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抖落出去了吗?你又没少块肉。”
“你看看他这态度,像是来道歉的吗?分明就是来讨债的。”本就心情不好,魏翔又是这态度,更气了。
“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小心眼,自己做的出来,还不让人说。”毛顺不过几秒钟,这才是魏翔。
风陶然眼神犀利的看着魏翔,她要是将他的那档子事说出来,他愿意呀!哦,她忘了,魏翔这种人本就臭名昭著,还怕什么名誉有损。还是眼不见为净。
“滚,我看见你恶心!”魏翔连带着云珂一起推了出去,也不知道是风陶然突然爆发,还是这两个大男人不跟她一般见识,竟被她轻悄悄的真推了出去。动作十分连贯,推人,关门。
两个人面色铁青,云珂还好些,魏翔就不好了。他低声下气的来看她,上杆子道歉,结果吃上了闭门羹。其实云珂并没有什么过错,只不过是在魏翔口无遮拦的时候没有及时阻止,而且是在风陶然心情不好的时候往上凑。互看一眼,都向对方瞥了个白眼,扭头就走。
风陶然听门外没有动静,又从门缝里看了眼,人没了。面色沉静的走到床边,躺下,盖被,闭眼,睡觉,虽说现在是白天可睡意却十足。今天这顿气,本想忍住,可是魏翔和云珂偏偏往上撞,一时控制不住也就发了,近来这几天她也有所发觉,自己的脾气越来越差了。再怎么说她和魏翔也认识了十几年,虽说没有云珂,魏翔那样亲近,可毕竟还算的上是青梅竹马,可过了今天怕是再无往日的情分了。风陶然也舍不得,可谁让他开始打她的主意呢!
“咳咳,哇,哇……”突然一阵反胃,怎么真的想吐了。
☆、有孕
刺客是此行最大的话题,已经在郢都住了大半个月了这刺客就从未间断过,听说昨夜宫中又抓了一批刺客。风陶然万分的佩服她的父皇,母后,他们究竟结了多少仇家,竟引来这么多刺客。由于风陶然的性情大变,鲜少有人再搭理她,她倒是得了个清净,只待祭完祖回去。这日风陶然还未睡醒,隐约觉得床边坐了人,可却不想搭理,想来刺客还做不到公然坐在她床上这种地步。
云嬿看着风陶然的睡颜满面的愁容,真是作孽。她的见识绝非像深宫妇人那样,毕竟她也曾在江湖上闯荡过,刀光剑影的也都经历过,再过于有违礼法的事都可以接受,可是……
“母后,你干嘛呀,一大早的这么看着我!”风陶然忍无可忍,被人盯着真的很难受。
云嬿出奇的语气温柔,“不早了,都快要午时了,你该起了。”
“是吗?”风陶然眨巴了两下眼,室内蜡烛都燃尽了,可却明亮异常,肯定是天亮了,至于是不是午时,有待查证。磨蹭的爬起来抻了个懒腰,“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睡不醒。”
云嬿脸色很是怪异,努力保持着心平气和,“你可有喜欢的人了?”
这个问题值得深思,云嬿从来都没有问过,今天这是怎么了,突然问这个问题,不对,明明云嬿还在生她的气,怎么今天自己却上门了?
“母后,你不会是看我不顺眼,要把我嫁出去吧!”思来想去,这个答案最为标准,风轻羽就是个例子。
风陶然没回答到点子上,云嬿有些心急,“是云珂,还是魏翔,秦颂也有可能。”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风陶然听得一头雾水,“母后,你究竟想要说些什么呀!”
云嬿看风陶然这表情分明就一个都不是,突然又有了另外一个想法,“莫不是朝廷以外的哪家公子?你不用害怕我和你父皇不同意,只要人品好,我一定会说服你父皇的。”
风陶眼皮狂跳,几日不见她这母后是中了什么邪,怎么感觉要把她处理了似得而且要求竟然还这么低,“母后,五姐还没嫁人呢,我不着急。”
“哎呀,璃儿不着急,眼下要紧的是你,这月数大了,现了怀,怕是少不得流言蜚语,还是趁着还没显怀赶紧的。”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风陶然只字未提云嬿倒是着急的不得了。
风陶然傻了眼,云嬿什么意思她已经一清二楚了,“母后,你没病吧!我什么时候怀孕了,我怎么不知道?”
云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恨不得把风陶然瞅个窟窿出来,“你个傻丫头自己有没有身孕竟然不知道!我听说你已经许久没让太医诊过脉了,谨慎些也对,毕竟你还没出嫁,这事传出去不好。”
她的确很久没让太医诊过脉了,那是因为她怕麻烦,以前也没天天诊呀,怎么她母后就想到那去了。她怀孕,跟谁怀呀!难道自己跟自己怀的?
“母后,你开什么玩笑,有你这么诬蔑自己女儿的嘛!”
“你别不信,我问你多久没来月信了?”云嬿是笃定了风陶然怀孕了。
“忘了。”风陶然脱口而出,似乎很久了。
“是不是犯恶心,什么都吃不下,而且成日里想睡觉?”云嬿说的都中了,弄得风陶然不得不怀疑起来。云嬿看着风陶然的样子,她就知道,“当初我怀你的时候就像我说的那样。”
这件事很严重,风陶然腾地一下坐了起来,一把拽住云嬿的衣袖,“母后,你不会是吓我的吧!我经不起吓的。”
云嬿就不明白了,她是风陶然的亲娘又不会害她,她怎么就不肯坦白呢,她都说可以接受了,“我是你亲娘,会拿这种事骗你吗?要不然请个太医来看看。”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