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的窗子无声的证明他从哪儿翻了出去。
南玄卿本人也没想到,自己堂堂南凕的摄政王,跑到炎麟来居然沦落到翻窗户。
与南玄卿一同来的随从此刻从暗中现身,递给了南玄卿一副新面具。
“主子,南凕那边皇上又命人来传话,望主子能早些立妃…”
“这些年,他倒是一日也没放弃想往本王府中塞女人。”南玄卿面色瞬间沉下,丝毫不见方才在浅苑的温柔,语气也冷冽如千年寒冰。
“命人传话给皇兄,就说本王此次会扛回去个王妃的。”
“是。”那随从赶紧一礼退下,果然这才是主子,自从瞧见主子那副柔情似水的模样,他是吓得腿打软啊!
不过,似乎王府里就要有女主子了…
苏御浅整理好衣裙,打开房门,而纯儿一见小姐开门,就赶紧不顾礼数的握住了苏御浅的手。
“小姐,这大夫人也不知道怎么了,才被从祠堂放出来,气冲冲就往咱们这边赶,您要不躲一躲,上次大夫人打的宋姑姑满脸是疤,这万一大夫人是来打人的…这可如何是好!”
“凭什么我要躲,我倒要看看她想干什么!”苏御浅闻言,一撸袖子就往外走。
纯儿担心的在一旁不停的劝“小姐,小姐您还是躲躲吧,这一会儿奴婢替您挡着就是,奴婢就是豁出去这条命也不会让大夫人动您分毫,您不要与大夫人硬来啊!”
苏御浅被纯儿劝的火气噌噌上涨,顿住脚步猛地转身吓得纯儿差点刹不住脚撞上来。
“少废话,一会儿她要是找事你就赶紧去找祖母来,听见没!”
“是小姐,那,那您可要小心啊。”纯儿一张脸都快皱一块了,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她是被大夫人吓着了,那天她看到宋姑姑满脸全是血道,心惊不已。
大夫人下手之狠,实在令人害怕。
然而许久也不见大夫人来浅苑,苏御浅原本冒上头的火气都泄了下去。
“纯儿,你确定大夫人是往我们这个方向来的?”
“奴婢确定,可,这会儿大夫人应该来到了才对…”纯儿也发现了什么不对。
苏御浅瞬间反应过来“大夫人这不是来浅苑,是去我娘的容苑!”
思及至此,苏御浅提起裙子就往二夫人院子跑,果不其然,还未到院子就听屋里传来东西摔砸的声音。
而门外是大夫人的两个丫鬟。
☆、相亲(十一)
苏御浅见此,哪还顾得什么,直接往里冲。
然而那两个丫鬟却怎么都不肯让她进去,死死拦着。
“给本小姐滚开!不要命了吗,连我你们也敢拦!”苏御浅毕竟才十岁,而纯儿也不算大,跟面前两个粗使丫鬟比起来,力气都太小,怎么都过不去。
“这是二房的院子,还轮不到你们撒野,倘若我娘出了任何一点事情,你们两个,都得死!”苏御浅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无能过,二夫人的房间就近在咫尺,里面正传来不断的摔砸声,可她怎么都无法进去帮二夫人。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二夫人一声惨叫,两个丫鬟也慌了神,这一慌神就被苏御浅和纯儿钻了空子跑了进去。
只见屋内满是凌乱,二夫人头似撞到了桌角,额头一片殷红,人已昏倒过去。
大夫人这时也惊了,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娘!纯儿,快,快去找大夫!”苏御浅扑过去跪在二夫人身边,将二夫人扶起来抱在怀中,一遍遍的唤着,试图让二夫人醒来,纯儿则一刻也不敢耽搁的去寻大夫,没想到二夫人怀着孕,大夫人也敢明目张胆的打。
“大夫人,我娘和肚子里的孩子今日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想,您和大姐就不是回娘家这么简单了,相府,万万容不得你这种毒妇!”
苏御浅胸口一起一伏,眼泪在眼眶子里打转,身子也在不停的抖。
而大夫人此时却被苏御浅的话刺激到了,当下怒道“你居然敢骂我毒妇?若不是你们二房陷害挑拨,我们母女也不会沦落至此!”
苏御浅一听,气笑。
“大夫人,你与我娘不合不假,但我从未陷害大姐,你不信也罢,既然苏语媣不给你说,那我来说!”
苏御浅冷眼瞧着大夫人,大夫人把她女儿当成白莲花,倘若听完所有事情可还能如此理直气壮?
“从那日我端参汤看望她起,一直都是她想将我扳倒,故意在那时将大夫和老夫人喊来,又咬破自己的嘴来装吐血,那可真是下了狠心,也不知嘴里子被她咬成了什么样,可那碗参汤没毒,她自己也没想到我娘后面跟着王爷们,事情才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苏御浅顿了顿,见大夫人表情错愕,继续说道“后来中秋宴,她就蹲在荷花池边身子前倾,在要掉下荷花池那一瞬间,是我把她拽上来的,而就是那时,你的好女儿把我推了下去,你知道她原本想做什么吗?”
大夫人身子止不住的抖着,没有回答,而苏御浅也并非真的要她回答,从而又往下说。
“她不是想害死我,而是想引某个男人来救我,使我不得不被赐婚,可怎知救我的是南凕摄政王,这婚赐不得更不能提,所以她又故意在宴席上提议要与我合奏一曲,我素来贪玩,琴艺连勉强都算不上,她却非要我上去与她合奏。”
“后来回府,她对我说,站的高摔的狠,对我出言威胁,可是这些计谋通通没有成功,苏语媣才会挨完家法就跪在我院子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