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势,那你就是死路一条。”王后森然威胁太医。
“母后,快派人去请来吧,我不想毁容,更不想整日吃寡淡无味的食物。”姜姒好心急道。
“此事交由你去办,此刻就去。”
太医不敢耽搁,叩了头,领了口谕便火速出宫去寻竹子柳了。
姜妘己听到竹子堂的时候,忽然心里一惊,那替她看伤的大夫也说是竹子堂的人,莫非那鹤发老翁就是太医说的这位。
那鹤发老翁的确是医术精湛,要是寻来了,姜姒好的伤只怕会被治愈,更不会留疤。
姜妘己不知道的是,那竹子柳替她医病时,是易容过的一副老翁模样,隐藏了真实的容貌,也是怕姜妘己将他的容貌说与别人,带来麻烦。
竹子柳往来频繁,都是装扮了一副老翁的模样的,也是为了隐藏身份,迫不得已,至于那日见旻天则是以真实容貌见的。
若豆和姜妘己得到恩准,退出了碧玺宫。
姜妘己心里始终担忧,若是真的叫那太医寻来了那大夫,那么今日冒险,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日后,这样的机会根本不会再有,这对以色侍人的母子必定会更加防范,这个法子只能用一次。
但愿,那竹子堂的大夫不在才好,也能叫姜姒好的伤更加严重,也教她记下这个教训!
姜妘己落了后,心想,这以色侍人者,哪有算计人心的人活得长久?若是空有一副好皮囊,而无脑子,那么就是任人拿捏的命!
姜妘己忽然想起,明日就是若豆的八岁生辰,该送他什么礼物好呢?
☆、038溅了一脸
昭阳宫
若豆是滇王目前最小的儿子。自他之后,宫里再没有皇子公主出生,而八岁在滇国称为明智之年,也就是说,八岁已经能明事,懂礼法了,以后就不再是懵懂的孩童了,是走向成熟的年龄。
这次王后特地向滇王请旨,将若豆的明智生辰办在昭阳宫,而不是别处,也是向别人宣布,她选定了若豆。
若是宫里的人识趣,此后,就该忌惮些,也叫那些沾沾自喜的人收敛些,以后这宫里她也是有所依靠的。纵然生不出儿子,可是只要她想要,也能认出一个儿子来。也算是示威,这就是王后的权利,而别人是永远做不到的。
今夜,偌大的昭阳宫喜庆的很,内廊外檐,阶上阶下,里外宫殿,都是花团锦簇,盆景无数,张灯结彩,塞的无一隙空地。
王后是亲自下了帖子,邀请了宫中所有的妃嫔,皇子、公主、包括太后,旻天,不过依然有人没来。
娄妃尚在禁足,木妃羸弱,庄妃则是不屑来,太后称病未到场。
永昌公主姜姒好病中未到,靖远公主姜梓蔻也称病未到,永安公主姜枣婼、朝云公主姜依彤,太子姜楠康,二皇子姜嶲越悉数到场庆贺,各自送上精心准备的生辰礼物。
王后一袭大红色朝霞凤尾服,飞天云髻峨峨,插了六对凤凰金钗,艳冶柔媚之态浑然天成,稳坐主位。
若豆一袭青蓝色衣衫,头冠墨色玉冠,眉目清明,圆圆的眼睛多了几分沉稳,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竹墨苒则是一袭白底桃花长裙,杏眼明仁,修眉联娟,娴静端庄之态。
滇王一袭赤金色龙袍,神色缓和,甚是高兴,从宴会开始,歌舞不断,手里的酒杯未曾放下过,接连一杯又一杯的灌下去。
王后和滇王位于主位,若豆和太子次之,依次是姜枣婼、姜嶲越、姜依彤,最后才是赵妃,谢妃,竹妃。
姜妘己与笼烟随侍在若豆的两侧,若豆生平第一次喝了酒,还是滇王亲自斟酒,当真是莫大的荣幸和恩宠。
一番歌舞过后,王后命人拿出一个做工精致的锦盒来,笑靥如花道“王上,我为若豆准备了一件礼物,你替我瞧瞧他可会中意?”
王后没有直接递与若豆,当然是想向滇王邀功,她送的这件礼物是一块绝世通透玉珏,请王上过目,自然是想从他口中获得几声夸耀。
“王后当真是大手笔,这不是那周朝姬室的传国玉珏,云雷玉珏吗?王后是如何寻得?”滇王顺水推舟,他怎不知王后的心思,既然她有此心,为了拉拢若豆出手如此阔绰,他不免随声附和两句,称她心意。
“寻它是费了一番时日,臣妾让人找了若干年,这才找到了。想来这绝世玉珏,当然要配这绝世之人,若豆皇子自幼聪颖灵气,是个玲珑剔透之人,臣妾甚是喜爱,今日就将这云雷玉珏送与他作为明智之礼,也算是绝配。”王后盈盈笑道,言语之间对若豆称赞不已,当真是欣赏有加,宠溺无度。
“如此甚好,王后有心了,若豆,你还不过来谢礼,让王后亲手为你戴上,以后可要仔细爱护,不要弄丢了才好,省的辜负王后的深情厚义。”滇王脸上笑意尤增。
“是。”若豆讲完,起身走过去。
就在王后仔细的打开那云雷玉珏的扣子时,若豆恰好挡住了众人的视线,只听“叮咚”一声,若豆惊诧地“啊!”了一声。
若豆连忙转过身,向大长秋容儿要什么。
这时,在座的人才看清,王后孟南萸的脸上,身上竟然一脸汤汁,原来是那玉珏落入汤汁之中,溅了王后的脸上和身上。孟南萸脸色一僵,有些阴郁。
“母后,都怪儿臣手拙,母后您没事吧。”若豆楚楚可怜的望着王后,很是愧疚。
“无碍,只是可惜了这玉珏,沾了汤汁恐会失去瑞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