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她一向都知道,能给的都给了,只是这不能给的,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得想个法子,想个法子,一个不会太刺激到他的法子,一个可以让他断了对她的心思的法子。
“淮安”
床上的人唔了声用胳膊遮住眼睛,遮了一会儿又拿开,坐起来冲她叫了一声,燕淮安这才发现天色已经大亮,许多金色的光点汇聚成灿烂的暖洋洋的光束透过她开着的窗户洒落在床上,蹦跳在燕淮黎的周遭,他冲她一笑,心情甚好“发什么呆呢!”
燕淮安回神,走过去“想事儿呢。”
“想什么事儿?”
燕淮安随意扯了一件,“昨儿你说的那件事儿,淮安今儿起来三省吾身,觉得实在是识人不明,故而不得放下。”
燕淮黎的笑忽然就变了味道,变得与从前千篇一律,“淮安何必将那些不足挂齿的东西放在心上。”
燕淮安听出了他话里的不对付,一愣顺着他点头,“也是。”她给外衣穿上,推了推燕淮黎,“快穿衣服罢,我去下去早些热水洗漱了,”她走了一些路又回头冲燕淮黎一笑,“给你也带上来一些。”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