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睛。这都什么时辰了,他怎么一身酒气?
「大晚上你发什么疯。」李初阳嘀咕一句后,调整姿势让他更方便进入。
贺朝阳不说话,只埋头苦干,动作也毫不怜惜,只疼得李初阳皴眉隐忍。结果贺朝阳对她的隐忍视而不见,动作更粗鲁、更变本加厉。
李初阳疼得受不了,动手去推他,「慢点,疼。」
「疼,你还知道疼?」贺朝阳瞪着眼睛看李初阳,「你不是不想怀我的种吗?我就偏让你怀上。这些才是开始,老子今天要操死你!」贺朝阳发泄般的低吼着。说话的同时又将她翻个身,从背后压着她继续操干。
李初阳听到这话就知道他知道那药的用处了。她张嘴想解释,但最后什么都没说。
贺朝阳见她不反驳,心里的烦躁更甚了,心里像是关着一头野兽,想将她撕裂。贺朝阳气愤得口不择言,「说,说为什么?是不是又跟别的野男人勾搭上了?」
李初阳听了他的话,明知道他是在发泄情绪,可还是觉得浑身冰凉。他可以骂她,就是不能怀疑她对他的忠诚。
听到她小声地抽泣,贺朝阳更来气了,大掌毫不客气地在她的臀上狠狠地拍了几下,「哭,你还敢哭?」贺朝阳的内心是想让她解释的,可她这种冷漠的对抗,只让贺朝阳气得恨不能将她操死在床上。
第十章
一番暴力房事后,李初阳像是一个破娃娃一样躺在床上,贺朝阳则喘着粗气看着她,最后还是没忍住问她为何要吃药,就那么不想孕育他们的孩子?
李初阳被那番对待,心里的屈辱和委屈占据了她的想法,此刻听到贺朝阳的话,直接顶回去,「对,就是不想。」
「你……」贺朝阳气得举起巴掌就要拍下去,在看到她不但不退缩,反而抬头迎上后,硬生生地收住了手。
李初阳不甘示弱地看着他。
「好,好得很。」贺朝阳被她气得不怒反笑,「委屈你了是吧?行,那你走,走得远远的。」
闻言,李初阳僵了一下,泪水更是想像断线的珠子一般掉落,二话不说,起身套上衣服就要往外走。
贺朝阳见她不像是开玩笑,赶紧套上裤子起身就追,几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袖子,「你敢走一个试试。」
「不是你让我滚得远远的吗?」李初阳回身瞪他,一边说一边挣扎。一个没注意,被自己的长裙绊了一下,受不住地往一旁倒去。
一旁放着的是椅子,有棱角的一方正对着她,如果她倒下去,那必然……贺朝阳不敢想,当下也顾不得说什么,只能将人往他怀里一扯,然后两人不受控制地倒下去。
啪的声音响起。
李初阳感觉到身下的人似乎闷哼了一下,就没了动静,心里顿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他一定摔着哪了。这个认知让她吓得赶紧从贺朝阳的怀里爬起来,就见贺朝阳双目紧闭,后脑杓着地。她不安地伸手去摸,怕摸到血,结果伸过去一摸,脑后一个肿大的包吓得她都愣住了。这么大的肿包,他一定很疼。
「朝阳,贺朝阳……」李初阳被这一幕刺得双眼欲裂。他不能有事,千万不能有事,「来人啊,来人,快喊大夫。」李初阳一边喊人一边大哭。他不能有事,不能有事。
闻讯赶来的丫鬟们在见到这一幕后,也吓得不轻,有机灵的赶紧掉头去喊大夫。
等贺老爷夫妇赶来的时候,贺朝阳已经在众人的帮助下躺在床上了。李初阳双眼红肿,木呆呆地跪在床边,呆呆地看着贺朝阳,眼里毫无聚焦,那样子让走进来的两老都吓了一跳,还以为贺朝阳不行了。
「我的儿啊,朝阳、朝阳,你醒醒。」贺夫人看到贺朝阳双目紧闭,再想到李初阳的表情,当下腿就软了。要不是贺老爷及时扶了她一把,肯定得摔倒。
「大夫,快去找大夫。」贺老爷一脸的不快,现在贺朝阳这样,他又不能说儿媳妇,只能冲下人发火。
「来了、来了。」说话间,张大拽着大夫走了进来。
李初阳在听到大夫来了这句话后,才转过头,然后猛地站起来,顾不得她此刻凌乱的头发,冲到门口拉着大夫让他赶紧给贺朝阳看看。
大夫避开李初阳伸过来的手,赶紧走进去,在看到县令大人双目紧闭,也忍不住担心。
他上前小心地把着脉,眉头时而紧蹙,时而放松,须臾后,大夫松开手,道:「大人没有大碍,脉搏跳动得很正常。他就是撞了头,造成的短时间昏迷。」
「大夫,我儿三年前坠马,也摔了头。」贺老爷赶紧捕充。
那大夫闻言,立刻又重新给贺朝阳号脉,半天后,松开手道:「大人的脉象却是强健有力。此刻还昏迷着,小老儿也不敢断定。这样,明早大人要是还不醒,我再开药。」
「那个时候就晚了。」贺夫人站起身,一把推开站在大夫身边的李初阳,也不管李初阳被推得跌倒在地,只抓着大夫疯癫般的道:「现在就开药,现在就开药!」
大夫为难地看了贺夫人一眼,「老夫人,是药三分毒,县太爷现在不需要开药。」
贺夫人不管,只一个劲地让大夫开药,大夫没办法,只好去开了一些补血的药。
等大夫一走,贺夫人就开始埋怨李初阳,她刚才就听丫鬟们说了,两人起了争执,再看儿子躺在那,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下贺夫人眼泪婆娑地指着李初阳喝斥:「朝阳要是有个好歹,我绝对不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