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睛,可我清楚的感受到了他的怒气。
“穆远齐,我也说最后一次,什么都没说。”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在他发火之前说出实话,可这次我没有。
“夏澄,等你想说了再来找我。”说完就起身准备离开。
“穆远齐,他说了什么就对你那么重要吗?”
“嗯,很重要。”
见他走远,我忍住所有的委屈回到了宿舍。
“澄,你终于回来了,我们该怎么办啊?”我一走进寝室的门,叶乔就连忙抓着我的手臂问。
“什么怎么办?”我满头雾水。
“那个曼之怀孕了。”
突然的晴天霹雳,让我觉得天旋地转,半天没有了任何反应。
我哽咽着走到曼之的身边,问她是怎么回事。
原来张曼之没有回到寝室的那天晚上,并不是如她说的那样在看夜场电影,而是和那个师哥去开房了。
“你有给那个男人说吗?”我冷静了一下问到她。
“发了消息,可他没有回复。”
“那就打电话啊,把电话给我。”
可张曼之把电话藏在了身后,不想给我。
“张曼之,我让你把电话电话抢了下来,找到了张浩的名字。
打过去,可对方并没有接通。
“他是哪个专业的?”我转过头去问曼之,而她早已哭成了泪人。
“别别别,夏澄我求求你别去找他。”曼之紧紧的抓住我的衣角,精致好看的妆容在眼泪里融化成了斑驳的色彩。
心脏突然被什么东西嗝的生疼,我抱着曼之,告诉她没事的,我们明天就去把孩子打掉。她靠在我的肩膀上,不停的点头,浑身颤抖着。
我觉得有些累了,便早早的睡下。
第二天早晨,看到穆远齐发的消息,问我想好了吗?我关掉手机,不去在意。
在进手术室之前,张曼之又变回了之前的那个张曼之,跟我们各种开玩笑,说自己也是有经验的人了,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问她,虽然获取这个经验的代价有点大。
走到手术室门口的曼之,突然转过头对我们说“老娘的狗屁爱情终于结束了。”
后来我们才知道,张浩和曼之是青梅竹马。曼之喜欢他了很多年,为了和他读一个大学,曼之不惧压力选择了复读。在高四的那一年,这个男人就是她所有的希望。在大学里的重逢,女人是小鹿乱撞,而男人是别有用心,慌□□里的爱情在冰冷的仪器里瞬间化为了乌有。
就在我们焦急的等待曼之从手术室里出来时,穆远齐突然冲到了我面前,一把抓着我的肩膀,不停的问我怎么了。我一脸懵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转过头看到了妇产科三个字,蓦地眼神变得特别无助,眼眶微微有些湿润,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伸手抱住我,轻轻的说“我们结婚吧。”
这下把我给吓了一跳,急忙推开的穆远齐。
“你在说什么啊?不是我,是张曼之。”
可他还是走过来抱住我,说“先别解释,等我抱一会。”
其实我当时应该答应他的,那样至少分开时还受法律的保护。
☆、少年为了不再是少年走了很远
娜娜说过,放心吧,给你的,都是好的。
这是韩寒的《1988我想和这世界谈谈》中的一句话,就是这句话曾让我悲伤不已。我想给你的,都是我最好的。
曾经因为好朋友的推荐去看了防弹少年团的视频,要在里面找出自己最喜欢的一个。
有幸的是,我一眼看中的你,便是她所说的,闵玧其。
有些人的出现仿佛就在告诉你,我就是你的一眼万年。此后人生便为他做好头花,等着来日嫁他。
轮廓在红色星火的映衬下明灭可见,外套上金色花纹好似在舞台上游走,骨节分明的手指像一眼清冷的泉水,身体的每次律动都和节拍完美契合,嘴角时而的微笑暴露了你孩童般的内心,此刻的美好被时间定格一如你枕边的美梦。
额前散落的碎发,微醺的深情像一只晚归的猫,草莓和冰淇淋融化在唇齿间,舌尖的酸甜足矣安抚思念的味蕾,化妆刷拂过的眼眸下也许藏着整个晴天,白皙的皮肤清亮得如丝滑的牛奶,下颌的弧度好似带来了首尔的微风,这所有的一切都有双手紧握的温柔。
自以为看过你的千般模样就能懂得你藏在深处的秘密,而你却是我内心的一株肆意生长的植物,看不透,也不能看透。
大概是自己的生活枯燥乏味,像一潭死水,扔颗石头进去都不会激起半点涟漪,所以你便成了我的全部灵感,因为喜欢这件事本来就是一首诗。
我和你相距多远,地图上说有2500多公里,三小时二十分钟的飞机。
中文和韩文的差别有多大,从一窍不通到顺利交流,至少一年。
可就是这样一个连基本语言都不通的人,我却愿意忍受风尘,不远万里的去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只为人群中的匆匆一眼,顷刻间,所有辛苦都被原谅,剩下的只有喜极而泣。不要问这样值不值得,就像在夏天非要吃冰淇淋一样,而我在这个年龄就一定要去见你。
曾在每个辗转反侧难眠的深夜里,翻出你写的歌,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仔仔细细的揣摩着你的深意,想象你坐在工作室的所有表情。会不会动情时流眼泪,狂喜时拍桌子,应该也会像个小孩子一样皱着眉,困的时候就趴在桌子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