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连忙问道。
“当真,性命攸关奴婢不敢谎报,望姐姐速禀。”姜妘己气喘吁吁的着急模样,让笼烟半信半疑。
想到小皇子的性命之忧,笼烟不敢耽搁,吩咐姜妘己“你在此处等候,不要乱跑。”
“是。”姜妘己松了一口气,她哪里还敢乱跑,转头望了那宫门口一眼,不见那两人,但还是又往里挪了挪。她好不容易重生,这还没报仇呢,自己不能就这么先死,她不甘心!
不管怎样,一定要活下去,看着那些仇人亲眼死在自己眼前!
笼烟小跑进来,若豆已经停了手上的动作,眼巴巴的盯着笼烟。“王子殿下,有一个宫女前来密告,说宫门口埋伏了两名杀手。让您千万小心,不可出宫门半步。奴婢见她说的认真,也就信了三分。”
“杀手?有这么笨的杀手吗?”若豆一双乌黑亮泽的眼眸,白嫩的小脸上认真的询问。
若豆虽然只有七岁,但心智比年龄早熟多了,他可不认为杀手会笨到蹲墙角的时候被人撞见,这样的杀手是断然杀不了人的。
“奴婢不知,事关殿下的安危,奴婢不得不禀。”
若豆隔着两道宫窗遥看姜妘己,只见姜妘己垂手立于月光之下,在月光的映照之下,丰神冶丽,似袭了一身清冷月光华衫,添了九分美感。
姜妘己远远凝视小若豆,头冠玉簪,那幽深的眼眸不似七岁孩童的天真,脸上沉静,气质卓绝。
“那我倒要看看是谁想杀本皇子。”若豆淡然起身,一众仆从随他而缓步而来,渐渐走向姜妘己。
☆、012死路一条
姜妘己立在原地不动,待若豆走近了,方上前行一礼,哪还有一星半点之前的惊怕,恐惧。
若豆上下打量面前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姜妘己,镇定从容,未施粉黛,身穿粗衣,却难掩风华,在这莹莹月光之下,竟有两分母妃的神似,尤其眉眼之间。
姜妘己不知所以,若豆未出声,她也没开口。
若豆收敛神色,换了一副严肃的面貌,“你是何人?为何这般惊呼?”
姜妘己见他这样一本正经,有一点犹豫,她恐自己的计划落了空。“奴是北宫的奴隶,方才奴婢见锦华宫的墙角有人影,遂多看了一眼,不料那两人提刀就来追杀我。”姜妘己一副心有余悸的戚戚然样。还不断伸手轻抚自己的胸口“吓死奴婢了!差那么一点奴婢就没命了!”
“哦,你敢断定你所说的杀手当真要刺杀本皇子吗?”若豆目不转睛的审视姜妘己,妄图在姜妘己的脸上找到答案。
“如果不是刺杀小皇子您,难道是刺杀奴婢吗?奴婢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如果是追杀奴婢的,根本不用这么兴师动众!”姜妘己小鹿一样温驯的双眼扑闪两下,极认真的回答。
“哦,何以证明你说的就是真的?”若豆心存疑虑,是谁会派杀手来呢?难道是大哥?那姜楠康王子素来不喜欢若豆,若豆是知道的,虽然表面上瞧不出什么,但从眼神上,他也是瞧得出嫌弃的。
但纵然大哥不喜他,也不至于这么痛下杀手,除之后快,到底是谁会派杀手来呢?会不会是这奴婢看花了眼,把那侍弄花园的花匠当成了刺客杀手?
若豆小脑袋不停地快速转动,最近似乎与别人也没有结什么仇怨,至于派人杀上门来左右不过是抢了姜依彤的一个玩物而已,她不会这么小气吧?
“奴婢以性命担保,若是假的,您大可立马处置了奴婢。”姜妘己信誓旦旦躬身一拜。
“性命?我要你的性命何用?”若豆觉得好笑,为何这王宫中的人动不动就提性命,随时什么生啊,死啊的。况且,夺人性命之事他从未做过。
母妃说过,全天下间,最珍贵的就是性命,无论什么情况下,都要保证性命,万万不可轻言生死。
“殿下,现在说的是锦华宫的杀手之事,我的性命是小事,您的性命才是天大的事,想好对策要紧,那两名杀手肯定并未走远,更不会就此罢手。不知殿下宫中可有会武功之人,如若没有,就得派人求救,不能坐以待毙啊!”姜妘己处处为若豆打算,对那杀手很是忌惮。
“只怕就算有杀手,被你撞破肯定逃走了,哪里还能等我去拿下。”若豆若有所思。
这奴婢到底是何居心,会不会是别人派来试探的奸细。如若这样,锦华宫隐藏的实力就会暴露。
“奴婢愿意前往证明,以身犯险,只求小皇子安享千秋,快快长大。”姜妘己俯身一拜,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一去不复还的决然。
“你打算怎样试探。”若豆有些好奇,但母妃从小教导不要善信于人,这宫中是豺狼之地,根本没有半分人性。哪怕贵为皇子,一不小心,落为阶下囚也只是一念之间。’
“等会儿你们配合我就好。今日奉长公主谕旨进宫问话,不想撞破了杀机。”姜妘己据实相告。
若豆凝视姜妘己的一双剪眸许久,不作声,似在分辨姜妘己说的是真是假。
片刻,若豆甩了甩宽大的衣袖,“信你一次,谅你也不敢耍什么花招。”
姜妘己松了一口气,若豆王子真不好糊弄,这一招虽然冒险,运气也很重要。如果若豆不相信姜妘己的话,或者直接走出宫门查看,那么那两个杀手是不会现身的。
姜妘己揣测,这两人定未离去,一定藏身某处,等着自己无路可走,自投罗网。
若是方才姜妘己语焉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