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郡王怎么不对付,襄阳郡王每次从家中回去都被整得有多惨时,马车突然紧急刹车了。
秦筝大着肚子,身子本来就不稳,刚才差点就摔地上了,若不是宫嬷嬷手疾眼快护住了,庄陶陶也扯着她的胳膊肘。
宫嬷嬷生气地质问马车夫:“怎么回事?!”
马车夫还没有回话呢,只听得外头来了一声不阴不阳的语气,“你们瞎了狗眼么?竟然敢撞你爷爷。你也不想想自个是什么货色?!”
今日叶王府的马车修整,只能换一辆二品规格的马车,是如今叶炎宫中侍从领队和巡防营首领的级别。
庄陶陶一听这语气,压低了嗓音跟秦筝说:“肯定是皇帝表哥派出宫的那些眼高于顶的太监,最近皇帝表哥不知怎的,缺钱缺得慌,每日里都要派了宫中的太监到集市上收取一点点摆摊子的费用。这些个眼皮子浅的,仗势欺人的狗奴才。你等着我出去教训他们!”
“得了,你别忘了,你还想着劝襄阳郡王在京中住着。若是现在得罪了他们,划不来。”
宫嬷嬷得了眼色,直接撩开帘子出了门,“你们嘴巴放干净点!”
只见一有些品级的肥头大耳太监后头跟着衙役,太监扫了宫嬷嬷一眼,冷哼了一声,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说:“我以为是什么大人物,不过就是个老婆子罢了,跟我也是一样的人,伺候人的奴才而已。怎的?你这样算什么?不是狗仗人势?”
“你还不配跟我家主子说话!”怎会有太监如此没有眼色?
“我可是为皇上效劳的,你主子算什么东西?敢说我不配!我可是告诉你了,你们家的马车,刚才撞到我了,我手痛,你们若是不给我个交待,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太可恨了,他们竟然敢趁机勒索了!!”庄陶陶要出去,秦筝拉住了她,“你等着。”
朝露扶了秦筝出去,只听得那太监还在那边大放厥词,说得正痛快,一个鞭子甩下来,太监被打懵了,捂着嘴巴,指着秦筝,叫嚣着,“快,把那个大肚婆给我拉下来!”
“朝露,去吧。”朝露领着三个侍卫,不过两下就让其他衙役全都趴在地上打滚了。
而那个太监,则被压在了地上,“你们竟然敢如此对我?我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的.......”
秦筝卷着皮鞭,幽幽地问,“你说你是薛大伴的人?”
“谁是那老奴才的人,我是......”
“既然不是,打死了事。正好我最近缺少动弹。这鞭子也很久没有沾血了。”秦筝话音刚落,就一鞭子落在了太监的脸上,足足打了十鞭子,脸上全是血,鼻子也流了很多血,他痛得叫不出声来。
秦筝揉了揉手臂,冷漠地说:“痛了,朝露,弄死他吧。”朝露上前,一个脚踹在他心窝上,倒地,死了。
周遭围观的百姓全都退了一步,说什么的都有。
秦筝临上车前,对朝露道:“将太监直接拉到宫门口去,让人去唤了薛大伴过去接人,顺便让带句口信给皇上表哥,若是想罚我,尽管冲着我来。”
“是。”
庄陶陶揪着秦筝,“你别怕,若是皇上表哥敢翻脸不认人,我就让他明白,我娘他们都是不好惹的。”
“行了,不说了,我们走吧。”既然是存心派他来找死的,她就成全他。
☆、119章 119挑心思
庄陶陶与秦筝去了首饰楼, 庄陶陶将所有的愤怒之气都发泄到了买买买上, 大手一挥, 就败了千两银子。秦筝扶着凸出来的大肚子, 一手扶着腰肢, 瞅着她就跟羟人进京城一般, 将货架上的东西,一扫而空,瞠目结舌,就想劝几句,让她少买点。
可眼瞅着她买得兴起,连带着自个肚子里的孩子们和身边伺候的丫鬟嬷嬷都人手一件,甚至于连她一点都不对盘的叶炎都顺手买了一个最为便宜的木簪子, 秦筝只好跟在她身后。上了马车之后, 两人又去了一趟酒楼, 在包厢里头, 秦筝让小二扛了一架屏风过来, 横在她们面前,宫嬷嬷则在门口等着襄阳郡王过来。
襄阳郡王生得柔弱, 肢体纤细,颇有书生之文气。秦筝倒没有想到, 庄陶陶喜欢这样的公子哥。不过襄阳郡王进来时见了屏风,并未有几分诧异, 行为举止颇有世家大族之风, 在如今奢靡的贵族当中, 果然是佼佼者了。
庄陶陶跟襄阳郡王说起了刚才被太监欺负的事,来来回回就是骂太监可恶,发泄着自己的怒气,秦筝轻轻放下茶盅,发出了一声响,庄陶陶话语一转,“以后成亲,我们是不是要去襄阳住?”
襄阳郡王愣了下,这是定亲之前就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
“是啊。”襄阳郡王如此回复,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来,好似这件事跟他没有太多关系。
庄陶陶嘟着嘴巴,想着秦筝给她说的各种劝说的话,越想越觉得秦筝说得对,就想要发小脾气地说:“太远了,麻烦死了。”
秦筝一听,扶额,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