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玚澄和我的关系,所以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顾家肯定是不会看的上像你这样的媳妇的。”
虞璟闷笑一声,抬脸瞅瞅这个杀人于无形的男人。他还真是狠,打蛇打七寸,一招毙命。
苏君俨听见她的轻笑,像一只小手在他的心尖上撩拨,不由一面揽紧了虞璟,一面加快了步伐。
刚坐进车里,苏君俨落下车锁,就脚踩油门一路加速,虞璟眼睁睁地看着仪表盘上指针不停地转动,一直到110码才悠悠颤了颤,终于不动了。苏君俨将车开到了一个街心花园附近就立刻放下手刹,下一秒就把虞璟搂进怀里,扑天盖地地吻下来。突然,他抬起脸,舔舔嘴唇,狐疑地问道,“你嘴上涂了什么?怎么一股子苦味,还涩嘴?”
虞璟抿嘴笑道,“傻子,我嘴上涂了唇蜜的。”
苏君俨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唤做傻子,他不但不气,反而觉得一种异样的欣喜。勾唇灿烂一笑,他的大手已经将虞璟身上的直身大衣褪了下去,虞璟约摸知道他想干什么,伸手去推他。然而她里面只穿了一件弹性针织衫,苏君俨的手已经滑进了内里,在她的背上四下流连开来。
在内衣的硌手处,他轻轻一捻,原本被束缚的丰盈一下子跳脱出来。
“你,你不会是想玩车震吧?”虞璟磕磕巴巴问出这么一句,自己的脸却已然羞红。
苏君俨满意地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画着圈,有些邪恶地挑眉,“无尤不觉得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是极佳的意境吗?”他特意在“停车坐爱“上加重了语气。
“呸,这里可没有有什么枫叶……”
还没说完,整个人已经被苏君俨放倒。她的身体在黑色的真皮座椅上白得惊人,是一种让人心悸的美感。火热的唇从头发一路吻下来,温热的手指顺着她曼妙的曲线游移,苏君俨觉得血全涌到了下/身的某个部位。
“没有枫叶,有冬青也不错啊。”
“无尤放心,我的车膜颜色绝对够深。”
“绝对不会有任何春光外泄。”
……
醉吟商
“喂,你哪位呀?”虞璟显然还没睡醒,眼睛眯着,语调软软糯糯的。
苏君俨握着电话,听到那末尾的“呀”,唇畔浮现出一个清晰异常的弧度,“无尤你可真是狠心,才一个晚上连枕边人都不认得了?你说我是哪位呀?”
虞璟听得电话那头男子故作暧昧的声音,总算清醒了几分,“君俨?”
“嗯,总算你还有点良心。”苏君俨坐在转椅上,交叠着一双长腿,姿态异常闲散,“还没起床,真是小懒猪。”
“你还好意思说,昨天晚上还不是你——”虞璟刚气鼓鼓地接了两句就说不下去了,硬生生住了口。
苏君俨轻笑起来,她这会儿一定裹着被子,脸涨得通红吧,忍不住逗她,“昨天晚上我怎么了?无尤怎么不说了?嗯?”一面打趣虞璟,一面愉快地将转椅旋转了一圈。
虞璟气结,这个男人真是不要脸,昨天晚上两个人玩过车震之后,她是被某人像包粽子一样用大衣卷得严严实实的抱进卧室的。结果刚被放在床上,他竟然又扑了上来,好容易厮磨一阵之后总算平息了某人的欲/火。不料半夜她正睡得云遮雾绕的时候,他居然又毫无症兆地勃发了,一双手在她身上恣意轻薄,差点没把她吓死。
“色胚!”虞璟愤愤吐出两个字。
苏君俨笑得愈发得意,“我只对你色。”
“伪君子。”虞璟恶声恶气地说道,“有什么遗言赶快交代。”
“遗言?不行不行。我死了,你岂不是要当寡妇?有你在,我可舍不得死。”苏君俨一本正经地调侃。
“你放心,你死了我立马琵琶别抱,这样你就可以安心地上路了。”虞璟随口接道。
苏君俨却意味深长地一笑,“哦,琵琶别抱,看来无尤其实早就答应嫁给我了,是不是?”
虞璟自知落他彀中,登时羞恼起来,“苏君俨,你再废话啰嗦的我就挂电话了!”
“好好好,不和你闹了。”苏君俨这才正色道,“早上何世祥亲自找我,把八十万的支票送过来了,那件乾隆时期的影清莲瓣纹镂空香薰在日本的时候他已经脱手,至于淡描青花大碗和虞老先生临摹的《牡丹松枝图》和《寒林图轴》都完璧归还了。”
虞璟怔怔地握着电话,半天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苏君俨觉察到她的低落,微微叹了口气,“无尤——”
虞璟却又似乎陡然飞扬起来,“君俨,这么一来我也是有钱人了。”
苏君俨淡淡应了一声,心底却有怜惜弥漫开来,她其实一直都是有钱人呢,而且远比一般人富裕,只是为了守着那么一点骄傲才会让自己过地这么辛苦。
“早饭我买了放在餐桌上了,虽然这会儿已经不早了,但是还是要吃的,要不然胃又该不舒服了。对了,别忘了在微波炉里热一下,不许吃冷的。”
虞璟听着他在电话那头殷切的叮嘱,鼻子有些发酸,嘟哝道:“好啦,你烦死了,小心被别人听见破坏你苏书记英明神武的形象。”
“中午市委有个年终总结,实在不方便缺席,我今个儿看来没法回去陪你吃饭了。不过你一个人也不许马虎,不高兴烧煮的话你就打电话到闻香阁,让他们送餐好了。钱就在床头柜的里。”
“嗯,嗯,知道了,小的遵命。”
苏君俨还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