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离开她的唇,嘴角处挂着妖冶的红色,映着他的墨发,夏晚内心一阵悸动。
倾国倾城色,不过如此。
可惜了,是个独断专行,狂妄自大的大变态。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再好看也白搭。
“滚开,小心我让你断子绝孙啊。”
墨景渊指腹轻轻抚上来,她嘴角的血迹被擦拭干净,他半温柔半威胁道:“你若再敢跟老二纠缠不清,我不罚你,我罚老二。”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他起身,拂袖离去,少顷,有绿裙小丫鬟端着干净的襦裙走进来:“世子妃,您的衣裳湿了,奴婢伺候您沐浴。”
夏晚手一挥:“让琅儿过来伺候我。”
“是。”
沐浴完毕,夏晚抱着七宝往外走去,琅儿拿着把纸伞。
她小声道:“景梵离去时,是什么神色。”
琅儿叹了口气:“仿佛天都塌了的神色,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啊。”
夏晚心口有些发堵:“我要去一趟宁善阁。”
琅儿一惊:“姨娘……哦不对,世子妃,去……去那里做什么?”
“有点私怨要了,你就留在我的寝殿,我去去就回。”
说完,接过雨伞,抱着七宝往外走去,后头自然跟着惊蛰和霜降。
那两人若即若离地跟着,夏晚也就拿他们当空气。
宁善阁,挨了一百大板的夏月竟然挺了过来,不得不说,命还挺硬。
二夫人如今和她是彻底成了一个阵营的人。
她们共同的敌人是夏晚。
一个因为夏晚被自己儿子禁足,一个因为夏晚被二公子罚到差点小命不保。
夏月的房中,二夫人请了大夫给她治疗,又喝了汤药,这会儿只能趴在床上。
二夫人嘱咐了两句:“你的衷心,我都看在眼里,日后不会亏待你的,以后还要为我尽心尽力,知道吗?”
夏月气若游丝:“我一定会为二夫人您献计献策的,夏晚这个贱人,我是决计不会放过她的。”
二夫人声音阴沉:“你我是一条船上的人,至于那个术士,如若景梵问起来,你一定要一口咬定我之前的说辞,听清楚了吗?”
夏月点头:“二夫人请放心,上一次没能烧死她,是她走运,下一次,我们精心布局,不信就弄不死她。”
二夫人嘴角笑容诡谲:“本夫人不会亏待你的。”
廊下雨水滴滴答答,二夫人离去不久,门又被推开了。
夏月挣扎着睁眼,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差点要了她小命的夏晚。
她咬牙切齿道:“你来做什么?”
夏晚抽了把椅子,慵懒坐下,伸手轻抚着怀里七宝的软毛,嘴角噙着笑意。
“妹妹受伤了,来看看你,为何这么大的敌意呢?”
夏月气到浑身发抖:“我不过轻微伤了那小畜生,你竟叫二公子往死里打我,你这个毒妇!”
夏晚展开玉骨扇,轻轻地带着风,她嘴角笑意更深了:“好了,咱不说那些不愉快的事了,身为我的妹妹,我此番前来,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方才场面太过混乱,没能说清楚。”
夏月神色一怔:“什么?”
夏晚起身,凑近她,笑意更深:“如今……我不是身份卑微的先王爷九姨娘了,而是……世子爷的正宫……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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