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啊我跟你讲,你再这样是要被手合死的#
“哈哈哈哈哈,年轻人真有精神啊哈哈哈哈哈。”穿着老年毛衣,带着黄色绘着新月头巾的天下五剑,手捧着一杯清茶,满脸慈爱的看着他们。
#药丸,脑子里都是哈哈哈哈哈#
以及蠢蠢欲动的同田贯正国和一脸迷之红晕却面无表情的撸/着小老虎的大咖哩。
#这是要搞事啊#
#审神者:我不高兴#
“哎喏,安歌。”身子突然被举高,一股熟悉的浓浓的不祥感再次笼罩着她。
然后,一股天旋地转。
自从她变小之后,鹤丸就热衷于对她举高高转圈圈。
#生无可恋.j#
终于,被赶来的长谷(腿)部和光忠给救下来了。
“鹤丸国永,给我滚去内番!!!!”安歌踮起脚尖,揪着他头发,色厉内荏喊道。
“哎呀,这可是吓到我了。”鹤丸带着笑意道,顺道弯腰捏了捏安歌的脸。眼角斯不经意的扫过屋子转角处的那道高大的身影。
“喏,幸姬还是那么的有精神啊。”那声音轻柔却蕴含的势不可挡的锋利,以及那许久没有人叫唤过的名字,都让安歌有那么一瞬的愣神。
安歌转身,看见坐在三日月身旁的那道穿着白色西装外套,黑色内衬的柔美却又俊秀的付丧神。
“我倒是不知顶顶大名斩鬼之刀是什么时候来刀我本丸的?”安歌略带挑衅道。
她和髭切的关系从来都是处于互损状态,不过在调戏膝丸这一点上倒是出奇的合拍。
换句话说,就是损友。
“主上,髭切殿是昨天出阵的战利品哦。”乱一把揽住安歌的手娇声道。
“哦呀,原来是被捡来的啊,鬼切大人。”安歌将大人两字拖的十分的长,颇有几分调笑的意味。
“哎呀呀,总比幸姬……啊,小幸姬来的好啊。”髭切笑眯眯的回答,一手接过三日月泡的茶,抿了一口。
“主人和三日月殿他们相识?”清光有些艰难的问道,按常理来说,普通人类是无法活那么久。
“啊,是啊。”安歌平静道,“说起来,我可是比小乌丸年龄还大的存在啊。”
除了平安京组外的刀剑们:今天的风可真q
“幸姬?”不知何时来的笑面青江用着丝绸般滑腻的声音道,他未被长发遮住的眼看向安歌,凭借多日来交换小本子的默契,安歌一下子明白他的疑惑。
“唔,在成为宗像安歌前,我姓幸名安歌。”她平静的说着,“不过若不是髭切,我倒也忘了,我原来姓幸。”
安歌垂下眼,似乎不愿再多讨论这个话题。
“审神者大人,我来取报告了。”恰在这是,狐之助到来了,打破了静寂的局面。
“长谷部,可否帮我取一下桌前的文件?”
“谨遵主命。”长谷部眼睛锃的亮了起来,然后转身带起一股尘烟,很快就不见了。
#不愧是长腿部,大拇指.j#
“今日的近侍可是……”她的近侍都是由付丧神们自己决定安排,一般在早上喊她起床时就会明了,不过昨夜由于一晚上都在给太郎手入,因而并不知晓今日近侍是何人。
“是我,主人。”略带喑哑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安歌的手不可控制的抖动了一下,而后脸颊渐渐泛红,她可没忘记被太郎的呻/吟声诱/惑后的偷吻。
不过,真是甜啊。
她强装镇定道:“那太郎去将摇响摇铃,我有事情要吩咐。”
安歌没有回头,她不敢看太郎,哪怕她的脸皮早已厚如城墙。然而这再太郎眼里却成了对他失职的责怪,怪他没有保护好队友。
倘若让安歌知晓他的想法,大概会让他躺在床上折腾到不能思考吧。
“药研,随我来。”安歌似乎记起什么,略带严肃道。
当大家们在屋子前的空地上等了近一刻钟的时间,安歌才出现,只不过她身边却没有跟着药研。
她走到太郎身旁,有风拂过,带着隐约的药香,太郎暗暗皱眉。
“今日起,每支出阵部队都要带上御守和上等刀装,且队伍成员的等级要相差不多,以及一旦重伤,无论如何都要回本丸,这点是最重要的。”
“最后一点,下一次我会与你们一同去安土战点。”话音一落,付丧神们便露出惊讶的表情,而后转为担忧和慌乱。
大约也就平安京组的刀剑们还安定自若。
安土战点,便是太郎他们遭遇检非违使的战场。
“主上,不行,这太危险了。”
“主公,哪怕这是主命,恕长谷部不能遵从。”
“大将……这是我等万不能从。”
“哎呀哎呀,这会让鸣狐感到十分忧心啊,主公。”
“主人……”安歌偏头看了一眼太郎,眼中满是决意,让太郎一时忘记了说什么。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一面,陌生却又带着不可抗拒的吸引力。让他能听到自己胸腔里扑通扑通跳动的声音。
“我意已决,你们不用担心,更何况,触了我的逆鳞,那就让他们付出死的代价吧。”
“你们的婶婶我,可不是一个废物点心。”精致的容颜上忽的扯出一抹张扬肆意的笑来,眼睛里满是璀璨的光。
啊啊,这就是我们的审神者啊,温柔的却又带着不可一世的狂气。
太郎觉得,自己大概再也逃不出名为宗像安歌的咒。
“哦呀,安歌要动真格了吗,好久没一起战斗了,这次就给他们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