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联系方式,听七阿哥说完此事,连忙就写了一封密信,将事情前前后后都写清了,然后派人送到塞外去了。
他对七阿哥笑道:“放心,这信应当比裕亲王的折子早一点到太子手中。毕竟裕亲王的折子还得在路上走几日,咱们这个密信可是日夜兼程的。”
“太子接到了信,自然早作准备,这回,真是要多谢七弟了。只是,七弟自己也要注意些,不要让老八还有裕亲王知道了七弟所为,否则只怕是要为难七弟的。”
见信已安全送出,七阿哥也就放心了,闻听此言只笑道:“三哥不必担心我,八弟同裕亲王的眼睛现在都盯着索额图和太子呢,他们眼下无暇顾及我的。”
正如三阿哥所预计的那样,他们的密信还真就比裕亲王的折子早到。
这密信到了胤礽手里,胤礽拆开来看信时,裕亲王的折子还在路上,康熙还没有看到这封折子,塞外的日子,还算是比较平静的。
胤礽看信时,正巧四阿哥和九阿哥都在他帐中,见他看信后神情已不似之前那样怡然,而是面沉似水的模样,显然是信上写了大事,才导致胤礽神情变了的。
九阿哥不由问道:“二哥,怎么了?是京中出事了吗?”
胤礽方才接信时并未避着四阿哥和九阿哥,是以,四阿哥和九阿哥都知道,这是三阿哥自京中送来的密信。
胤礽没言语,只将密信递给四阿哥,让他与九阿哥同看。
两人看了信后,心下瞬间明了胤礽神情骤变的原因。
四阿哥还拿着信在沉思,九阿哥却已经着急开口了。
“这会儿朝中送来给皇阿玛批阅的折子已经在路上了,不出三天就能到皇阿玛案头了,二哥,不如咱们派人把送折子的人拦下来,想法子把裕亲王的折子给拿掉,不让皇阿玛看这折子,不就行了嘛!”
胤礽还未开口,四阿哥就先开口否决了这个提议。
“老九,你也是快要大婚的人了,怎么还说这样幼稚的话?给皇阿玛送折子的人,岂是说拦下就能拦下的?这事儿要是传到皇阿玛耳朵里,太子岂不是添了一层罪名么?再说了,将裕亲王的折子拿掉,就能保证这事儿不被皇阿玛知道么?等皇阿玛回了京城,他们照旧能写折子面呈皇阿玛,皇阿玛一样是会知道的!”
九阿哥闻言撇撇嘴,他也知晓自己出了个馊主意,不由道:“哎,我这不也是一时情急嘛!二哥肯定也不能这么做啊!只是,要不这么做,眼下还真没有什么拖延的法子了啊!皇阿玛瞧了裕亲王的折子,肯定就知道这事儿了!四哥,你也瞧见了,那信上都写了,裕亲王的折子里不但说了索额图的事情,还攀扯了二哥,说了二哥许多坏话,这要是让皇阿玛看了,那还得了?!”
四阿哥闻言冷静道:“眼下拖延不是办法,这也不是能够拖延的事情。老九,咱们该想的也不是要如何拖延此事,而是应该想想,皇阿玛看了这个折子,一旦因为索额图的事情而迁怒太子的话,我们应当如何做。索额图的事情只怕已有实据,不然的话,裕亲王不会直接上折子的,可裕亲王在折子中攀扯太子,那就说明裕亲王手上并无太子的把柄,只是牵强附会,听了许多谣传才有的这些话。因此,在这样的处境下,太子应当洗清自己,自保为上。”
九阿哥闻言,不由冷哼道:“裕亲王可是个老实人,当年皇阿玛派他和大阿哥出战噶尔丹,在乌兰木通之战中,裕亲王不愿冒进追击败走的噶尔丹,大阿哥非要去追,结果还追错了方向,致使噶尔丹遁逃,这一战就没能彻底剿灭噶尔丹,这责任是两个人都有的。可裕亲王愣是不愿意得罪大阿哥,在议政会上,愣是背上了所有的责任,还替大阿哥认罪了。所以,以他的性子,必不敢随便攀扯二哥的,肯定是八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才撺掇的裕亲王如此激愤,居然在折子里直接说起二哥的坏话来了!”
九阿哥大胆猜测道,“其实我觉得,这回这些事儿,肯定都是八哥在背后给弄出来的。二哥不在京城里,咱们都不在京城里,皇阿玛也不在,这朝中没人压着他了,他又素来不将七哥放在眼里,这一下龙入大海,不就都是他的天下了么?他自然是要起心对付索额图的,八哥如此对付索额图,还能顺道阴二哥一把,让皇阿玛迁怒二哥,他打的可真是好算盘呢!”
四阿哥听了这话虽未开口,但看他面上神情便知,他也是这般认为的。
四阿哥和九阿哥都说了这么多,胤礽却一直都未曾开口。
四阿哥转眸瞧了胤礽一会儿,见胤礽眸光沉郁,不由得便问道:“关于这信,太子是如何想的?”
四阿哥坦言道,“关于索额图的这件事,臣弟未曾有所耳闻,也并不知晓,否则的话,臣弟若能一早查明,替太子了结此事,也就不会有裕亲王的这个折子了。”
四阿哥还待再言,胤礽却摆了摆手,示意四阿哥不必再往下说了。
胤礽淡淡道:“索额图的那些事情,连我都未能尽知,老四你又怎么能全都知晓呢?”
“若索额图有心隐瞒这些事,别说是老四你,便是我都无法知道。再说了,依附索额图的人恐怕连他自己有些都不知道不认识没见过,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朝中打着他旗号的暗中勾当又多少,我们这些人,就更不会知道了。”
“何况,索额图与我关系匪浅,老四你是我的人,断不会去刻意查他,何