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美玲这俩天很烦,看到张建业佝偻身躯,就会情不自禁想起林天宝的欣长身影。她静下心来思索,总感觉不对劲,似乎林天宝那晚也曾有昂扬雄挺之时,只不过她因为酒醒后脑子中印象不深,无法记清楚。况且,以成shú_nǚ人的常识,她这几日总觉得林天宝当晚的小爬爬虫有古怪,似乎小得太不正常了,比他婴儿时期还要小。
二女儿张秀从市里回来,语气平淡的告诉岳美玲——林天宝为了给雷兴成治病,和大姐张玉单独在一起。此时,岳美玲心弦一绷,紧了三分,仿佛担心林天宝故技重施,将张玉弄上钩;也仿佛担心大女儿不顾前程,做出荒唐之事。反正,她脑子很乱,绝对是不信张秀对林天宝的盲目听从。
到镇上拦了一辆面的,岳美玲急慌慌的赶到张玉家里,看到厅门紧锁,她拿出了偷偷配的钥匙开门,轻脚轻手的进入。
客厅中,弥漫着一股股靡靡味道,很浓烈,也很刺鼻。作为一个虎狼之年的母亲,岳美玲当然不会陌生,这是男女在欢爱之后残留下的秽物味道。她拳头捏得紧紧的,脸色也愈加难看。
浴室内,传出噼噼啪啪的撞击声,还有断断续续的粗喘,时而响起的浪荡春吟:“噢,老公,你真强,玉儿又飞了!”张玉充满了慵懒、春意的娇酥声音,好似海浪一样,一浪高过一浪,袭击在岳美玲心口上。
岳美玲很清楚,大女婿雷兴利成现在是一个活死人,就是正常也难以将女儿干得如此欢喜。大女儿一直很清高,对无所作为的小流浪二女婿缺乏好感,她也迅速排除了浴室中男人是林天宝的可能性。最终,岳美玲将对象确定为对大女儿追求了将近十年的老男人、省公安厅副厅长梁松。
十年前,在全市抗洪抢险颁奖晚会上,身为礼仪小姐的张玉,碰见时任西山市公安厅局局长的梁松。妻子刚死的梁局长,对张玉一见钟情,从此总会问寒问暖,采用各种方式接近她。
可张玉自小就精明狡猾,旁敲侧击弄清梁松目的后,就迅速与梁松同处一派的副市长雷先泉小儿子,雷兴成处了对象,后又闪电结婚。年过半百的梁松太痴情了,一直孜孜不倦的追求张玉,哪怕她结婚四五年了也还没彻底死心。
“梁松这个老头子还真行吗?”岳美玲在客厅转了两圈,兴起了偷看浴室内激荡画面的邪恶念头,可转瞬又摇摇头,轻声失语道:“不行,我不能揭穿玉儿这事儿。否则,让梁松丢了颜面,以后肯定迁怒于我女儿,玉儿辛辛苦苦搭上的线也会断了,光明前景也会黯淡无光。”
啊——
张玉一声尖叫,悠长而充满了满足。岳美玲芳心一颤,叹道,梁松这个老小子可真行,都五十出头了,还能够震住我的玉儿。
一分钟的寂静无声,溢出浴缸的水声哗啦啦直响。张玉不服输的声音也响了起来,略带喘息,妖媚勾人:“老公,我要将你彻底吸干,让你晚上不能出去找野女人。”
岳美玲听得美躯一颤,失声道:“这个老小子也太强了,折腾得玉儿都还要休息一阵才能满足他!”她心下硬生生遏制住的邪恶念头,再一次火烧火燎的升起,抬脚缓缓迈向了浴室门口。
此时,张玉脑子一片空明,听力也比以往任何时候强了一些,听见隐约的惊呼,一双水渍津津的的玉臂环绕在林天宝腰上,问道:“老公,什么……呜呜……”
“声音”二字还未说出来,林天宝就低头狠狠吻上了张玉,同时,也让张玉靠在浴缸边沿,二人侧对着浴室门口。
越发沉重的撞击声响,混着水声一次次钻入岳美玲耳中,引得她充满了好奇。在很是刺激的心理促使下,她伸手轻轻一推浴室门,惊讶发现没有锁上。从弄开的一条细缝中望去,岳美玲看到了一副令她终生难忘、半生痴迷的景象。
一具健硕修长的身体,在张玉双手的环抱下,好似一根打桩机,一次次深入到张玉腹地,又一次次的深深拉出。伴随而起的股股水渍,搅洒在满了浴缸的水面上。露出的巨物,恍如小臂般粗.实,神态狰狞,泛着晶莹的紫光。太骇人了,比毛驴的话儿都还要大,还要奇怪。
当然,岳美玲彻底惊呆事情,是男人的身体很有印象,也很熟悉,似乎就是林天宝。她再一次轻轻推门,探头一看彻底得到了证实。她很想高声惊叫,可最终却是右手捂住了小嘴,美眸急剧收缩的一动不动盯着那荡人心魄的戏份。
张玉正对门外,迷醉的媚眼彻底看清了岳美玲,不禁惊呼道:“妈——妈——”在极度惊骇之下,她身体也迅疾颤抖了起来,脑袋低垂到了林天宝怀中,再也不敢看。
嗯了一声,林天宝激动道:“这一次你找你的妈妈帮忙也不行,老公要将你喂饱,以后做个乖女人。”
其实,破阳神功具有优化各类感觉的强大功效,林天宝在岳美玲进屋后就分辨出是她,可他却一直不揭破,有意试探试探岳美玲,看她撞见如此之事的反应程度。
女儿呼喝自己,岳美玲很是无奈,也很无辜,脸色红烫得比张玉还要厉害。她很想转身走开,甚至直接躲回上林村。可是,林天宝每一次凶狠撞击,恍如也击打在了她心口上、在她身体上,弄得她站立不稳,唯有依靠在门上,更莫说迈步离开。
发现了第三人的一对男女,在短暂的惊骇之后,就变得更加疯狂了起来,如痴如醉的沉迷到了这种游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