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哪是自己招惹的起的,要是这次在把自己抓起来,那她可是毁了。
所以来了后见家里没人她反倒是松了口气。
二大娘当然不甘心就这么空着手回去,她这白忙活一早上,嘴皮子都磨薄了也没捞到好处她哪能甘心。“来都来了,哪能就这么走了。”
“那你说咋办,云芳不在,门上还有锁,你要在门口站着等啊?我可没空,这眼瞅着要中午了,我得回家给孩子做饭去。”
“等是不能等,”二大娘看着沈云芳家的院子,眼珠一转又有了主意,“不过咱们来都来了,咋也不能啥也不干就这么走了啊。”
“咱还能干啥?”沈福珍狐疑的问道,她不会是想撬门进去吧,她可不敢,她要是真的把云芳家门给撬了,云芳那丫头回来肯定得跟她没完,不得又找人拉她去批斗啊。
“哎呀,看你那熊样吧,这是我侄女家,我还能干啥不成。”二大娘跟她翻了个白眼,这才说道正事,“我是寻思桃树村那边的传言也不一定是真的,咱何不就去探探,看看真假呢。”其实她是真的好奇云芳这丫头究竟在家里养了多少鸡,说实话外面那些传言她也不完全信的。
都传云芳在家养了老鼻子鸡了,仔细想想,养那老些鸡得喂多少粮食啊,她一个小姑娘,每年就那些定量的粮食,她哪有那么多粮食喂那么多鸡啊。要说她从自己嘴里省点喂个十只二十只的到有可能。
“咋探啊,这门也打不开。”沈福珍不想去,但是也不好说走。
“死脑筋,她还能把鸡养到屋里啊,咱能看到院子里不就行了。”二大娘心里自然已经有了主意。
“院子咱也进不去啊。”沈福珍没转过弯来,原本她就不是心眼子多的人,要不也不能总是被人撺掇。
“进什么院子啊,你跟我来吧。”二大娘一挥手就贴着院墙往后院走去。
边走看到路边有大石头还让沈福珍捡着,绕着院子差不多走了一圈,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福珍,你把毛嗑往两边扒拉扒拉,把石头贴着墙放。”二大娘指挥着。
沈福珍听她这么一说,这才明白她这是要干啥,感情二嫂这是要爬人家墙头啊!这到不失一个好方法,只是云芳家院子外面种了两排毛嗑,现在颗颗长得都有两米多高,花盘都要赶上脸盆大了,沉甸甸的垂了下来。
要是想爬墙头肯定得把就近的这几颗扒拉歪了,这眼瞅着毛嗑都熟了,这么干太遭害东西了。农村人天天土里刨食,最是看不得浪费。再有这么一扒拉,要是有人到这看,一眼就能瞅出来这是有人爬墙头了,所以沈福珍有些下不去手。
二大娘看她磨磨唧唧的,实在是不耐烦了,“哎呀,你可真墨迹,还是我来吧。”说完她就上前划拉了两下,干脆就把两颗毛嗑给掰了下来,然后把毛嗑杆扒拉歪,从沈福珍手里接过石头就摞到了墙根处。
“行了,我先上去看看,你把着我点啊。”二大娘看差不多了,就小心的踩了上去,然后双手把着墙头,努力的把头往上抬。
老沈家几兄弟当初都是一起修的院墙,石头院墙垒的高,以二大娘不到一米六的高度,即使脚底下踩着几十公分的石头她看院子里面也费劲。
“我看不着,你在下面托着我点。”二大娘扭过头对下面的沈福珍说道。
沈福珍没法,只能是双手抱住她的大腿,用力往上托。
“再高点,再高点,快看到了。”二大娘一个劲的让沈福珍使力。
一百多斤的大活人,沈福珍在下面也是累的满头大汗,“好了没,我抱不住了。”
这边两个人一个说要在高点,一个说不行了,她们都没看到就在她们的身后,两双黑溜溜的圆眼睛已经盯住了她们。
突然,从后面的草丛里窜出一条浑身漆黑的大狗,正是在家放鸡的踏雪,它一声不叫,朝着两个人就去了。
沈福珍抱着二大娘的大腿,因为使劲整个脸都憋红了,正歪在二大娘的大腿侧面。
也不知道怎么弄的,踏雪就盯上了二大娘的屁股,飞扑过去就朝着那里咬了过去。
二大娘正努力的往院子里看呢,她已经看到鸡窝那里了,啥也没有,想着家里的鸡可能都放出去了,她努力的想看看别的地方,看看还有啥她不知道的东西。结果脖子刚转过去,屁股上就是一痛,“啊,我的妈呀,啥玩意咬我。”
沈福珍也看到了有一团黑呼呼的东西扑了过来,她下意识的把手一松,转头就跑。
然后二大娘就咕噜噜的摔到了地上。踏雪早就松开了嘴,冲着地上的二大娘就是一顿狂吠。
二大娘认识踏雪,小时候还用脚踢过它呢,这个时候已经知道是这个畜生咬了自己了,顿时心里怒火翻腾,“你个小畜生,敢咬老娘,你给我等着,看我不扒了你的皮,炖了狗肉吃。”二大娘嘴里说着狠话,其实她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踏雪现在的智商也就相当一个小孩子,一些简单的话它是能听懂的,对别人的态度也能感受到了,所以当感受到来自地上人的恶意时,它处于本能的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叫喊声来威胁人。
二大娘虽然没养过狗,但是身边的狗看多了,也知道这是狗要攻击了,赶紧的连滚带爬的往前面跑,边跑边骂,骂的很难听,骂狗,也骂狗的主人。
踏雪直把她撵到前门大道上这才站住脚对着她汪汪叫。
看敌人确实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