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uce点点头:“对,感觉很不传统对吧,但是说白了,传统的谁又喜欢看呢?我没有剧本,到时候你们看着发挥,其他的演员和人手也基本到齐了,今天下午开拍,试试感觉。”
“其他人什么时候到,先熟悉一下吧。”钟文郁看了看四周,还有几辆车停在周围,有人正在往下搬一些拍摄设备。
“马上就到,”bruce抬起手臂看了看表,“都是很可爱的人,我们会拍摄的很愉快。”
“呵呵。”还没完全消气的游绍毫不客气的送上了一个白眼。
故事片类的公益片其实也不少,有些j-i,ng彩的短片也广为流传,只是这种难免会有一些商业性质的感觉,并不是每个国家都能拍出泰国一样的小清新,联合国署名的公益片,这一类的并不是特别多,游绍觉得bruce还是有点在冒险。
于是两个人接下来便迎来了入圈以来最艰难的一次拍戏体验。
国内拍片和国外拍片,本身就有区别,不同的导演,对质量和要求更是不一样,bruce开拍之后的j-i,ng益求j-i,ng,让片场原本融洽的气氛,立刻严肃的起来,他对所有人的表演的自然观感,几乎到了苛刻的地步。
两个人的第一幕戏ng了好几次都没过,bruce看起来也有些烦躁,他抬起手lu 了一把头发,把两人叫到了面前。
“听着,我不知道你们国内演戏是怎样的形式,”bruce舔了舔嘴唇道,狭长的眼睛里是冷冽的目光,“在我看来,你们的表演性质,都太重了,我要看到的是你们生活的状态,而不是刻意的表演!我没有给你们剧本就是为了让你们能够随意点,自然点,不让你们局限在框架里,但是你们不能给自己构建一个笼子懂吗?你们过去学到的东西现在都给我丢掉,忘记镜头!入戏!”
游绍在正经拍东西的时候,不太会搞事,因此也点点头,若有所思起来。钟文郁更不用说,直接走到一边对着墙开始调整了起来。
“十五分钟调整!”bruce对他俩说了一声,又把其他演员分别叫了过来,显然他对每个人都不是特别满意,几乎是轮番说了一遍。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每个人也都懂bruce想要的效果,但是想象总是会与现实有偏差,总会有人差强人意,简单的戏份完成起来没有问题,一些有难度,有冲突的,就会比较艰难。
一天过去,两个人只完成了一些基础的戏份,其他的都被bruce嫌弃了,说是明天再说,给他们做了一些安排。
事实上,这个安排,其实也在两人意料之中,第二天bruce带着两人去拜访了一些巴黎恐怖袭击事件中的一些受害者和目击者,距离巴黎事件其实也并不久,震惊世界,可真正目睹身在其中的,也就那么一些人。这些人是还在的,有些已经不在了。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去跟目击者交流,受害者家属沟通,沉重的话题像是一座大山压在人的心脏上,两个人回到公寓感觉比拍了一天戏还累,然而bruce显然还嫌不够留下了一盘真是记录的cd让他们今晚看掉。
于是游绍和钟文郁看完后,半夜都没有睡意。
这些事情,距离这地球上,千千万万的人来说,都太遥远了,把新闻看了千遍万遍,可能也没法真切感受到实际的百分之一,更遑论我们往往看到的,只是那千分之一。bruce的cd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集合了无数人的拍摄和监控的画面,把新闻背后掩藏的千分之九百九十九起码暴露了一半出来,残忍的、血腥的、绝望的,从灰色的录像中,没有办法贴身感觉到当事者的一分一毫,但是某种感觉,却会顺着脊椎,蔓延至全身,可能是愤怒,不忍,难以置信,最后却只剩下冷寂,悲哀,茫惑。
通过悲剧,使人更能了解人,和这个世界。
两个人第二天的j-i,ng神都不是很好,但是bruce却很满意,而奇迹般的某些镜头的拍摄竟然顺利起来,心有所感才能自如表达,游绍算是明白了。
但是ng的频率还是很高,bruce似乎也没有特别着急了,反复跟两人沟通一些想法,再调整,再拍摄,循环往复,这么过了几天,两个人都快产生了一种在戏里生活的感觉,仿佛隐约触及到了一道神圣的门槛。
触及,就还是在门外徘徊,还不能够自如,两个人竟然统一的遇到了出戏的桎梏。
最重要的一场戏,两个人情绪酝酿的太狠了,该结束的时候都没有结束,bruce示意其他人都别动,继续拍,继而拍到了整片中,最满意的部分。
两个人各自的戏都是分开的,因此钟文郁收拾好后见到游绍的时候,发现他也是无j-i,ng打采的,他们明天就要回国,两个人却都j-i,ng神不佳,一直到踏上祖国的土地,也还没缓过神。
不能自如出戏的感觉两人算是尝到了,回国好几天才总算是缓了过来,游绍打了个电话让游氏基金拨了一个亿用于反恐,才让自己有些点落地的感觉。
即将迎来十二月,气温降得格外的快,接下来两人要去录制一个网络综艺,给《解救亚当》造势宣传。
游绍在一个温暖的下午,发了一条温暖的微博:明天就要去录制才华洋溢了,好担心啊,我好像还没完全出戏,到时候一张口忍不住把话题拉的很高咋办?讲真我最近对人生有了新的思考,还是蛮想说说的,可是万一搞成我的主场了咋办?哎,才华洋溢好头疼啊。
@网友去你妈:这个笑话挺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