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爷会处理的。侧福晋不必担心。”
大李佳氏见石心玉如此说,见胤礽没有异议,便又带着大阿哥给石心玉和胤礽磕了个头,就准备带着大阿哥走了。
在他们母子起身离开之前,一直沉默的胤礽冷声补充了一句:“大阿哥嗣后再遇上太子妃,就不必过来近前请安了,远远请个安就可以了。”
这话其实也还是不信任大阿哥的意思,可胤礽和石心玉已算是绕过他们母子了,大李佳氏闻言也不敢多说什么,牵着大阿哥的手连连应是,这才带着大阿哥走了。
大李佳氏和大阿哥走后,胤礽怕石心玉久站太累,就牵着她的手领着她慢慢往烟南园去了,原本他是想要抱着石心玉回去的,但石心玉说她不累,胤礽这才作罢了。
胤礽对于石心玉放走大李佳氏和大阿哥的做法,还是有几分不赞同的。
“玉儿,难不成你觉得,大阿哥这件事,当真是个意外吗?”
胤礽沉眉道,“要依着爷的意思,当场就该查个水落石出,若真是大李佳氏教大阿哥这么干的,爷可不能轻易就这般放过了他们母子!”
胤礽是不信会有这样的巧合和意外。
石心玉轻轻摇头道:“爷,说实话,臣妾也不能断定这究竟是个意外还是阴谋。”
“臣妾只是想着,如果这件事真的只是个意外,那么爷若当真大阿哥的面怒而彻查此事,会有大阿哥造成心理阴影的。大阿哥还小,爷纵然不信任他的额娘,在事情未查明之前,也须得给他的额娘一点体面。何况,这样的事情,本来也是不必非要当着大李佳氏和大阿哥的面去查的。爷和臣妾让人背地里去调查一样能查出真相来,又何必非要当着他们的面去折腾呢?”
胤礽深深看了石心玉一眼,道:“玉儿,爷绝不能拿你和你腹中的孩子去冒险,这件事,爷是必要要彻查到底的。纵然这件事真的是个意外,但此番之后,爷也要防着大李佳氏了。”
他这是最近知道的后宫阴私的事情太多了,心里想着绝不能重蹈他皇阿玛的覆辙,所以宁肯错杀,也绝不要放过一个。
言罢,胤礽当即叫了李元福到跟前来,吩咐他秘密去调查此事,看看把那条十八子手串究竟是自行断裂还是人为弄断的,并且去暗中去排查沉熙园的人,日后,但凡太子妃出行,府中不是太子妃身边伺候的无关人等一概不准接近太子妃。
等胤礽吩咐完了,石心玉倒没让李元福走,又同李元福道:“你除了查查沉熙园的人,也该排查一下别的人。毕竟今儿这事儿若真是有人阴谋陷害的话,有可能是大李佳氏一时错了主意,也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挑拨了大阿哥这个孩子,给这手串暗中做了手脚,想要嫁祸给大阿哥和大李佳氏。毕竟,不论是我还是我的孩子出事儿,这府中能得利的人都不止大李佳氏一人。而将此事嫁祸到大李佳氏头上,倒是一石二鸟之计,即便事情不成功,那大李佳氏少不得也要受些怀疑和委屈的。”
胤礽朝着李元福点头:“就按太子妃说的去办吧。这府中上下,你带着管家都暗中排查一遍。有了结果再来告知爷和太子妃知道。”
出了这样的事情,胤礽就不想离开石心玉了,只想守在石心玉身边陪着她。
于是,胤礽便吩咐人将要处理的公文奏折全都从前院搬到了烟南园中,他同石心玉一道用了午膳后,石心玉在里间午睡,他便在外间处理公文,如此,才让胤礽渐渐安心了。
大李佳氏将大阿哥带回沉熙园后,便先让人备了热水,她同大阿哥都先各自沐浴更衣,她打算沐浴更衣之后再来说方才的事情。
毕竟大冬天的,一身的泥水雪水从园子里走回来,两个人的身子都冻僵了,她尚且能够忍受,大阿哥年纪还小,不能这样太久了,否则容易生病的,因此,便是天大的事情,大李佳氏也决定等到沐浴更衣用了午膳之后再说。
大阿哥知道自己惹祸做错了事儿,等用了午膳后,他就到大李佳氏跟前认错,又十分心疼的问大李佳氏摔到的地方还疼不疼,要不要擦点药之类的话。
大李佳氏方才在沐浴的时候,已让芸香看过了,她摔到的地方青了好大一块,一碰就疼,但还好衣裳穿得多所以没有破皮,她当时就让芸香给她上了药了,这会儿药效上来,只要不碰到那地方就不那么疼了。
听见大阿哥问她这话,大李佳氏便回了大阿哥的话,紧接着,她又十分严肃的问大阿哥,那十八子手串为何会突然断裂,并且偏偏是在太子妃跟前断裂的原因。
“那手串是额娘亲自给你串上的,你每天晚上过来用晚膳,额娘都会给你检查一遍,这手串昨儿还好好的,怎么可能今儿就断了呢?是不是你暗中大力拉扯,故意在太子妃面前扯断了手串,想要太子妃出意外?”
大李佳氏原本是绝不会往这方面想的。
可自从大阿哥之后,大李佳氏就明显感觉到了大阿哥的变化,一日比一日懂事,一日比一日聪明,而且,今日这件事发生的太过巧合了,大李佳氏心里不由得就对她的大阿哥起了怀疑。
要不然这手串早不断晚不断,怎么偏偏就会在太子妃面前断了呢?
想着自己踩到那菩提珠子摔倒之后的疼痛,大李佳氏就知道,如若当时太子妃移动一下,若是也踩到了那菩提珠子,那么,太子妃腹中的胎儿,是决计保不住了。
如此想想,大李佳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