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悦珊不禁又想着,如若不需要依附男人是不是会有很大的不同?或者说,但凡女人本身能够立得起来,在男人面前有话语权便会很不一样。
当女人不让自己处于弱势的位置,或者说让自己处在不那么弱势的位置,会否无论遇到什么样的男人,都必然不会过得太差?
一时想得深了,徐悦珊忙打住念头不再继续深想下去。只是舅母的突然离世到底对徐悦珊造成了一些影响,以至于她回府之后还有些恍惚,没有能够立时间走出来。待看到了自己的丈夫林煊时,又一瞬间醒悟。
舅母是舅母,她不是舅母那样的人;舅舅是舅舅,她的丈夫不是舅舅那样的人。既然是这样,她又何必去想得那样多?无论如何,那并不是她过的生活。
林煊回府之后也听说了这件事,见妻子尚有些恍惚的模样便安慰了她几句。
见妻子的情绪好转起来,林煊又道,“这事情,不会只是这样。”
一句话令徐悦珊错愕,追问,“怎么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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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朝堂之上,梅三爷便被人参了一本,诸多旧事被翻了出来,包括当年强行玷污了杨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