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辰潇一愣,瞬间反应过来,但是也没有否认:“是的,不过娘,你不是很喜欢她吗?”佘氏冷哼一声:“那是因为我不知道思思是她的女儿,连女儿都可以拿来当攀附的工具,这样的女人,也不知你是怎样瞎了眼才会看上。”
被佘氏误会成这样,与原本设想的根本不同,楚辰潇也急了:“不是您所想的那样,是儿子自作主张,不关晓晓的事。”
“闭嘴。”佘氏一声怒吼,气得直喘气:“潇儿,你从小便是娘的骄傲,娘也很少为你操心,可是你看看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为了个女人,将你爹和娘耍得团团转,娘是喜欢孩子,可是这孩子她不是你的,娘喜欢的是你的孩子,咱们楚家的嫡长子所生的嫡孙子,不是任何一个孩子都能替代的。”
楚辰潇低下头:“娘,您一味的偏见,总觉得是晓晓欺骗了您,可是您凭良心说,思思这孩子会是那种有心计的孩子吗?还有晓晓,根本也不屑用这种方法讨得人的欢心。
只是思思平日里见我总是没什么好颜色,而且晓晓平日里也忙,没多少时间陪她,我见她喜欢您二老,才会将她带过来给您二老解闷,却不想被您误会成这般……”
佘氏此时也想到思思乖巧可爱,心里不由得一软,不管别的如何,这孩子她是真的打心眼里喜欢,只是……
“算了,你出去吧,以后……不要再带她过来了,省得旁人说闲话,还有,你想娶她进门,除非我死了,你们就踏着我的尸体拜堂成亲。”佘氏意兴阑珊,还不忘说狠话敲打儿子。
楚辰潇走后,楚老爷进了房间:“你呀,你这是何必呢,我看思思那孩子懂事又有礼貌,她娘我也见过,除了嫁过人这一条,别的也没什么可挑,你怎么就硬是抓着这点不放,你这样,可不是让潇儿寒心吗?”
佘氏此时也是哀从心头来:“你当我愿意当这恶人,只是那女人本就是不洁之身,还有,这孩子将来到了咱们楚家,那日后就算是楚家的人,这让我以后怎么抬头见人,别人还不在背后议论我们楚家不济,娶个无权无势无财无貌的二嫁女进门,还带个拖油瓶,我就是想也不敢想啊,就算是我日后死了,也没脸见楚家的列祖列宗。”
楚老爷想到这点也中噤声:“唉,你身体也不好,还是将养着吧,这话我会同潇儿说,潇儿是个懂事的,定能明白你的一片苦心。”
佘氏这才想起来:“思思呢,不是让你带她出去玩,怎的你倒过来了。”
楚老爷叹口气:“你就是个嘴硬心软的,说是不待见她,心里头还是惦记着,我让丫鬟们带她去玩了,也亏得这孩子有心了,听说你病了,一直嚷着要见你,若不是我说你病了不能打扰,怕是早就过来了。”
佘氏没有吭声,眼眶却是悄悄红了,相处了这么些时日,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只是……
佘氏这边大发雷霆,郁春晓半点也不知情,农庄那边有人托信来说是种的花出了些问题,让她赶紧过去看看。
来到农庄后,看到有些花像是被践踏过,死的死伤的伤,而且都是一片一片的,看得郁春晓心疼不已,这空间里的花大部分都被移了出来,空间里如今都是些花种,也不知长出来没有,而现在,这花被糟塌成这样,着实让人心里窝火。
“你们是怎么回事,这么多人连地里的花木都没看好,怎的让人弄成这个样子。”饶是郁春晓平日里脾气一向温和,此时也忍不住发了火。
一妇人小心翼翼上前答话:“回夫人,实在不是我们的疏忽,本来这一片都是夫人的产业,平日里也无人打这来,所以一直也没出什么事,哪晓得昨日白天还好好的,这一觉醒来,地里就成这副模样,我们也是怕夫人责怪,这才派人带信给夫人,请夫人明察。”
看田里这个样子,分明是有人故意为之,而且花木损坏之处正好形成一条人形道,是谁心思如此之坏。
“昨夜到底发生何事,你们都歇在这里,难道就没有听到些动静。”郁春晓话一问出口,却发现这些人脸色都变了。
“好像迷迷糊糊是听到些车马经过的声音,当时天色也晚了,所以没怎么在意。”一人答道。
看来是夜间有人经过此处,想处是没看清路,所以踩踏了上去,所以才形成这个样子,郁春晓除了自认倒霉外,想不出还以什么理由来安慰自己。
在这里忙活了好一会儿,直到夜幕降临才回了花茶铺,人已累得不行了,回来时思思早已从楚府回来了,见她累了,也没有缠着她。
也该送思思上学堂了,郁春晓心想,从芙蓉城回来之后,她就想着送思思上学堂的事,可是这一件件一桩桩的事搁在一声,愣是把这茬给忘了,现在看到思思也想起来了,她这样总是关在家里,实在也不是办法。
不过上次那间女子学院是不能再去了,这找学堂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算了,明日再托人问问,总不能急于一时。
直到郁春晓用过饭,躺在床上,思思才跑过来搂着她睡:“娘,楚奶奶病了,思思心里可难过呢。”
这孩子,跟楚家二老倒是投缘,这点郁春晓倒是没有想到,一开始她并不赞同让思思去楚府玩,但思思嚷嚷着要去,确实她也没什么人陪她,也就随她了,只是没想到一向严厉的楚老夫人居然会如此喜欢小孩子。
“楚奶奶是什么病,有没有好好问候楚奶奶啊。”郁春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