔骂道,她有些紧张、愧疚的情绪也彻底抛开了,僵硬的身体再次软了下来。
林天宝坐到张玉身旁,满脸委屈,道:“大姨子你可真是冤枉了我啊,秀秀一直都说喜欢我说个不停,一旦我不在她身边,也总能回想起我们一起说过的那些知心话儿。”
“难怪秀秀平时沉默寡言的,原来那些情话都单独和你说光了。”张玉小手扶额,目光戏谑的盯着坐得越来越近的林天宝,再一次嗔骂起来:“你现在比一起更油嘴了,连我妈妈都被你骗得总是不断说你好。”
“真的是油嘴滑舌的吗?玉儿你有尝试过?”林天宝神色惊愕,仿佛首次发现这个问题,身体一俯,碰触上了转过头的成熟少妇。
火热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熏得张玉意乱情迷,身躯向后一扬,人摔倒在了床上,仰视着林天宝那一脸邪魅微笑,心情也随之变得无比美妙,格格笑道:“你个小坏蛋,我偏不给你。”
张玉笑得花枝招展,丰盈玉躯也阵阵颤动,足有35d的硕大也颤抖着,荡漾着,有波涛汹涌之感。
“大白狼来了,要吃了你这个小白兔。”西山中一直寄居着大白狼,一旦有逃出圈舍的小白兔总会仅剩下一两根骨头。因此,上林村的大人们,总会拿大白狼来吓唬小孩们,性子很野的张玉当年可没有少惊吓过。
短处被揭露,平躺着的张玉,不但没有丝毫尴尬,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孩提时代,数日来的忧心都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大笑道:“大白狼在哪儿?我分明看到了一个无耻的小sè_láng。”
一套微微起了皱着的居家白裙,显露出了一条深邃的白沟,以及一丝丝黑色文胸的边纹。
穿戴着紫色内.衣的女人,大多都有些内媚,只不过还未被彻底开发出来罢了。林天宝看到之后,心下一阵欢愉,扑向娇躯摇晃少妇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并不算特别强壮的少年,却有着宽阔坚实的胸膛。二人身体刚一接触,张玉就突兀的心慌了起来,有些害怕了,使劲摇晃螓首,想要逃脱粗暴的袭击。可是,林天宝攫取芬香、津香的决心太强了,以至于她双颊被林天宝大手左右捧住了,柔软娇唇被大嘴给凶猛的覆盖上了。
张玉嘤咛一声,芳心打乱,脑袋在轰然一声巨响后,就一片空白,连反抗也忘记了,被被啄着的芳唇也顶得发麻,让不停探索的庞然大物猛然闯入,在她津香残余的口腔内肆虐着,狂卷着。
张玉慌乱、无助到了极点,就是触电的悸颤,也难以表达十分之一。对于浓烈的而火热气息,她无比恐惧,可又无力抵抗,心下又很是不甘,空白如野的脑海中总会倏忽浮现出‘有夫之妇’、‘背叛’这样字眼。
接踵而至的气闷,胸堵,弄得张玉一具敏感的成熟身体渐渐失去控制,下意识的伸出小丁香,贪婪的缠绕着、汲取着。
林天宝虽然一直强吻着,逼迫着成熟少妇,可双目却一直观察着。
初始,张玉恍如木偶,一动不动,失神双目中尽是茫然、愧疚神色,林天宝清楚她是为雷老二而发。他心下充满了怒火,可动作变得更轻、更柔,以柔情抚慰着她的焦躁不安;渐渐地,张玉那急促呼吸,泛着红潮娇魇上尽是不甘神色,首次主动和他热吻了起来。此时,林天宝心下得意笑了,清高的大姨子还是无法抵抗空旷身体内火烧火燎的热度。
二人你来我往热吻着,张玉越吻越惊,林天宝恍如一个天生的接吻高手,带着她迈入一个又一个高峰,让她一次次如坐云端。
似乎,过去和成哥的热吻,都是一件件小儿科的无聊戏弄罢了。如此念头刚在张玉脑海中升起,她就急剧摇晃螓首,心下叮嘱起来——张玉,你一定不能向可恶的林天宝产生好感,因为他是一个吃人不眨眼的恶魔。
可是,林天宝没有给张玉更多的拒绝时间,让她重建心理提防,他的一双火热大手也在一具柔软的成熟玉躯上游走了起来,勾画着一条条凸凹曲美的轮廓,享受着柔软无骨丰盈带给他的美妙感觉。
少年无论是亲吻,还是抚摸的动作,都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张玉身体无比享受,抚慰了空寂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可她多更的是惊讶,是恐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