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想不到京城竟是我的福地,一到京城就发财了!”华容华举着银票乐的见牙不见眼。
公西楚拍拍她的头,“行了,别乐了,赶紧把银票放好去睡觉吧。”
“好。”可华容华取下手镯试了几次,总是塞不进去,还将银票的边角给弄皱了,“呀,这镯子太小了。”仔细看着那几张皱角的银票直心疼。
“你就不能换个地方放这些东西吗?那一个镯子能有多大的地方?”公西楚一阵无语,接过银票仔细检查了一番,将那几张小面额的甩了出来,“这几张你就放在外面好了,里面只装一千两的不就好了。”
看着公西楚将装好银票的镯子递给自己,华容华看着桌子上剩下的那些银票发愁,“剩这些我放哪儿?”
“我怎么知道?”公西楚四处扫视一圈,最后一指梳妆台,“放到你妆盒里去好了!”
华容华有些犹豫,“这,安全吗?”
“要是实在不放心等赶明儿你再去买一只这种空心镯子不就好了。”公西楚随口说了一句。
“对哦。”华容华却一拍巴掌眼前一亮,“那我明天就去上街。对了,亲爱的相公,你有什么想要的礼物,我送你!还有老夫人那儿……”
公西楚皱着眉纯正她,“你该叫祖母!”
华容华从善如流,“哦,祖母那儿也得送她些东西吧?赚了这么多钱也是多亏了祖母!”
“呃,祖母那里就不用了,她老人家什么东西没见过,最想要的不过是你肚子里的这两孩子!”公西楚急忙拦住她,要真让她这么感谢一番,可不就全都露馅了?“而且,不说伯府规矩多,你不能随便出门,就是你大着肚子,祖母也不会让你出门的。”
华容华一下子焉了下来,“啊?!”又看着他面露希望,“要不你带我出去?”
“祖母要知道我带你出去非打断我的腿不可!”公西楚摇头,“你想买什么让丫环去,祖母派来那两个丫环想必对京城各大店铺都熟悉,你要实在不喜她们也可以让莫言去!”
“算了,我还是找机会自己去吧。”华容华摇头。
“随你吧。”公西楚可不认为在华容华生产之前还有出门的机会,不由催促道:“快些上床睡觉。”
两人在床上躺好,一个有心事,一个是兴奋的睡不着,一时到是精神起来。
公西楚想着伯府的现状,对背靠自己不知想什么的女人道:“我跟你说说伯府的事儿,你自己凡事留个心眼。”
“我知道啊!”华容华抢过话说道:“那个安氏是后娘不用理,只对祖母和你爹好点儿就行了。”
谁知公西楚却说道:“我爹也不用理!”
“啊?”华容华吃惊不已,翻过身来对着他,“你和你爹的关系差成这样啊!”
公西楚沉默了一下,随后道:“其实我爹不是祖母的亲生儿子!”
“啊?”华容华来了兴致,不由催促着,“说说,怎么回事?”
公西楚这才将缘由娓娓道来,“祖父娶了祖母以后,趁着祖母刚怀孕就抬了一门贵妾,然后对那名贵妾宠爱有加,冷落了祖母,即便祖母生下了姑姑以后也是一点都没有改变。”
“渣男!”华容华忍不住骂了一声。
“祖母也想过处置那个贵妾,可祖父护的厉害,祖母根本就奈何不了她,反而更加遭到祖父的厌弃,到最后就连管家权都给夺去了。祖母只能带着两岁的姑姑在最偏远的院落里过活。”
华容华忍不住又插嘴道:“你祖母也太老实了吧?就把家让给了那对奸夫?要是我,一准儿点了他的伯府!”
这女人,还真是暴力,不过,这话深得他心就是了。
“祖母心里当然也不服气,可那一年祖母的娘家出了事。祖母本来出身皇商,却因为那一年呈上的贡品出了问题而被满门抄斩,等祖母知道的时候已经是行完刑的第二天。祖母当即就病倒了,管家权自然也被夺了去。
等祖母第二天能下床后来祖母发现她娘家兄长有一名怀孕的外室没有被牵连但却因为害怕而躲了起来,祖母就开始寻找这名外室的下落打算给娘家留一线香火,自然也没心思再管家,便在住的小院儿里建了一个佛堂,每日给娘家人诵经超度。?”
“出来这么大的事,你祖父就一点不管了么?”
“要不是律法规定非谋反罪不涉及外嫁女,只怕我祖父就会亲自绑了祖母去衙门呢!”
“果然是渣男!”华容华愤愤的道。
公西楚继续说他祖母的故事,“等到我父亲十二岁的时候,祖父和那名贵妾出去游玩儿时不小心惊了马双双殒命。族人便请出祖母打理府邸照顾父亲。父亲十六岁时,祖母给他娶了祖父定下来的安氏。可父亲却恩将仇报,安氏过门以后就再次夺走了祖母的管家权!”
“这叫什么?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吧!”华容华呵呵冷笑。
公西楚默然,实在没有可替父亲辩解的话。
“祖母本也没心思管这个家。只是,父亲花起钱来没个节制,安氏又不擅长理财,伯府经常入不敷出。每当这时,父亲就会去求祖母!”
“祖母?”
“是啊,祖母不止嫁妆多,也很会经营,这些年她除了念经寻人,剩下的时间都用来打理自己的嫁妆了,到后来那些嫁妆比刚嫁到伯府时丰厚了好几倍。只是,父亲经常到祖母这里要钱慢慢的就熟悉了,有一次父亲竟然借着醉酒在祖母的院子外强占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