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呢,你自己心里也该有数,也别总仗着自己满身的功劳,全都花在女人身上。”
当初从教坊司赎出了陆菀悠靠的就是这出生入死的功绩,如今想抬七夕为平妻有想用那满身的功绩。
太后所知道的是,萧战为了想抬七夕入府,私下里一直在和皇帝陈清,皇帝那儿也已经来催自己催了好几回。
今儿个这话,原是提点萧战,让萧战切莫因为女色二字,毁了自己顶好的前程,给自己的身上染了不必要的污名!
另外的自然是有指婚的意思在这里头!
“萧战满身功名均是皇上所赐,所挣的功劳无外乎也就是希望自己的家人喜乐安康,自己所爱之人能与自己白头偕老,萧战没有任何的大志向,赤胆忠心这四个字一直谨记心中,太后的教诲,萧战心上牢记……”
“可微臣是个粗人,这平日里也不懂什么赏花赏月,也就只会舞刀弄枪,公主金枝玉叶,原该找个附庸风雅的名流人士,妇唱夫随,微臣实在不是什么好归宿……”
太后那儿的意思点的快,萧战这儿的话回的也快,他只道自己只爱带兵打仗,这战场之上刀枪无眼,有的是有去无回的时候。
这昌平公主不说旁的,若真有朝一日成日那孤寡独居的女人,想来太后也会受不住的!
萧战将那些个并不好听的话一次尽数说了个遍,话语里全是对着自己的不吉利,可这话语的里里外外却都是维护七夕的,但凡能听懂的,都知道这些话那是对七夕何等的情义。
一个男人若这么为一个女人,该是用了什么样的心!
此时此刻,便是连太后也对萧战说下的这些话无法呛声,这会只能像是被噎住了似得干看萧战的当下,太后深吸了一口气又恨恨的吐出,而后冷哼了一声。
“安远将军好口才,从前只当武将倒是委屈你了,你合该做个文臣!”
太后脸上已然写满着不悦,这不悦是来自于萧战的故意忤逆,萧老夫人在儿子竭力护着七夕的时候,便是哀叹了一声的闭上了眼睛。
便是应下了这公主的亲又能如何,公主下降,那是喜事,虽说公主不讨喜,可太后话语里的意思已然是敲打提点,若不知分寸,不知进退,怕往后还不定要闹出什么事情来。
老夫人这会只恨七夕狐媚,竟然这般害了自己儿子……
皇帝干坐一旁,并不曾参与这一场争论,家国安定,靠自己一双手一个人并不能成事,自来就是靠的驭人二字。
他虽然也想极力促成萧战与昌平的亲事,可萧战不愿,他便当自己不闻,太后和萧战之间闹了龃龉,他若再站出来,那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也就在这屋内萧战与太后僵持的当下,门口处,裹着一身早已过时式样斗篷的青莲在这会跪在了皇帝与太后的面前,在这会喊起了冤!
一声求“太后皇上做主!”让众人把所有的目光尽数收回,而后将目光放在了跪在地上控诉七夕的青莲身上。
“请太后与皇上做主,严惩这个心怀不轨的奸邪下人,她在我家夫人的饭菜之中下药,害我家主子患有心悸重症,离不了卧榻,适才她竟然试图痛下杀手,想杀了我家夫人,这个女人,心肠歹毒,还请皇上与太后为我夫人申冤!”
长久不见的青莲还跛着一条瘸了的腿,那一次的罚跪之后,府里也没人正经给她请个大夫照看身子,自那之后,这腿就跛了。
如今跪在众人之前,那一副样子当真是被欺压的可怜,也正因为这一副可怜的样子,青莲这会继续控诉着七夕。
口诛笔伐,字字句句全是对七夕心狠手辣蛇蝎心肠的话!
“她仗着在这府中受将军宠爱,私下里一直谋求正妻之位,耍劲了各种能上位的手段,给自己下药又下毒,博同情装可怜,害得我们夫人有口难辩!”
“在这之后,又仗着将军的宠爱,克扣夫人的口粮,不给夫人暗示送药,还在汤药中加了心悸的药,想让我们夫人神不知鬼不觉,她好鸠占鹊巢,太后皇上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查这女人的屋子!”
当初七夕用自己的羸弱与无辜所给方清芷制造的一切苦难,在数月之后,七夕与陆菀悠都以为方清芷再无一搏之力之时,如今尽数返还,返还给七夕,这所有的脏水尽数泼到了七夕的身上。
不管怎么说,七夕无法自辩,也不可能再自辩!
原因无他,这心悸药是真的,老夫人亲自命人下的药,想来方清芷早已察觉,为了不死,留着这一条命,留着这一口气翻身,等到了今日。
这个黑锅,七夕一定要替老夫人背下,要是不背,那名声臭在了老夫人的身上,老夫人也决不允许有这种事情发生。
如今这紫竹轩里,怕是那药早已经进了某个角落,就等着让人搜出来,且今日这些话,方清芷从来都是说给太后一个人听。
所谓的申冤,也不过是借着太后的手,除掉了七夕而已!
七夕在,连她方清芷这个在位的将军府夫人都要靠边,更不用说肖想着萧战的昌平公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