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纬天颇感蹊跷,两个不相熟的人为何强拉硬拽的要吃酒呢,猜测他或许有事,但自己更着急救二小姐,垂头看着朱渊渔死死抓着衣袖的手道:“顾某今个实在工夫。”
见他执意不肯,朱渊渔带着哭腔道:“顾翰林的事,不会比老朱我这条命重要罢。”
观其神色,闻其话语,顾纬天知道他是真遇到大事了,否则也不会赖上自己这个泛泛之交都算不是的人,想想兰猗虽然给囚禁了,好歹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不如先听听朱渊渔到底发生了何事,权且算做日行一善了。
点了头,两个人出了神武门,分别上了马,直奔老冯家酒馆。
刚好是晌午饭口上,酒馆里笑语喧哗,食客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跑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