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用药的医生都不喜欢有人质疑他们开的药,也不喜欢不配合的家属。病人家属要是不配合,医生就是再多的救命良方也无济于事。顾熙文虽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医生,因为他甚少在哪一家医院真正的上过班,只不过是在军区医院挂个名而已。他从出师的那天起就进入了部队,一直就是在做军医,那是他的代号也是他的职位。但是他毕竟还是学医出身的,医生的那点共性他还是有的。
他原本以为他们费力得来的药方很快就可以给病人用上,但是现在看来病人家属似乎不怎么配合,像是在质疑小师祖的判断,这样他说话难免还有一点的不善了。虽然他不是说真的生气了的,但是难免会与一些情绪。
顾熙文说这句话的时候用的是和平时一样的口吻,但是熟悉他的南宫诀知道他那是生气了,只不过是没有发作而已。但是那句话已经说明了一切,今天叔叔要是拒绝了这药就等于是得罪了顾家或者是他身后的师门,恐怕叔叔在想在国内找人给婶婶治病就不是那么容易了,鬼医门的人的站出来代表的就是权威,很少会有人反驳他们。
叔叔连那些让他们敬畏的权威都不信任,那他们也不会得到叔叔的信任。
“叔叔,这药我要可是我花了大力气求来的,我也想婶婶刻意尽快好,叔叔你知道我不会害婶婶,婶婶对我来说就是。”无奈南宫诀只能拿他自己说事,但是却没说他付出的是什么代价。
“你们误会了,我不是不信任你们也不是不想用药,只是我一时间难以接受而已。之前一直以为是病,也是那生病也医治的,现在却知道原来一直都是我错了。要是我可以早点想到,乐秋也不会受了这么多的苦,这要是她出点什么事情,那不是被我给耽误的,算是我。”南宫二老爷,这下不单是唉声叹气了,而是难以就收他想的那个可能性。
一想到那个可能性他都觉得自己是在是太笨了,生生耽误了这么多年。
“爸,这不怪你,一直都是被医院误诊了。其实要说还是那下毒的人可恶,我们一定要查出那人是谁。”花玲珑握着手中端着的碗咬牙切齿的,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二叔,有关那人的事情我们要从长计议,我们现在还是把药给婶婶服下吧,等婶婶的病好了,那些害她的人一个都跑不了。这药还没凉,温度正好。”南宫诀知道他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什么,于是把话转移到而来正题上。
“好,我们走吧。”
“爸,来我扶你,我们上楼去。”南宫轲伸手扶着那像是突然间老去的父亲上楼。
“药,我端着。”南宫诀提着白瓷盅跟着他们身后慢慢也上了楼。
顾熙文只是跟着后面,摸着腰间的东西。他是此时是有点激动地并且还有紧张的。小师祖交给他的事情不可谓不难,这为人解毒他可是第一次。虽然只是送个药,然后配合着下针,当时他还是有点紧张。可是他也知道他此时必须要保证心情平静,以免等会儿影响了施针。他深吸几口气跟在他们身后而去。
上了二楼的楼梯,他们走向了左边的,在楼道的中间花玲珑蹑手蹑脚的打开一间卧室的门走进去,其他人也小心走进去,走到最后的顾熙文按了一下墙上的开关。昏暗的卧室突然间亮了起来,但是同时也还来了其他几人的责备。是在说他不应该是突然打开灯,这样会打扰到病人睡觉。
“不是,你们看我做怎么,不开灯怎么给她喝药,即便可以喝药,那我下针也需要点光亮不是。”顾熙文拿着手中的针包摇摇。
听他说的也是合理的,其他人也没说什么,倒是全都慢慢的围着床而去。
南宫二老爷坐在床边,看着躺着的人轻声呼唤着:“乐秋,乐秋,醒一醒。”他原本是不想打扰妻子的,毕竟今天妻子难得没有用安眠药入睡,想必是今天要必往常舒服点。
躺着的人也许是浅眠吧,他也只是呼唤了两声,人就慢慢的睁看眼睛看着眼前的几个人,支撑着身子做起:“旭阳,你们怎么都在?我是不是又过去了。我看我下一次要是在过去了,你们也不要叫醒我了。我要是走了,我也解脱了你们也。”花乐秋看见她们父子都围着她,还以为是她刚才比并发又昏了过去。
之前已经昏过去几次了,她也担心哪天一睡不起了,很多时候她都不敢睡。
“乐秋,你说过不会留我一个人的,还有他们兄妹都没结婚呢,你要是走了不遗憾吗,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治好你的。诀儿给你送药要了,这药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诀儿,这么晚了。你还那么费事做什么,婶婶的病。”
“婶婶,您不会有事的。你要是很的心疼侄儿就喝了侄儿送来的药。这药可是我跑了一下午才求来的,这药也是我看着熬的,你看手都被烫红了。”南宫诀说着还若有其事的举着手给他们看。
果然其他人看看上去真的看见他一只手背上真通红一片,看着好像听严重的。
顾熙文看见他的那样很鄙视他,他就演苦肉计吧!哪来的什么烫伤,那上面的红痕只不过是他涂的药而已,原来在走进这里之时他就打算用苦肉计。
“你这孩子,小柯那边的抽屉里有药,你快点给你三哥涂上点。你也太不小心,你自小什么都没做过,现在熬什么药,不会让佣人去做。旭阳你也是的,不看着他一点。虽然男孩子难免会受点伤,但是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