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们不死,我又怎么会死在他们前面?”
北静太妃微笑道:“听说今日水汷进了宫?”
水溶点头,道:“正是,下了早朝便去了太后宫里。”
北静太妃漂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得色,道:“南安太妃看那庶子也太严,这么多年了,竟也没领到太后身边转转。”
水溶不以为然,道:“若换了您,说不得您也是这般。”
北静太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那可不一定,若我是他的母亲,说不得天天领着他在太后面前转悠。”
“这天啊,马上就要变了。”北静太妃幽幽道。
宁国府内,秦可卿在徐朋义的调理下,身体渐渐恢复了起色。
贾珍见了,极是欢喜,连连往南安王府送金银玉器作为报答。
这日,天气放晴,阳光暖暖的,温柔地照射着万物。
雕梁画栋的屋里,秦可卿斜倚榻上,透过层层珠帘,眼波流转,眺望着窗外景色。
贾珍提着关着画眉鸟的笼子,前来看她。
鸟声婉转娇媚,用来给秦可卿解闷。
秦可卿懒懒地看了一眼,便叫人放在一边。
贾珍知她是闷得久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