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豪和颜悦色将柔玉揽进怀里,轻轻抱了抱,是兄长带着关爱板板正正的拥抱,连拍了拍柔玉娇嫩脸蛋儿的动作,都是那般轻柔,怜爱的亲昵。
“好了,玉儿,困了就去睡吧,昨天睡得很晚。”
志豪微微一笑。
“睡什么啊,都什么点了,该出去了。”
柔玉欢快地眯眯一笑,毛嘟嘟的眼睛,眨了眨,调皮地看了眼志豪,飞快进屋换衣服。
整洁简捷的工作服穿好,换鞋的时候,柔玉道,“别出去,容易着风。”
志豪知道柔玉所指,也知道柔玉已经看到了自己脸上褪皮,这是妹妹的关爱,另类方式,志豪笑着点头。
“中午我为玉儿做饭?”
志豪笑问。
“打住。”
柔玉摆了下手,“你做的饭,要多难吃有多难吃,本小姐一口都吃不下。”
志豪暗暗一笑,这鬼丫头,早点还吃那么多呢。志豪又故意问,“那我在家干什么?”
“什么都别干,老老实实呆在家里,那个什么练功,还有…褪皮。”
柔玉咯咯笑着,等志豪想说句什么的时候,柔玉早关门下楼了。
志豪望着柔玉的背影,欢快地进入车子,车子启动,消失在小区外。几分钟后,柔玉打来电话,有那么一点儿顽劣的急迫,“志豪哥哥,褪皮后,会不会长鳞片啊?”
志豪笑起来,“你说呢?”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是深秋。
志豪的脸上褪得干干净净,重新恢复了先前的肤色,手上也是一样。令柔玉惊奇的是,志豪脱掉上衣,脸部和颈部自然连成一体,手腕和胳膊也没有颜色过渡,连一点点痕迹都看不出来,柔玉惊奇得都合不拢嘴。
头发长得很快,寸许长短,眉毛长齐,只是没有先前的粗重,睫毛,柔玉一天看到了志豪新长出来的睫毛。
该理个板寸了,头发像刺猬一样朝天直立,根根不倒。柔玉想领志豪出去,正正式式找家美容美发的地方,志豪笑道,“柔玉妹妹心灵手巧,又省钱。”
柔玉只好凭着自己的理解,电动推剪在志豪头上细致的舞动,当志豪脱掉围裙在镜子前打量一番后,点头称赞,“柔玉妹妹的手艺,当真天下无敌,将来开个美容美发院,绰绰有余。”
柔玉撇了下嘴,“只理板寸,等长长了,自己去美发,别烦我。”
志豪笑而不答。
柔玉对志豪脸部的伤似乎并不看重,对身上的烧伤细细检查一遍,直到没有发现一点点瘀伤,才答应停止换药,前些天还换过一次,志豪好说歹说,才薄薄的涂了一层。
烧伤药膏本不具备什么芳香,志豪不想影响了房间里的空气质量。
这些日子,志豪和柔玉保持了相对微妙的距离,具体行为表现为:柔玉再没有在志豪面前过分的娇赖,更没有主动提出过让志豪亲吻,就连拉志豪手的时候,都表现出少女娇滴滴的羞涩;志豪依然是先前的板正,拉柔玉的手自自然然,完全是兄长的疼爱,偶尔捏下柔玉的脸蛋儿,动作更长辈般的庄重,带着慈爱与怜爱,完全没有一点点玩笑和戏弄。
分屋另睡,再没有一次同屋睡过,虽然志豪想搂着这个温热娇柔的妹妹,柔玉同样想在志豪宽厚的怀里得到呵护与安然。
表面上,俩人更像一对合租房子的朋友,亲昵程度恰到好处,既不冷漠也不越界,正如智力超常的海豚,未成年期的嬉戏,亲昵而不过分。
默默的关爱和精心的呵护,互相的,渐渐产生了血浓于水的亲情,不能分离。
志豪该到外面活动了,足不出户已达20多天,自从柔玉那只小手在与志豪同姓的小伙子脸上清脆地响过,志豪再没下过楼。柔玉不让志豪出去,担心伤了自尊,每每遇到这样的情况,志豪无条件服从柔玉妹妹的安排,志豪非常听话,听话程度远远超过柔玉的想象。
第一次出去,柔玉领志豪去了趟公园,柔玉听说有动物展,想去看个新鲜热闹。
深秋里已经开始清冷,俩人都穿了风衣,在公园里出现的时候,志豪拉着柔玉的小手,先在小路上走了一圈,志豪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精神和心情一样愉悦。
俩人也没什么硬性任务,信马由缰来到动物馆前,动物馆举办动物展,这是柔玉无意中听到的。人很多,志豪带柔玉进去了,大多是家长领着孩子,或者是小朋友们一起看,像志豪这样领着个大孩子来看的,不多。
柔玉表现出了孩子的活泼,兴高采烈,指东指西的,都看得眼花缭乱了。
志豪不禁一叹,这本该是自己的失职。说白了柔玉现在真的还是个孩子,如花般的朝气,现在却不得不背负着如此多的东西,那消瘦的肩膀,总有不堪重负的一天。而自己呢,却不能让柔玉有效的放松,更没时间陪柔玉出来玩儿玩儿。
主要是柔玉没时间。
这本是动物园里普普通通的动物,原本没有什么稀奇,柔玉能高兴成这个样子,充分说明了一个心情的问题,只要是出来玩儿,总能放松。志豪暗暗一笑,今后得多陪柔玉出来玩儿玩儿了,作为大宇的总裁,柔玉需要适当放松。
柔玉带着新奇,高高兴兴看动物,牵着志豪的手,来到一个地方,蠕动的蛇,缠绕在一起,柔玉突然悄悄看了看志豪的脸,笑眯眯道,“你的脸上应该长出鳞片才对。”
志豪指着一条花花绿绿的蛇点头道,“像这样的花纹,肯定好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