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了。”赵清茹捂着耳朵,从座位上站起了身,“爸,我出去一趟。小伟,一会儿吃好了,把桌子收一下,碗放水池里拿水泡着,我回来再洗。”
“阿姐,你去哪儿?”
“饭后散个步,散个步而已。”
赵清茹自然不可能仅仅只是饭后散个步这么简单。就在方才在厨房里忙碌的间隙,赵清茹找了个搪瓷杯,然后悄悄地开了个冰糖黄桃罐头,尽数倒进搪瓷杯里。赵清茹其实挺想就这么拎上几罐冰糖黄桃罐头,然后直接上隔壁唐政委家,问题罐头上的印着三十多年以后的生产日期呢,回头该怎么解释?
印错了?防伪标识?
除非是傻子,要不然谁都能察觉出来里头的问题。
赵清茹出门前,很是小心地观察了一下屋外的情况,毕竟那个薛玉笙还在外头,还大呼小叫了好一会儿。也亏着赵清茹小心,这不她才开门,便瞧见早等候在门口的薛玉笙挥拳直逼自己而来。
早有所防备的赵清茹左手一抬,对准了薛玉笙的脸,毫不犹豫地按下了一直握在手里的小喷瓶的按钮。小喷瓶不过成年男子大拇指那般粗,里头装了些透明的液体。小喷瓶还有个非常给力的名字,叫“防狼喷雾”,至于里面所装的透明液体,无非就是从辣椒芥末等食物里所萃取出来的浓缩原液。
若是沾染到,尤其不小心进到眼睛、鼻子、嘴巴里,那销魂的滋味可想而知。
赵清茹对薛玉笙使用防狼喷雾的同时,还不忘插眼封喉踹蛋蛋。所谓防狼三招,未来几十年后,美眉们或多或少都会那么一点点。只不过像赵清茹这般,动作流畅得就跟行云流水一般的,还真不多。
“啊,疼死我了,姆妈……”薛玉笙一手捂着火辣辣不停流着眼泪的眼睛,一手捂着大腿根,痛苦得躬着身子,一边还呼天喊地得哇哇大叫。
“笙儿~”因为自家宝贝儿子的归来,多少有了些底气的杜娟儿尖叫着扑向薛玉笙。杜娟儿做梦都没想到,自家神武非凡的儿子眨眼间就让那个不晓得吃错什么药,变得越发难对付的臭丫头给直接撂倒了。
“看什么?我是自~卫~”赵沈两家的院子仅隔了一道一米多高的围墙。面对就住在隔壁,沈建军投来的阴冷目光,赵清茹毫不怯弱地对了上去。
别看薛玉笙因为小儿麻痹症落下了点残疾,在赵家这几年因为时不时加餐补营养,长得相当健壮。方才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瞧见薛玉笙握着拳头,就往赵清茹身上招呼。要说是正当自卫也没说错。
杜娟儿是谁?薛玉敏是谁?沈建军又是谁?
这白莲花之所以能成精,兴风作浪,有个技能是必须给点亮的,那便是哭。哭谁都会,上至七八十老头老太太,下至嗷嗷待哺的奶娃娃,但此哭非彼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着实影响美感。哭的最高境界,得是梨花带雨,眼泪珠子在眼眶里打着转儿,介于欲落不落之间。这哭声也不能鬼哭狼嚎的,那绝对是会吓到小娃娃的,就算吓不到小娃娃,也会惊到花花草草小猫小狗。所以得似有似无,悠悠扬扬地小声抽泣……
总之,得哭得动人,哭得唯美,得勾起一旁眼瞎心盲的nc无限同情之心,心痛到不要不要的才行。在这方面,无论杜娟儿还是薛玉敏,那学分轻松上八十一点儿压力都木有。就连一旁的沈建军童鞋,比起《梅x烙》里头的那只耗子,也是丝毫不逊色滴。
赵清茹其实挺想让自家小弟赵清伟帮着从屋里搬个凳子出来,然后嗑个瓜子喝个茶,顺道看个戏。可惜,小白莲花不给这个机会。
“汝儿妹妹,你已经称心如意地将我们从家里赶出来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打伤我弟弟笙儿。笙儿从小身子就不好,体弱多病……你,你就这么容不下我们吗?”
“薛玉敏,你脑子没让门夹过,眼睛也没瞎吧。”赵清茹不客气地抬脚踹了缩成一团的薛玉笙一脚,“方才我开门,就看到这么个玩样儿突然朝我挥拳过来。你家弟弟搞突袭,还不许旁人反击,这算哪门子逻辑?莫非这天下不姓社,姓薛不成?”
018安排小弟
这顶帽子可比之前那顶“小偷”帽子还要沉重,虽说现在大/革/命刚刚过去,余波尚在。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卷土重来,毕竟不是人人豆乳赵清茹这边好运,来自几十年后的未来。
“汝,汝儿妹妹,你……你……”薛玉敏一时语顿,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女孩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只要自己稍稍撩拨一下,便烦躁不已,立马气急败坏地乱发脾气的小丫头。
因为瞧见了某个身影,薛玉敏立马装作被人欺负的小媳妇模样,悲愤道:“汝儿妹妹,你怎么可以这般胡乱说话……”
赵清茹虽说背对着,但瞧着薛玉敏那模样,还是隐隐意识到了什么,身子便稍稍侧过了一些。眼角自然瞥见了一抹身影。顿时了然的赵清茹嘴角微翘,扯出一抹嘲讽的表情,不紧不慢地开口道:“薛玉敏,看来之前教训得还不够,至少没让你牢牢记住。虽说暴力解决不了问题,但我不介意多练练手。尤其对那些个听不懂人话,也不干人事的垃圾,就当是强身健体呗。”
“怎么回事?!”赵清茹的话音才落下,身后便传来唐越宋的声音。
“唐哥~哥~”薛玉敏就像是见到了救世主一般,眼睛里泪花闪烁。那一声含糖量快破表,腻死人不偿命的“唐哥哥”,杀伤力不小,至少传到赵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