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那可是皇家的事情,哪里是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可以议论的。“小姐,你怎么突然对那几个皇子感兴趣了?”
“我只不过是随便问问罢了,谁说我对他们感兴趣了,”曦瑶立刻否认道,那些皇子一个个可不是她可以得罪得起的。
“没有就好,”季光一脸安慰的说道,虽然他的手中掌握着不少的银子,虽然这些银子很有可能不是他的,可是他也不愿意看着它们从他的手中一点点的留着。
自古以来,狡兔死走狗烹,若是非要他将手中的银子贡献给那么冷血无情的君王,他还不如将那些银子扔去喂狗。
“小姐,你今天可要在这里用饭?”季光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确实已经不早了,也到了用饭的时候。
“今天就不用了,我还要回去,如今住在侯府之中,虽然离那个假的丁瑶近了不少,可是行动上的自由也相应的减少了不少。”曦瑶摇摇头,时候确实不早了,她也该回去了。
“那好,我派人送你回去,”季光想了想,说道。
“不用了,我去送瑶瑶,”别的人他怎么放心,若是可以,他都希望曦瑶可以和他们住在一起,那个王府在他看来不过是稍稍大了一点的房子,其他的也没有什么区别。
“那好吧,你就看着把小姐送回去,”季光看了一眼白子贵,然后点了点头,有白子贵去,他也正好省了不少的事情。
“你放心,我一定将曦瑶平安送到。”白子贵坚定的说道,就差拍着胸口指天发誓。
“也好,”其实她一个人也可以回去,只是既然他们不放心,找个人松松也没什么。
从季光的宅院到安阳候府相隔了三条街,算起来并不是很远,于是曦瑶拒绝了季光准备的马车,两个人步行回去。
这条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等到了侯府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曦瑶,你先进去,等你进去了之后我就走,”白子贵看着门匾上面苍劲有力的安阳侯府四个大字,对着曦瑶说过。
“子贵哥真的不进去了吗?”曦瑶看着白子贵,认真的问,走了这么久,想来白子贵应该有些渴了,进去喝杯茶也并不算什么。
“我就不进去了,”白子贵摇摇头,曦瑶在侯府之中说的好听是安阳候夫人的义女,可是在那些下人眼中也不过是一个客人,向来也不一定呆的舒心,自己就不给她添麻烦了,“你赶快进去吧。”
“那好吧,”曦瑶知道白子贵是为了自己着想,因此也没有在坚持。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你若是再不回来,夫人就要派人去找你了,”曦瑶还未转过身,就听到老管家的声音。
“管家不必着急,我这就去找夫人,”曦瑶对着管家说道,然后随意的瞥了一眼站在管家身边的大汉,这个大汉正是上一次将她带去见安阳候的那个人,应该是父亲身边的一个官职不低的将军吧。
“既然小姐已经回来了,那末将就先告退了,”大汉浑厚的声音在空气中回响,让白子贵转身的离开的步伐微微停顿了一下。
白子贵转过头,看着站在曦瑶前面一身戎装的大汉,这个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这个人,这个人的面容跟记忆之中的那个人的样貌一点点的重合,然后合为一体。
“曦瑶,这个人是?”白子贵走到曦瑶的身边,然后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这个大汉。
“在下是侯爷麾下的六品校尉,”大汉看着白子贵,想到这个人和小姐的关系,于是也恭敬的回应道。
“子贵哥,怎么了?”曦瑶看着白子贵,明显的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不对,而且看着这位六品校尉的眼神明显的不对。
“没什么,”白子贵收回自己的目光,“你可认识一个百里的人?”
“白里?这个人是谁,在哪个营地当差?”大汉听到白里这两个字,皱着眉头想了一下。
“你不认识白里?”白子贵语气有些激动问道,眼中闪烁的光芒在大汉说完这句话之后就一点点的熄灭。
“在下从未曾听说过这个人,”大汉摇摇头,很肯定的说道。
“既然你从未听说过,那就算了,”白子贵看着大汉的脸,最后深深地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这个叫白里的人对于你来说很重要吗,要不你将他的信息告诉我,我帮你打听打听。”大汉热心的说道,他从军十多年,认识的人也并不少,说不定还真能帮他打听出来呢。
“他是我爹,早年从军,已经很多年没有回来过,你既然不认识,那就算了,”白子贵的眼中闪过一丝伤痛,明明是一样的容貌,却不是他,那个人大概已经死了吧。
“原来如此,”大汉恍悟道,从军的人大多都是经历过残酷的厮杀,有些人死了,马革裹尸,有些人活着,然后封王拜相,这些都是无法预料的,这个年轻人的父亲这么多年没有回去,向来已经死了。“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你也不用太过悲观,也许他还活着呢,我暂且帮你打听打听。”大汉想了想,说道。
“那就多谢了,”白子贵深深地看了大汉一眼,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不用客气,小姐若是没有什么事情,末将就先退下了,”大汉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
“恩,”曦瑶点点头,“你去忙吧。”
知道大汉离开,曦瑶才拉了拉愣在那里的白子贵,“你怎么了,为什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