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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几个人把司徒工请到办公室里坐着喝茶!好吃好喝的供着,绝对不能怠慢司徒工,不过我想司徒工今天会在我们一车间体验生活一次,所以一定不能让司徒工出办公室一步。”江小荞慢条斯理的摘下手套说。
王晓光眼珠子差一点瞪出来,李明宇直接张大了嘴巴,现在就是活吞下去一只青蛙都没问题。
一车间所有的工人都傻眼,这位江工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啊,这是要禁锢司徒工啊。
这个丫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也胆大包天了吧。简直就是完全不害怕过后的处罚,囚禁司徒工,那这之后司徒工随便就能给这个丫头小鞋传,这还是轻的吧,要是司徒工一怒,江小荞就要被送进派出所,这可是非法拘禁他人,这是犯罪!
司徒诚也气坏了,“江小荞,你胆子不小,为了出风头你这是豁出去了,我告诉你一车间不是你一个人的一车间,这里也不是你的一言堂,这些人都是和我司徒诚相处多年的老工人,没人会听你的!你休想我会妥协,我要去找胡厂长,我要停你的职,我要你滚蛋!”气急败坏。
他是绝对没想到这个丫头片子居然胆大妄为到这种程度,简直就是无法无天,这样的小丫头仗的无非是胡厂长这个后台,可是司徒诚还能不了解胡志明,这可不是一个纵容手底下人打着他的名头到处招摇撞骗,甚至狐假虎威胡作非为的人,如果和厂长知道了这件事,恐怕收拾这个丫头不会手软。
江小荞看着王晓光,“王主任,生死存亡,在此一举,你看着办!前进一步就是名垂青史,再多犹豫就是遗臭万年,这个道理您肯定比我懂。”这个时候需要的是决断,多说已经无益。
王晓光咬咬牙,后槽牙已经要咬断了,这辈子他都没有今天这么风光过,自己也算是出了风头,这辈子钢铁厂的历史上都会写下他的名字,无论是遗臭万年!还是名垂青史。都会有他王晓光的名字记载在上面。
拼了!
王晓光瞪眼看着手下的人,“你们看着干什么?快请司徒工去喝茶啊,没听到江工说的话,都傻站着干什么!”他一声令下,立刻七八人就冲出来,这可是王晓光的亲信,也是这一次事件的主导主力,这些人为了两倍工资也是拼了,心里都默念,法不责众,法不责众就算是要追究第一个要追究的,恐怕就是江小荞,第二个也是王晓光,可和他们这些普通工人没关系。
于是司徒诚就看着自己嘴里的这些人抬手抬脚直接就就把司徒诚抬起来,就往办公室里送,司徒诚急的大叫,“王晓光,你别执迷不悟被江小荞蛊惑,这事情是大事,你想想一车间的以后,你不能毁了一车间,你对得起厂领导对你的信任吗?你们放开我,别听这个丫头的胡言乱语,你们听到没有我命令你们放下我。”可惜的是,这会儿没有一个人听他的话。
司徒诚还是被抬进了办公室,搁在椅子上,看着这些人拔掉了电话线,给他面前摆上了报纸热茶和瓜子,然后两个彪形大汉往门口一站,大门一关。好吧,他真的被监禁起来。
司徒诚那个一肚子火根本没地方发,她咬牙切齿的想,江小荞,李明宇,王晓光等老子出去一定先收拾你们三个,开除一定要开除,这样目无法纪胆大妄为的人,就是害群之马,钢铁厂会毁在这三个人手里。
问题是一时半会儿他绝对出不去,只要她打开大门,想往出走,就会被两个人硬生生堵回去,人家也不打也不骂,就像两堵墙一样往那里一挡,司徒诚这文弱书生的身板儿还真的就是出不去。
气的他暴跳如雷的发了一通火,门口两堵墙一声不吭,完全就是两耳不问窗外事。
发完了火整个人平静下来,司徒诚不能不担心,又开始竖起耳朵倾听外面的动静,办公室在二楼,就算他想听也不容易听到,隐隐约约似乎听到有欢呼的声音,有欢呼就好,这就证明没出事。
司徒诚松了一口气,他们是钢铁厂一旦出了大事,整个省里都会被震惊,这可不是一个人的个人问题,也不是一个厂的内部问题。因为不清楚外面的情况,心里还是有些着急的抓耳挠腮。
就算他想从两堵墙那里打探消息,问题是这两两堵墙一直都和她一样呆在这里,恐怕什么也不知道。
过了半天,他终于发现有人来了,探头探脑从玻璃窗看出去,居然是王晓光,这个王八蛋还敢来见自己,也不怕自己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王晓光冲着门口的两堵墙摆摆手,“你们下可以下去工作,这里不用你们负责了,我来。”
犹如天籁之音,两堵墙用了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飞奔下楼,谁想干这个活儿呀?把人家堂堂总工程师,堵在屋子里,不能出来,这个活儿得罪人呐。
王晓光打开办公室的大门走进去,司徒诚冷冷地坐在椅子上,看着王晓光。
“司徒工,您可别这样看着我,我胆子小,禁不住您这么吓,我来就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江小荞的连铸设备非常成功!一点毛病都没有,而且效率加快了百分之二十,您看看,就这一会儿功夫,出产量已经都要赶上另一台模铸机器,人手上也不像原来那么紧张,要不我带您去看看。”因为大获全胜,王晓光底气很足,人家不是说成王败寇,现在他明白这个道理,历史是由成功的人来书写的。
看看,现在就是到胡厂长面前去说自己也是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