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一章:执法队员的荒唐生活]
第30节30、喝花酒的混乱
黎丽琼打来了电话,问我干吗呢。
我说跟王演兵他们一起喝呢。
丽琼说怎么不叫她,她想我了。
我说我也想她,有她在多好,可以替我喝酒。
她说就是的,她也就只配替我喝酒。
我听得她的话语里多了几分幽怨,几分酸楚。只得匆忙走出房间,临出门的时候一眼瞥见同胖嫂一起来的女人幽怨的眼神。
难道她看上我了?我心里闪了一下这样的念想,也顾不得多想匆忙接丽琼的电话了。
丽琼说她在老地方儿。我知道了,伴随着酒劲的冲动,我特想回去找她。
我告诉丽琼,有时候吧,觉得自己有莫名其妙的孤独呢。
丽琼说她也是,尤其是工作以后,自己一个人在城上的亲戚家里住,感觉可不得劲了。仿佛怎么做都不对,怎么做都别扭。
丽琼问我醉了没有,我说还没,我马上去找她。
可是我已七八成醉,居然连方向都分不清,听到吱吱呀呀的声音,就循声前去,发现两个黑呼呼的东西正抱在一团。
我忙喊,谁,别动!
俩黑影立刻停了一下。
随后陈昊便对我破口大骂起来,说军师你他妈的有病,刚不是给你说过了吗,还跑来干吗?
噢,对不起,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我急忙给他们道歉,我再怎么差,宁拆十座庙,不猜拆一对缘的道理还是知道的。
那个胖女人则坐在地上的那块条石上哈哈大笑起来。
我转身走出那个庄园,四周只是黑漆漆的一片,哪里有车有影子。
一阵凉风吹来,我感觉自己决不能再返回酒桌了。再回去,我就醉定了。
我沿着路的方向朝着光亮的方向走,我知道那是城市的方向。
这时丽琼的电话再度响起。
我告诉她我在往她的方向走,她问了我具体的位置。然后带着哭腔说,马上来找我,让我别乱跑。
我就那么在路上走着,眼里一根筋地盯着光亮的城市。
黎丽琼隔几分钟打一次电话,确定我的具体方位。
我渐渐说不清楚了……
我失去了记忆。
我醒来的时候,是躺在黎丽琼的怀里的,她在榻榻米上盘腿坐着,抱着我的头,见我醒来,她一颗巨大的眼泪滴在我的脸上,满脸又绽放着青春的笑容,她用手轻轻拭去我脸上的那颗泪滴。
我的头枕在她的大腿上,脸的一侧几乎贴着她的小腹,我仰卧着,眼睛直直看见她突兀的胸,嗅得见她皮肤的气味。
我说醉了,又醉了,抵抗力真是差,太差!
丽琼伸手捏了我的鼻子,问我喝了多少酒,怎么醉成那样,说醉了就别到处乱跑,她担心死了。
我说她给我打电话了,我就得回,我说我俩是两口子。我是男人,有再大的难处也得顶着、撑着。
丽琼说,算了吧,下次还是她顶吧。说我没出息,酒量太差。
然后她拿来一个纸杯,一个牙刷、牙膏,让我涮牙,说晚上找我回来的时候,实在是太晚了,没有商店开门。她是趁着我睡觉的时候,回她亲戚家拿的,是她自己的,让我别嫌。
我急忙坐起来,说那可得涮,得狠狠地涮。
她就笑。
我走到盥洗室,站在洗脸池边,脑袋里嗡嗡做响!不由抱怨,什么色酒呀,劲大不伤身,可是伤头啊。
黎琼和我吃了早餐,开始逛商店、参观博物馆、再到广场上疯子一样的折腾。
青春的活力是无穷的,爱情的魔力是无法抗拒的。
我们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丽琼买中午饭的时候,王演兵打来电话问我把那女的带哪儿去了?
我问哪个女的。
王演兵说就昨晚喝酒的那个。
我说我出去接电话的时候,不是跟他在一起喝酒吗?
他说没有,说我出去没一会儿,那女的就出来了,那女的给他说,见我走路有点摇,她出来看看我有没有事儿。
我男子汉那点可怜的尊严又冲上头了,说王哥你也见我出去了,我出去的时候有摇吗?
王演兵说他觉得没有,说他倒看着那女的有。
他说那女的就再没回去,让我老实交待把那女的带哪里快活去了。
哎哟,我晕得呀,怎么给他解释呀,还不如说自己喝醉了呢。
王演兵说没关系,在这方面本来年轻人就占优势,他不行了,比不得我二十五岁,正是好时候。他说他理解,不仅理解我,还理解那女的,换了他,有两个女的陪一个三十几,一个二十几,他也挑二十几的。
哎!买嘎的,我的天。我还能怎么说呢?
屎盆子就是这样扣头上的!
我挂掉电话,一把甩到草坪里了,半天气呼呼的,不能平静。
这时旁边过来一收破烂的,要上去捡,我又急忙去捡,毕竟刚刚工作,积蓄不多。
捡破烂的说,你捡什么捡,你又不干这个。
我说你捡什么捡,那手机是我的。
他说你扔什么扔,凭什么耍人,污辱他们清洁城市、环保发展的伟大职业。
我说那么好的手机怎么会没人要。
他说什么破烂玩意儿,给他他都不要。
就这样,我们居然对骂起来,直到周围围观了群众。
人群中,黎丽琼提着一袋小吃,妖艳地冲进来把我拽走了。一路拽,路没完没了地叨叨。
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