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以为我最近忙着恋爱就没时间关心你了,”陶小叶眯着眼睛看她:“这种极品帅哥恐怕时间都紧张的很,怎么可能有空三天两头来找你一个无关紧要的‘老同学’,你怕是觉得我是个傻子吧。”
“你想太多了,”骆羊含糊其辞的道:“我要睡了,不跟你多说了。”
陶小叶的声音还在门外呼唤:“喂,睡什么睡,起来嗨啊!他也太好看了吧!要不是我已经有了韩源,也想追这种冰冷的男神,太特么有挑战性了!”
骆羊枕在柔软的枕头上,心想,有挑战性吗?
可能有吧,薛烬从小到大都是那种话不多的学霸,可她们又怎么知道,其实私底下的他,是那么的火热……
但这些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她吸了吸鼻子。
……
宋荔的效率不快不慢,到了12月的时候才确定下来同学聚会的具体时间。
她说,现在要聚一次不容易,那些同学如今在什么地方的都有,好在联络上的那些都十分积极的响应,于是就定在了12月中旬。
骆羊看到宋荔发来的微信时一愣,聚会的那天正是杨晓清忌日后的那一天。
当年,杨晓清足足撑了半年才离开,她走的那天天气倒是出奇的好,既没刮风也没下雪,她摆脱了所有的病痛,去了天堂。
骆羊这才自己重新拾起学业,于次年的夏天,再次参加高考,然后考到了s市的大学。
这是杨晓清最后的愿望,也是她自己的。
而她们如今唯一的联系只剩下了每年在杨晓清忌日的时候,骆羊带着鲜花去看她一下。
今年也是一样。
宝塔山位于溪城的最西边,在那里,杨晓清骆羊的父亲骆南合葬在一起。
她在山脚下买了一束菊花,带着自己做的青团子上了山。
她的脚程很快,没多久便看到了嵌进墓碑中的照片,照片上的爸爸妈妈十分年轻,笑容也很灿烂,骆羊心中感到一丝欣慰。
她想着杨晓清最后临走前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但她现在一点都不觉得埋怨,爸爸妈妈给的生命,让她看到如此斑斓的世界,已经值了,她不怨恨来到这个世上。
祭祀完以后,她轻轻抚摸着墓碑:“爸妈,我明年再来看你们,爱你们噢。”
因为心情变得轻快,她甚至没有意识到,下山的途中,有人在背后悄悄的追随着她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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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江中学同学会在一间很有特色的民族风情小店里举办,走进去,不知是谁拉了条横幅明晃晃的挂在头顶,上面写着平江高三9班再回首。
陆扬非一来就忍不住吐槽:“这特么谁带来的啊!我妈他们同学聚会才搞这种横幅,low爆。”
这么多年来他说话大大咧咧的风格也一直没变,话音刚落,正在跟着一群女生忙活的一个身材略有点发福的男人抓了抓头发,道:“是我啊,我现在不是开广告公司嘛,顺手给做了一个。”
搭腔的这人是茅威,如同上学的时候那样,每次有任何集体活动他都一如既往的早来,在一群女生中各种帮忙,也没有人觉得尴尬。
陆扬非一看是他,当场也就无话可说。
得,这种品味也就茅威了。
这次答应来参加聚会的同学大约有三分之二,剩余的那些都因为各种不可抗力无法到来,因此宋荔根据人数定了这么个小店,吃云南菜,吃完以后还可以直接在店里唱歌,说是要嗨到天亮。
骆羊原本是答应了宋荔在下午三点的时候过去的,但临了快提前走的时候,手底下有个主播出了事故,打电话给她求助,替对方一解决就迟了一个小时。
她不会开车,遇上下班高峰期,到约定的地点的是都快五点钟了。
小店藏在巷子的深处,骆羊从出租车上下来以后一边回复宋荔催促的微信,一边开着导航左转右转,一下子快要迷失了前进的方向。
直到薛烬在后面叫了她一声。
骆羊回过头去,他似乎也是刚从公司下班的模样,穿一身正装,每一颗纽扣都扣好,看上去十分职业,但那张脸却分外的勾人,英俊无匹的容貌搭配着西装革履。
骆羊的脑子里也不知怎么的,就跳出四个字来——制服诱惑。
薛烬见她愣愣的,道:“找不到地方?”
她这时听清了,脸一红:“这里太难找了,一条巷子九曲十八弯的。”
薛烬却只是扯了扯嘴角:“不就跟当初你住的地方差不多么。”
他说完以后又加了句“跟着我”,便走在了前头,而骆羊却若有所失。
薛烬是一个人型导航仪,不管在哪里都很灵敏,从前起就是这样。
骆羊跟着他绕了两个弯,到达了宋荔所说的那家店——腾云小筑。
薛烬和骆羊两个人一前一后进去的时候,在场挺多人都沸腾了的。
有男生也有女生。
“哟,班长跟羊妹是一起来的吗?”有好事的男同学怪叫道:“太巧了吧,你们究竟是同桌,还是情侣啊!”
说起来骆羊和薛烬变化的都不大,只是一个更高了点更有男人的味道,而一个更有些小女人的妩媚了而已。
其实,当初在班上就有不少人发现了他们这对的猫腻,当时只是碍于薛烬的气势没有人敢起哄。
而现在不同了,大家都已步入社会三两年,这话一出,不少人就跟着附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