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交给站在一旁的素曲,“你们进去也帮不上忙,先在外面等着吧。”
白天的食堂很正常,但薛晓焰还是愁眉苦脸的,只说要找东西,又不知道要找什么,可能拿到了也不知道找到了。
两人在食堂里翻了一圈什么都没翻到,程柔从门口进来询问情况,看两人一脸的愁云惨淡就知道什么发现都没有了,安慰道:“急不来的,我们先走吧,下班时间快到了,孩子一直嚷嚷饿了。”
胡礼亭手一挥:“找他母后去。”
程柔将视线转向薛晓焰,他走过去在胡礼亭腰上掐了一把:“这么不上心一会被篡位了。”
“是是。”胡礼亭拉过薛晓焰的手带着他往门口走,“要是被篡位了你就能当太后了。”
“程小姐。”就在他们走到门口时,迎面走进来一个人男人,他僵着笑容跟程柔打招呼,动作看起来有点迟钝,就连点个头都感觉好像很吃力,他看到两人,也慢慢地点了个头。
两人也点头致意,在错身的时候胡礼亭忽然顿住脚步,转身看向那人,他问程柔:“这是谁?”
程柔道:“这边宿舍的厨师,怎么了吗?”
胡礼亭摇头:“他叫什么?在这做多久了?”
程柔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尽职地回答了:“他叫卢安和,听说在这做挺久的了,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一年多前来的时候他已经这了。”
薛晓焰朝胡礼亭投去询问的目光,他只是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薛晓焰会意地闭嘴了。刚走出去胡轩就蹦蹦跳跳地跑过来,伸出手求抱抱。
薛晓焰蹲下来捏了一下胡轩的脸,将人抱起来,温声说道:“我们现在去吃饭,要跟程柔姐姐说什么?”
胡轩没答,把脸埋在薛晓焰颈窝里不肯出来,程柔见状笑笑:“我下午还有事,就留在厂里吃饭了,白天门都没锁的,你们随时可以过来,我事情处理完再来。”
“没事。”薛晓焰道,“我们暂时也没什么事情,你处理完自己的事就休息吧,要是有什么问题我打电话给你。”
等程柔走远了,胡轩才探出头来,嘟着嘴说:“那个姐姐身上有怨气,味道可不好了。”
“怎么说女孩子的。”胡礼亭揉了一下胡轩的脑袋,“姓卢的也有问题,他身上有尸气。”
他们一行人一起去吃烤鸡,胡轩吃得油光满面的,腮帮子鼓鼓的开心地不得了,薛晓焰见状也是吃得开心,边吃边继续说这次的事:“程柔不知道是不是住在那里,要是单纯沾上的还好……”
“没有!”胡轩道,“是从里面出来的。”
胡礼亭把鸡腿塞到他手里:“吃你的鸡,什么都有你。”
胡轩嘟起嘴,委屈地吃自己的鸡腿。薛晓焰失笑:“还有卢安和,尸气会不会也是沾上的?活人哪来的尸气?”
胡礼亭冲素曲素鸳点头,素鸳嘴里塞满东西,含含糊糊道:“我在他身上闻不到什么活人气,应该已经死了,但是为什么还能动就不清楚了。”
素曲点头,接过话尾:“能让死人动起来的方法很多,具体是用了哪种还不清楚,目的也不知道是什么。”
“说不定就是为了炒菜呢。”胡礼亭道,“一会再去看看。”
他说是要看看,薛晓焰以为又要去翻一遍,结果胡礼亭进去之后径直往做饭的地方去,洗干净手,干了一件薛晓焰完全没料到的事——打开了米缸,把手插了进去。
薛晓焰愣了一下,面露惊异之色,拍了一下胡礼亭,用眼神责备他,他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说:“还挺好玩。”
薛晓焰:“……”
胡礼亭的手在白米里翻来翻去,发出“沙沙”的声音,翻了好一会,薛晓焰在一旁看了半天,甚至开始觉得这个人真的是在玩。
“有了。”胡礼亭忽然出声,眉毛皱了起来,白皙的手缓缓从米缸里伸出来,有种奇妙的美感。
胡礼亭的手完全从白米中抽了出来,摊开手掌给他看米里的东西,那是一根手指长短的白色的柱状物,看材质是石头做的,表面非常粗糙,看上去像是拿了原石随便凿了个形状就丢进去了。
薛晓焰好奇地伸出手去,胡礼亭去忽的一缩手,躲开了他,说:“这玩意阴气重得要命,别动。”
薛晓焰点头:“这个是什么?”
胡礼亭没答,从口袋里翻出来一方帕子将石头包起来又放回了口袋,说:“先回去,我大概有点眉目了。”
出了华美,他们随便找了个有包厢的店喝下午茶,胡轩看到胡礼亭带回来的石头高兴得不得了,拿在手里把玩,看得薛晓焰有点胆战心惊,小孩子比大人更容易被阴气侵蚀,胡轩这样与其说是在玩玩具,不如说是在玩火。
看薛晓焰一脸担心的模样,胡礼亭倒是很淡定:“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薛晓焰摇头,“这是汉白玉做的,应该是缩小版的驭鬼桩。”
薛晓焰回忆了一下,犹豫道:“你是说,可以聚阴的驭鬼桩?所以我才聚不起阴气?可是不对啊——这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